自序二:“冒著《红楼》”初探
土默热先生发表在《学术研究》上的《曹雪芹著作权证据盘点——兼与周思源教授商榷》一文中有一段话,我将其作为本书自序的开场白:
“百年红学走到今天,红学愈昌,红楼愈隐。红学家说得越多,《红楼梦》越显其坏,结果造成一切红学都是反《红楼梦》的怪现状(俞平伯语)。以至于索隐派终结了,考证派式微了,剩下的就是一大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滚来滚去又都变成了死结(刘梦溪语)。红学早已到了应该总清算、另辟蹊径的时候了。”刘梦溪先生认为:“新材料发现之前,红学没有希望。”
土默热先生接着说道:“我并不完全同意刘先生的这个结论。首先是现今掌握的关于曹雪芹的证据,已经足以证明曹雪芹并非《红楼梦》作者,《红楼梦》也不是乾隆年间的作品。其次,明末清初的文化史料极为丰富,运用这些无须重新‘发现’的史料,比对《红楼梦》体现出来的晚明思想文化气脉,来探寻《红楼梦》的创作真相和作品真谛,并非难事。红学界过去不过是受胡适误导,走错了路而已,回归到正确的道路上,红学大有可为,大有希望!”
胡适考证的曹雪芹矛盾百出
三十多年前我在82版《红楼梦》第七十九回中发现“噇”字写成“”,我就疑惑了,这“”字(那时还没有简化字的提法)不是我儿时私塾先生教的土字吗?这个字在《新华字典》、《辞海》里都没有,怎么跑到《红楼梦》里来了?这个“”的原始出处在哪里?对此,我一直追查到甘肃省图书馆古籍部,在中华书局出版的苏联列宁格勒东方学研究所藏手抄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3468页中,终于看到“”字。该《石头记》是毛笔楷书手抄印本,应是“”的原始出处了。
如皋私塾先生造的土字怎么写到《红楼梦》里去了?难道《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会说如皋话?于是我就开始研究《红楼梦》作者,发现整部《红楼梦》仅在第一回和第一百二十回,出现了曹雪芹的名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于曹雪芹的记载。当今公认的《红楼梦》作者曹雪芹是胡适先生20世纪20年代考证出的,但是其出身、年龄、经历等矛盾百出,二百多年来红学界对《红楼梦》作者的考证从未止步。
1754年《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面世,书中交代了七个作者: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石兄、空空道人、吴玉峰、孔梅溪、曹雪芹,再加上重评《石头记》的脂砚斋,就有八人之多,他们都参与了《红楼梦》的创作、抄传、修订、披阅、增删、评注。《红楼梦》开卷第一句话是:“此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撰此《石头记》一书也。故曰‘甄士隐’云云。”由此看来,《红楼梦》故事和作者都是“真事隐”,这八个人哪个是隐藏的真正作者,真正作者能否是隐藏得更深更远的第九位,他是谁?是文学界和广大读者关心的大事。
《石头记》作者身份越是扑朔迷离,越是隐姓埋名,读者的好奇心越强烈,茫茫大士等七个作者中,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石兄和空空道人本是仙人,凡夫俗子焉知其身世?只有孔梅溪、吴玉峰、曹雪芹三人是凡间俗人,但孔梅溪和吴玉峰只是给小说题名而已,与创作《红楼梦》无关,七人之中唯一与《红楼梦》关联密切之人当为曹雪芹。曹雪芹虽然只是对前人已著之《红楼梦》进行了披阅和增删,并不能说是创作者,但毕竟有他十年辛苦的记载,弄清楚他的身世也许就能解决《红楼梦》作者之谜了。但是茫茫人海,到哪里去找一位叫曹雪芹的文人,实在是迷惑了千万个读者和红迷们。
《石头记》面世后,文学家袁枚(1716—1797)第一个提出“江宁织造曹寅(1658—1712)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书”。他的理由一是,曹雪芹是曹姓后人,因此要到曹姓名人中去找一位叫曹雪芹的文人。二是,《红楼梦》乃皇亲国戚大户人家的故事,作者必须有显赫的家世,而曹寅家世袭江宁织造六十年之久,四次接驾康熙皇帝,是极富人家,曹寅应当有个儿子叫曹雪芹,因此他在《随园诗话》中断然写下“江宁织造曹寅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书”。三是,人们提出为何说雪芹是曹寅之子而不是孙子?袁枚深知,1727年曹府被抄家时,曹寅就是有孙子也尚是儿童,儿童是不可能撰写《红楼梦》一书的,所以他一口判定“曹寅其子雪芹撰《红楼梦》”。
学界对于袁枚的“寅子雪芹”说,虽无史书记载或手稿之类证据,但认为其考据的三条理由尚属合理。于是,在相当长一段时期,学界普遍承认江南织造曹寅之子曹雪芹著作了《红楼梦》。曹雪芹出身江宁织造曹府,有贵介公子经历,曹府被抄家,曹雪芹有潦倒没落生活体验,曹雪芹有条件写出自传体小说《红楼梦》。
但到20世纪20年代,胡适先生对江南织造曹府考证发现,曹寅只有两个儿子曹顒和曹頫,没有叫雪芹的儿子。这下可难住了一心探寻曹雪芹身世的红学界,有关曹雪芹身世的探寻走进绝路。但这也难不住胡适先生,南京曹寅家族找不到曹雪芹的记载,就到北京皇族家人文章诗词里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胡适先生终于在宗室诗人敦敏和敦诚的诗中发现有位叫曹雪芹的朋友,根据诗句得知,这位曹雪芹,名霑,字梦阮,号雪芹,又号芹溪,住在北京西郊,能作诗画,家贫食粥,作画换酒。1763年去世,享年四十岁。敦诚的《四松堂集》中诗句“扬州旧梦久以觉”后还有夹注“雪芹曾随先祖织造任”,这条夹注就是《红楼梦》第一回“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的曹雪芹成为曹寅之孙的“确凿证据”,从而否定了袁枚“寅子雪芹”说。
但胡适意外地发现,记载“雪芹为楝亭孙”的《四松堂集》是1796年印刷的,这时作者敦诚已去世五年,这条记载是刻印《四松堂集》时增加的一个笺条,笺条不是敦诚的手稿,是别人加上去的,其可信度无从证明,很可能是伪造的。
胡适认为《红楼梦》的作者必须出身累世为官的极富极贵诗书礼乐之家。《红楼梦》又是一本官宦之家贾府的盛衰自传体小说,曹寅家完全具备这些条件。碰巧,第一回又有曹雪芹悼红轩十年披阅、增删《石头记》的记载,更有袁枚说“寅子雪芹”,尽管弄错了,但胡适断定曹雪芹是江宁织造曹寅的后人是无疑的。尽管查遍曹氏宗谱和清廷档案,都没有发现有叫曹雪芹的,但胡适顾不上这些,胡适宁可相信一个笺条不可靠的记载,也不愿承认曹寅没有孙子曹雪芹的事实。
以考证闻名的胡适为啥不考证,与《石头记》面世同时代的袁枚竟然把曹雪芹错定为曹寅的儿子?程伟元也说“作者相传不一,究未出自何人”,胡适为啥想不到《红楼梦》存在一个更深更远的作者,而把著作权硬塞给曹寅的一个孙子曹雪芹?
胡适臆断的、假设的曹雪芹,矛盾百出,质疑、否定之声一直不断。校注齐全的1982版《红楼梦》,在其前言中也明确指出:1727年南京曹家获罪被抄,三周岁的“曹雪芹随家迁回北京以后的情况,文献绝少记载”,“曹雪芹究竟住在何处,他的青年时期是如何度过的,这些问题,统因文献无证,不能确指”。这不是清清楚楚地、毫无疑义地告知,曹雪芹是个查无实据的人吗?但我国著名红学家、校注齐全的1982版《红楼梦》校注工作顾问周汝昌先生对他亲自参与编撰的校注前言却视若无睹,他在2010年出版的《曹雪芹传》所附“曹雪芹生平简表”中记载,曹雪芹1724年出生,1727年至1740年,十三年中北京曹家四次变故,却没有片言只字直接记载曹雪芹的资料。到了1754年,曹雪芹的名字突然记载于《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抄本。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凡例中最后两句是“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说明《石头记》写作用了十年时间。接着第一回又有“曹雪芹于悼红轩披阅、增删十载”,又是一个十年时间。该本在北京面世前还要经过初评到重评,我们估计最少要用六年。这样,写作十年、增删十年、初评到重评六年,合计二十六年,于1754年面世的《石头记》最迟也应在1728年开始写作。1728年,曹雪芹才四岁,一个四岁儿童就开始创作伟大巨著《红楼梦》,实属稀奇古怪的旷世奇谈!据记载,《红楼梦》还有二评、三评、四评,以及十多个抄本,必然占用时间,加上这些时间,《石头记》成书面世要三十年以上,那么,曹雪芹在娘胎中就开始写作了!这是中国文学史上闻所未闻的离奇怪事,简直可称人类文明史上最荒唐的闹剧!
以上这两点是人世间不可能发生的神话,是曹雪芹著《红楼梦》的死结,但近百年来红学考证就建立在这梦呓之上。
历史进入21世纪,在2013年8月29日《人民政协报》上刊登了蔡义江的一篇纪念曹雪芹逝世250周年的文章。
蔡义江写道:“童年是最富于幻想的多梦年代,而且最好发问,什么都想知道。适逢此际,家遭巨变。这真是老天爷的安排!大人们内心都有巨大的伤痛,也正想有个可以谈谈的地方,于是这个半懂事不懂事的可爱的孩子,便成了他们倾吐的唯一对象。其中数奶奶经历最丰富,她会绘声绘色地给小孙子讲述往昔他爷爷时代的种种有趣的故事;母亲当然也能说出不少来;还有为‘赡养两代孀妇’而发还的老婢仆,也会‘闲坐说玄宗’地给他谈谈往事。这一切在他幼小的心灵中所产生的影响是难以估量的。他会时时神游于早已失去了的石头城里的伊甸园,而想象会不断地填补记忆的缺失,让通常的楼堂馆舍、庭院小景都逐渐幻化为巍峨的宫殿和奇妙的仙境。
“幼小的曹雪芹随家人迁至北京崇文门外蒜市口的平民生活区后,生活是困苦的。但因他祖上与康熙有着特殊关系,故与京城高层有姻戚关系或世交旧谊者必定不少。虽说曹頫获罪,在京不能或不便走动,尚为孩童的雪芹,是无须避嫌地被人领着进那些王府侯门豪华的大宅深院的。眼前所见,竟是自家的昨天了。也许他会想,我爷爷时比你还阔得多呢,有谁知道?感受刺激定会很深。再看他后来交往的周边人物,不乏没落的天潢贵胄,如敦敏、敦诚兄弟便是努尔哈赤十二子、被赐死的阿济格的五世孙;永忠是康熙十四子、被雍正长期禁锢的胤禵的孙子,如此等等。今昔的巨大荣枯变化,雪芹是知之甚多、看得不少的。这些都会给他的小说创作提供极丰富的素材。”
读完这段文字我不禁产生两个问题:一,作者亲自参加校注的82版《红楼梦》前言明明写着“曹雪芹随家迁回北京以后的情况,文献绝少记载”,当然,“绝少记载”不是“绝无记载”,从1982年到2013年已三十一年了,这三十一年中红学家们也许对有关曹雪芹童年的记载有了重大发现,也许考证发现了“绝少记载”之外还有“些许记载”、“零星记载”。
记载着:“童年曹雪芹听到奶奶、母亲、老婢仆讲述往昔他爷爷时代的种种有趣的故事”;记载着:“孩童的雪芹,无须避嫌地被人领着进那些王府侯门豪华的大宅深院,感受刺激定会很深!”
果有此事吗?笔者和全中国的“红迷”们,也真心希望红学家们能发现记载北京曹雪芹童年的蛛丝马迹,证明曹寅确有个孙子叫曹雪芹。但是,绝无此事!假如真的发现有记载北京童年曹雪芹的资料,那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红学家们要欣喜若狂,红迷们要惊奇不已,文学爱好者要奔走相告,大报、小报、广播、电视要竞相报道这个世界级的新闻,红学界少不得要开研讨会、座谈会、庆功会!
但是,很遗憾,三十多年来红学界对北京童年曹雪芹的研究冷冷静静、平平淡淡,没有一点令人振奋的报道。这再次说明胡适臆断的“寅孙雪芹”纯粹是子虚乌有,曹寅根本没有一个孙子叫曹雪芹!《人民政协报》纪念曹雪芹逝世250周年的文章是不是又一次无中生有,又一次忽悠红迷们的智力!
二,读者怎么能相信一个幼童听听故事就能“不断地填补记忆的缺失”?儿童的“记忆的缺失”是什么?是他投胎转世前的记忆丢失了吗?是前世灵魂附体让幼儿曹雪芹填补了缺失的记忆吗?于是乎“楼堂馆舍、庭院小景都逐渐幻化为巍峨的宫殿和奇妙的仙境”,给他的小说创作提供极丰富的素材。这里作者向我们展示了幼童曹雪芹不但是个神童,而且是个“转世灵童”!
于是乎,四岁转世灵童曹雪芹1728年就开始创作《石头记》,经过“十年辛苦不寻常”的写作,1738年十四岁时终于完成这部包罗万象的伟大巨著,朋友们拿去转抄转抄复转抄,文人们拿去一评二评复评注。脂砚斋在重评中写下:“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肯定创作的辛苦。曹雪芹又综合文学界各种评论,在“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1754年《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八十回抄本终于在北京书市面世,价昂数十金一部。
五十年后的1789年前后,高鹗和程伟元,“所传只八十回,殊非全本。颇以为憾,于是竭力搜罗,积有廿余回,又于鼓担上得十余回。细加厘剔,截长补短,抄成全部一百二十回”。从此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而又最复杂的作品《红楼梦》诞生了!
亲爱的读者们,尊敬的红迷们,你们不要以为我在讲笑话,或者在胡说。我讲的有一半是对的,伟大的复杂的包罗万象的《红楼梦》经过十年创作,十年披阅和增删,六年抄转和评注,二十六年不算多,也许要有三十年或更长的时间,创作时间之长是正确的、可信的。另一半传世灵童的神话依然笼罩在中国红学界上空。
寻找真正曹雪芹的途径
我们探讨《红楼梦》的作者必须弄清作者是什么时代的人,什么地方的人,然后在那个时代、那个地域的文人中去找,才是探寻作者的正确之路,才是不走弯路少走弯路的必由之路。
《红楼梦》第二回贾雨村长篇大套地议论世间男女,文中“近日的”逸士高人都是元代、明代人。《红楼梦》第四回“近因今上崇诗尚礼,征采才能,降不世之隆恩,除聘选妃嫔外,凡仕宦名家之女,皆亲名达部,以备选为公主郡主入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经查,才人为宫中女官名,品位低于皇帝妃嫔,初设于魏晋时,南北朝到明代多沿袭,清代宫中无此称呼。笔者发现贾府女人全部是小脚,小脚元春进宫当了皇妃,小脚老太贾母带着一群小脚夫人数次进宫,这个宫绝不可能是清宫,因为清廷是禁止缠足的,军阀孙殿英掘墓盗宝发现慈禧就是天足!不难判断,《红楼梦》的故事绝不是清代的故事,作者绝不是胡适考证的生于乾隆时代的曹雪芹。这是《红楼梦》作者给我们提供的极有价值的、无可置疑的、不容否定的三大内证!
《红楼梦》中所出现的几十个剧目都是元代、明代和清初的传奇或杂剧,因此,《红楼梦》作者应是一位极其熟悉明末清初流行传奇、杂剧的文人。
《红楼梦》中贾府使用的酒器、茶具、碗碟俱是宋、元、明代极品瓷器,竟未发现有中国历史上艺术水平最高的清初景德镇瓷器,可见作者是明末清初之人。
《红楼梦》中大量的服饰和发型的描写反映的基本是明代的特色。只有生活在明末清初的人,才能亲眼看到这些服饰,才能做出如此细致的描写。
近代大陆和港台地区数十部《红楼梦》题材的戏剧、话剧、电影、电视剧演员绝大多数是明代服饰,说明文艺界的编剧、导演、演员心目中的《红楼梦》就是发生在明代的故事。用明代服饰演出《红楼梦》影视剧,在十几亿中国观众心目中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如不信,哪天舞台上、电视里出现了拖着辫子的贾政、贾琏、宝玉,穿花盆底鞋的贵妃娘娘和众多的宫女,以及穿着清代大袄的贾母,观众还会去买单吗?这说明观众心目中认可《红楼梦》是明代的故事。
这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现象,一面是主流媒体几十年无所不在地重复着《红楼梦》是清代中期曹雪芹所写清代江宁织造曹府的兴衰荣辱史,一面又不敢采用清代服饰和发型来排演《红楼梦》的故事,这说明什么问题呢?这说明红学家们考证的曹雪芹,漏洞百出,证据不足,根基不深,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因此在服饰的选择上底气不足、心有余悸,不敢正大光明坚决果断地采用清代服饰。由此也可以作为一个旁证,确定《红楼梦》的作者应是明末清初之人。
我们锁定了作者的出生时间段以后,更应从作者生活的时代、家庭背景、人生阅历、知识才能、社会交往、爱情韵事、家境遭遇等七个方面去寻找《红楼梦》的作者。几十年的寻找中,我们总结出著作《红楼梦》必须具备十四个条件:
1.作者应生活在明末清初。
2.作者应出生在世代累官的封建官宦大家庭,是诗礼簪缨之族,有贵介公子的身份。
3.作者应有由盛入衰的坎坷人生,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又有丰富的社会阅历。
4.作者应有平等、善良、博爱、同情的品质。
5.作者应是文学巨匠,除有《石头记》著作外,应有可观的诗文辞赋留世。
6.作者应是知识广博、知之甚多的通才、全才、奇才。
7.作者应熟悉女性,有丰富的女性生活素材。
8.作者应经历过生死相恋的爱情故事,体验过呕心沥血、生离死别之痛。
9.作者应爱石成癖,隐喻自己是“无材补天”的“石头”,记述了一部千古不朽的鸿篇巨制。
10.作者应是如皋人,才能运用如皋特有的方言、土语、风情习俗,熟知如城水系和水绘园景点。
11.作者应有强烈自责之心,怀着负罪感创作这部不朽巨著。
12.作者应生活在类似宁国府、荣国府和大观园这样的“两府一园”的环境中,有丰富的园林建造知识。
13.作者应熟悉南京秦淮河名不见经传的桃叶渡,熟知桃叶渡的美女生涯,并有为她们的身世昭传的愿望和能力。
14.作者应熟知昆剧、热爱昆剧,蓄有昆剧家班。
在明末清初这段时间里谁是《红楼梦》的真正作者,也就是最原始的第一写作人?有人说是洪昇,有人说是吴梅村,也有人说是李渔……但我认为是冒辟疆更确切。冒辟疆的生活时代、家庭背景、人生阅历、知识才能、社会交往、爱情韵事、家境遭遇等七个方面无不与《红楼梦》情节吻合,高度一致。再按以上十四个条件衡量冒辟疆,条条具备。因此,我们可以确认《红楼梦》的作者就是冒辟疆,明末清初的江南四大才子之一,诗人、作家、社会活动家、慈善家、水绘园倡和首领、一代文学巨匠冒襄冒辟疆!冒辟疆是最佳人选!
我们寻找到了冒辟疆以笔名曹雪芹著作了《红楼梦》的七十三条证据。这七十三条信息,就是埋藏在《红楼梦》中的冒辟疆元素,它们像七十三个电子元件,不断地发射信号,关键是我们的头脑终端接收器,能否把这些信号接收下来,经过选择、清理、过滤、推理,最后形成一条条证据。冒辟疆的信号有强有弱,有的很直观,有的很隐蔽,有的要反证。我们分析这些证据绝不生搬硬套、牵强附会、指鹿为马、捕风捉影,而是以冷静、客观的心态,严格遵守合理、可信、准确、真实的八字原则。
许多朋友赞赏这七十三条的合理性。但也有友人提出这七十三条不是直接证据,今人难以信服,朋友们认为最好找到“冒著红楼”的手稿或者旁稿,即使是冒襄朋友的诗、文、画,只要能明示“冒著红楼”就行,这才是最后的有力证据。对此本人认为:二三百年来成百成千的红学专家、成千上万的红迷们不知“踏破铁鞋”多少双,时至今日,仍然是一个“无觅处”!《红楼梦》作者的考证是个世界性难题,我们要想找到作者手稿或者史家实录,抑或侧面记载,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我们这七十三条证据都是在合理、可信、准确、真实的前提下确立的。我们再用唯一性、独立性、独特性去鉴别这七十三条,从中筛选出确凿的、无懈可击的、毋庸置疑的十几个证据,光明磊落地公布,让朋友们研究,甚至质疑我们的证据,我们相信红学专家们、红迷们会用冷静而科学的眼光审视我们的证据,在一个公开、公平、公正、和谐、和睦、和气的氛围中,共同研讨我们国家乃至世界的伟大著作《红楼梦》的作者问题。什么是唯一性、独特性、独立性?笔者认为,这些证据只能发生在如皋!这些证据只能发生在冒辟疆或董小宛的人生中!换一个地方或换一个人就不可能岀现!笔者认为只要具备了唯一性、独特性、独立性的证据,就应视为确凿的真实证据,甚至可视为铁证!在合理、可信、准确、真实八字方针下,用唯一性、独特性、独立性的标准来衡量。使我们树立信心,提高兴趣,把冒著红楼更加深入地探讨下去!
确认曹雪芹为如皋冒辟疆的笔名,这个题目太新鲜,太敏感,太突兀,也太沉重,简直是不可思议,多数人不予接受,就是主流媒体也是“曹雪芹著作《红楼梦》”的观点一统天下,哪有允许探讨“异端邪说”的发言余地?主流媒体对于此类呼声从不报道,对于怀疑曹雪芹著作《红楼梦》的文章,总是不屑一顾,不予登载。
但是近两年来,冒辟疆用笔名曹雪芹著作《红楼梦》的民间探讨,其速度之快、规模之大出乎本人意料。我,一介退休耄耋,能在如皋甚至红学界掀起如此浪花?那是难以想象的。2012年8月《新民晚报·新如皋》连载了我的浅作《冒辟疆著作〈红楼梦〉初探》一文。杭州记者黄金秋先生面对新生事物,敢于排除非议,于2012年12月对我进行了采访,而后首先在杭州《生活周刊》予以报道,接着又在香港《成报》、《亚洲新闻周刊》相继刊登。“冒辟疆用笔名曹雪芹著作《红楼梦》”这一命题的出现,同时得到如皋市原市委副书记刘桂江、如皋市原党史办公室主任李实秋、著名摄影家康健、退休地质专家洪民权、退休干部钱祖荣以及出资刊印小册子《〈红楼梦〉作者解谜》却不愿留姓名的企业家李玉坤等人的重视,自由撰稿人鞠九江先生在南京和重庆也对此予以报道。他们是一群极有远见的老年壮年精英,他们具有敏锐的眼光,着眼大局,看到未来,看到冒辟疆著《红楼梦》无可限量的文化和经济能量。他们不辞辛苦地争取多方支持,通过他们的努力得到市领导的首肯。
两年来在杭州、南京、南通、重庆、香港等地区,多家媒体对《冒辟疆著作〈红楼梦〉初探》进行了转载或详细报道和评点,与此同时,互联网上也热传此文,在如皋兴起一股探讨冒辟疆著《红楼梦》的热潮,自发交流研究成果,自费印刷《〈红楼梦〉作者解谜》,向市领导汇报,向文化机构和红学爱好者推介。如今探讨冒辟疆用笔名曹雪芹著作《红楼梦》的课题,得到了领导的关心和支持,2014年8月18日在如皋成立了如皋红楼梦研究会。这是研究探索“冒著红楼”从个人和小集体的范畴发展到正规组织的一个飞跃,红研会决定汇编出版冒辟疆著《红楼梦》的相关研究文章。2014年10月,研究会正式刊印发行《冒辟疆著作〈红楼梦〉汇考》第一辑,《汇考》收集了如皋地区近二十位红学爱好者的研究文章,图文并茂洋洋二十五万字。与此同时,香港《亚洲新闻周刊》隆重发行“探秘《红楼梦》特刊”。这两种书刊的印刷发行把从如皋兴起的冒辟疆著作《红楼梦》的研究推向全国乃至世界各地,“冒著《红楼》”的课题将会在红学界得到更多专家学者的研究和认同。
这是探讨我们如皋名人冒辟疆用笔名曹雪芹写作《红楼梦》的一个良好开端。感谢诸位领导、众位学者、新老好友的热心、真诚的帮助。但是撼山易,撼曹雪芹难,冒辟疆用笔名曹雪芹著作《红楼梦》的探讨任重道远。
笔名曹雪芹的作者是一位天才、奇才、通才,他创作的中国古典小说《红楼梦》是中国也是世界古典文学的巅峰,他的光辉而伟大的名称是中国几代红学研究者公认的。我们寻找笔名曹雪芹的作者的身世,绝不损害他在中国文学界的地位,曹雪芹著作《红楼梦》是永恒的、不可动摇的!
我们不否认研究“红学”就是研究“曹学”,但我们不赞成研究胡适先生考证的北京那位“著书黄叶村”的与《红楼梦》没有丝毫关系的曹雪芹的“曹学”。
曹雪芹,你在哪里?我们怀着一颗虔诚而崇拜的心寻找你的真实身份,我们耐心地、仔细地研读《红楼梦》和冒辟疆的著作,寻找虚幻的你和冒辟疆的共同点,就是为了还历史清白,就是为了澄清那些歪曲你的无理指责,就是为了回答对你著作《红楼梦》的几十条质疑,就是为了彻底解开死结。当我们冲出迷雾、掀开网罩,你将直起腰杆,挺起胸膛,真实的、完美的、无可非议的曹雪芹将会更加理直气壮地屹立在中华大地上,伟大的作家曹雪芹的名声会更加响亮!
曹雪芹名之出现
1754年(乾隆十九年),这年已是大清开国第一百一十年,在北京庙市上出现了一本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共计八十回的手抄本,售价达几十两白银。其实在此之前《石头记》已被文人私下抄阅近百年了。关于此书的来历,作者用一种神话传说道出:远古女娲于大荒山无稽崖炼石补天,炼了36501块,只用去36500块,单单剩下一块未用,此石就自怨自叹,日夜悲号。忽一日有名为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的一僧一道来到无稽崖,在此石头苦苦哀求之下,两位便携了此石,飘然而去。不知过了几世几劫,有个空空道人从这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经过,忽见一块大石上字迹分明刻着一段《石头记》的故事。石头开口说人话了,热情地向空空道人推介身上刻的故事,空空道人检阅一遍,不过实录其家庭闺阁故事,并无伤风败俗,毫不干涉时世。于是从头至尾抄录回来,改《石头记》为《情僧录》问世。东鲁孔梅溪题曰《风月宝鉴》,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读者诸君请注意:“曹雪芹”登场了。
从此《石头记》就风靡文人雅士之案,写家举子竞相抄录,但对其作者众说不一。清廷对文字控制十分严苛,稍有不慎便家破人亡。虽然本书写的是家庭闺阁故事,却也有宝玉厌恶仕途经济,反对金玉良缘;还有“便是‘宝金’‘宝银’‘宝天王’‘宝皇帝’,横竖不嫁人就完了”;甚至有“拼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造反文字;还有可以定性为南明王朝复辟的“南安郡王府”,确有离经叛道之嫌,作者哪敢直书真名?故事开头是女娲炼石、大荒山、无稽崖、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空空道人、开口说话的石头等神神道道的名称,可以推想曹雪芹也不是真名,极可能是个笔名。无影无踪的地名人事、无稽之谈的梦幻,然后是作者历过一番梦幻之后,将真事隐去,故曰“真事隐”。书中故事发生地一会儿在金陵、一会儿在长安、一会儿在京城,无从考证。同一回、同一个房间里一会儿写歪倒在床上,一会儿又下了炕。到底在南方,还是北方,也是模模糊糊。也无朝代年纪、地域邦国可考。总之,作者写了部不署作者姓名、没有年代、地点混乱的小说,可谓用心良苦。
否定南京曹雪芹!
当前红学界存在三个曹雪芹:
第一个是《红楼梦》第一回在悼红轩十年披阅、增删《石头记》和最后一回仍在悼红轩翻阅历来古史的那位曹雪芹,简称“笔名曹雪芹”。
第二个是胡适考证的江宁织造曹寅的孙子曹雪芹,简称“南京曹雪芹”。
第三个是敦敏敦诚兄弟忘年之交的北京西郊的曹雪芹,简称“北京曹雪芹”。
倒推出生日期,编造生平履历的南京曹雪芹出世了,胡适先生把二敦的朋友、家住北京西郊、1763年去世、享年四十岁的曹雪芹,倒推四十年,算出1724年诞生,并说他生于江宁织造的曹府(至今也没找到证据),是曹寅的孙子。从此,一位江宁织造曹氏族谱中没有记载的、与《红楼梦》没有丝毫瓜葛的、没有其他著作的曹雪芹,被推上了著作《红楼梦》的宝座。矛盾百出的曹雪芹于是便出现在中国红学界了!胡适考证的出生南京,抄家后迁往北京的曹雪芹著作《红楼梦》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是四岁就开始著作《红楼梦》,二是必须提前出世。这是北京曹雪芹的两个死结。
把《红楼梦》的著作权落实到一个假设的1724年出生的南京曹雪芹身上,一个乳臭未干的儿童身上,那是假设之中再假设,实在是荒谬绝伦,是“大胆假设,大胆胡说”,是完全错误的。我们否定南京曹雪芹,因为我们不相信虚构的曹雪芹的存在;我们否定南京曹雪芹,因为我们不相信世上有“转世灵童”。
我们要在相应的历史中寻找一位隐藏更深更远的与之匹配的第一著作人,他用笔名曹雪芹著作了《红楼梦》,我们必须否定胡适倒推年龄无中生有的曹寅之孙且著作了《红楼梦》的曹雪芹。建立在假设和谎言上的“曹雪芹”红学考证,给文学界造成的混乱局面是难以想象的。
我们希望全面开放对《红楼梦》作者的讨论研究,发表各种探讨《红楼梦》作者的文章,最终找到《红楼梦》的真正作者,还历史真相!
给北京曹雪芹正名
几十年来红学家们翻阅了曹氏宗谱,查考了清廷档案资料,始终拿不出半点证实“寅孙雪芹”存在的直接证据。红学家们终于在两位皇族后裔敦诚敦敏兄弟的诗词中找到了有关“曹雪芹”的记载,这位“北京曹雪芹”与二敦有过直接交往,是现存资料中唯一证实“北京曹雪芹”存在的第一手直接证据。但是这位“北京曹雪芹”与曹寅有血缘关系吗?他写作了《红楼梦》吗?红学家周汝昌先生在2010年出版的《曹雪芹传》所附“曹雪芹生平简表”中记载:
1.“1740年,雪芹家复被牵累,再次抄没,家遂破败,雪芹贫困流落。”——假设的南京曹雪芹出现了。
2.“1754年,《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初有清抄定本。”——笔名曹雪芹有记载了。
3.“1757年,敦诚有《寄怀曹雪芹诗》……‘不如著书黄叶村’,此时雪芹当已到西山。”——北京真实的曹雪芹登场了。
这三条就巧妙地把“假设的南京曹雪芹”“北京真曹雪芹”与“笔名曹雪芹”合而为一了。
这三条记载中1740年和1754年出现的假“雪芹”从何而来呢?是不是“绝少记载”之外还有“些许记载”“零星记载”?还是红学家再一次无限制地发挥想象,以幻觉代替现实?
看!红学家给我们描绘了一个多么奇妙的曹雪芹的生命轨迹:假设1724年江宁织造府中生下一个孩子,这孩子的父亲是曹顒还是曹頫,尚未见到有关报道,但他是曹寅的孙子,假设的辈分是正确的,这个假设的孩子就叫曹雪芹。
1727年曹頫获罪,遣返北京。从此假设的南京曹雪芹“潜水”十三年,到1740年,假设的南京曹雪芹十六岁时,曹家再次被抄没,假设的南京曹雪芹从此杳无音信。
假设的南京曹雪芹再一次“潜水”十四年,到1754年,假设的南京曹雪芹三十岁时摇身一变为北京西郊的曹雪芹,北京书市上发现了《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手抄本。此后十年,曹雪芹的履历表上,断断续续出现敦诚敦敏兄弟关于曹雪芹的间接记载,直到1763年去世,享年四十岁。
在敦诚的《寄怀曹雪芹》诗中有:扬州旧梦久以觉(夹注:雪芹曾随其先祖织造任)。
这夹注被红学家视为曹雪芹是曹寅孙子的确凿证据,是曹雪芹在北京西山著作《红楼梦》的主要根据,也是当今“红学”转变为“曹学”的命根子!
但是这个夹注是伪劣的假货,经查实曹寅生于1658年,卒于1712年。按照周汝昌先生撰写的曹雪芹生平简表,1724年曹雪芹出生时曹寅已去世十二年!请问还没出生的曹雪芹怎样曾随过世的先祖织造任?难道“转世灵童”的神魂随其先祖织造任!
夹注是个弥天大谎,还是红学家把曹雪芹的出生年代计算错了?类似的矛盾太多太多了,红学家们是“按下葫芦浮起瓢”,百年愈考证愈糊涂,北京曹雪芹著作《红楼梦》无法解开两个死结。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北京曹雪芹是一个与《石头记》没有任何瓜葛的曹雪芹,他们不是一个人,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二敦在诗中说他善于诗画,住西郊草房破屋里,是一位贫困潦倒的书生,他没有写过《石头记》,他不是《石头记》的作者。一个与《红楼梦》没任何牵连的曹雪芹,一个贫穷困苦的曹雪芹,一个没有丝毫锦衣玉食经历的曹雪芹,被红学家们强行授予《红楼梦》的著作权,戴上伟大作家桂冠,说他一生光辉灿烂,说他是中华文化的一个代表,说他是一个积极反抗封建社会腐朽制度的先行者。
近百年的红学考证,曹学考证的无中生有、信口开河,给中国乃至世界的学术气氛、学术环境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混乱,这是整个红学界的创伤和悲哀!
这是史无前例的“美丽冤案”,极其荒唐、不可思议的“考证”应该终止。我们要给北京曹雪芹正名,还他一个清清白白的诗人和画家身份!我们应向二敦的朋友,一个贫苦书生曹雪芹先生说声“对不起”!
确认冒辟疆笔名曹雪芹
我们否定了南京曹雪芹,我们正名了北京曹雪芹,我们必须找到笔名曹雪芹的主人,一个与之匹配的作家,他是谁?研读《红楼梦》,分析《红楼梦》,笔者认为要写出伟大著作《红楼梦》必须具备十四大条件。我们认为冒辟疆用笔名曹雪芹著作了《红楼梦》,虽然合理可信,但要想发表有关文章困难重重,要想得到红学界认可更是遥不可及。首先,当前红学界是胡适考证的曹雪芹一统天下,所谓“红学”就是“曹学”,中央办的、地方办的各种《红楼梦》学刊、《红楼梦》杂志,数不胜数,但都以讨论胡适考证的曹雪芹为前提。人家是以胡适考证的曹雪芹为研究对象的学刊,怎么可能发表否定胡适考证的曹雪芹的文章,那不是拆自己的台吗?即使一般文艺刊物,也绝不敢冒风险发表。
许多“红学家”发表了“曹著《红楼》”专著,为此还获得了奖励和荣誉,“曹著《红楼》”专著和论文每年都大量印刷;胡适考证的曹雪芹景点每年都接待游客数千万,已形成一个巨大的产业链,一个巨大的利益集团。否定胡适考证的曹雪芹著作《红楼梦》,研究讨论冒辟疆用笔名曹雪芹著作《红楼梦》不只是一个学术问题,而且也是一个利益问题和名誉问题。它会影响到许多地区、许多团体的切身利益,以及许多红学专家和学者的个人名声和信誉。
本人先后给全国六十八家报纸杂志发电子邮件,内容是有关冒辟疆用笔名曹雪芹著作《红楼梦》的文章,都石沉大海,因为人家根本不敢理睬。
对于《红楼梦》作者的争议一直存在,在互联网上否定胡适考证的曹雪芹著作《红楼梦》的大有人在。有人提出否定胡适考证的曹雪芹拥有《红楼梦》著作权的四十条理由;有人写出胡适考证的“曹雪芹《红楼梦》著作权之九大疑点”;浙江杭州有人提出洪昇著作《红楼梦》;江苏太仓有人提出吴梅村著作《红楼梦》;还有人提出李渔著作《红楼梦》,等等。这是一个存在和延续近百年的群体,是一个不容小觑的知识群体,是一个客观存在。
《红楼梦》作者的研究是一个学术研究的问题,是一个与《红楼梦》一书同时出现的问题,是一个存在二百多年的老问题,通过研究《红楼梦》的作者,可以获取许多重要历史信息,暴露很多历史事件的真相,其意义是不可估量的。
有关红学研究的主流媒体,是国家的,是全体人民的,它不应姓“曹”,主流媒体应该向质疑者开放;主流媒体应该主导和指导关于《红楼梦》作者的大讨论;主流媒体应推动、引领、包容和维护不同观点、不同流派的学术研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共同进步;主流媒体应该给所有质疑胡适考证的曹雪芹的人一个平等的、公正的、广阔的发言空间。
冒辟疆用笔名写下了巨著《红楼梦》!
笔名曹雪芹姓冒叫冒辟疆,出生在江苏如皋。
“赵著《红楼》、钱著《红楼》、孙著《红楼》、李著《红楼》”,不管谁著《红楼》,拿出证据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