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不是随便可以封的,整个冥界只有一位长公主,辅佐冥王,长公主是可以继承王位的,不过玥宸生了长子,浅宁就成了王位的第二继承人,南荣柏成是第一位,以后玥宸要是再生育,浅宁的顺序还要往后推,但浅宁的地位仅次于白玥宸。
浅宁的名字改成白惗宸,从今以后她就是冥府的长公主了。
“哎呀,不知道你那个兄弟容成宇后悔了没有,现在的浅宁可是长公主,冥王陛下的亲妹妹,容成宇恐怕高攀不上了。”
“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以前你对浅宁可是冷嘲热讽,说的那叫一个难听,我才说几回你就护着,你怎么这么双标啊。”
“我以前是对她有误会,谁让你不告诉我……”
“这还是我的错了,我曾经告诉过你浅宁离开是有苦衷的,你呢,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真不知道我是怎么看上你,我真是心瞎了看上了你。”
浅宁,不,白惗宸以前就不明白,既然花姐对陆一腾那么不满,两个人整天吵架,为什么还要在一起,甚至结了婚,生了孩子。
惗宸还要配合公安那边的调查,又要安排她在公众前的第一次露面。
玥宸出了月子就进入疯狂购物的状态,玥宸在给惗宸挑华服首饰,浅宁挑了一身束腰襦裙,明黄色,阳光的颜色,整个冥界都在看着从冥府走出的惗宸。
惗宸走到人群前,向人们作揖行礼,人们纷纷将右手搭在胸前向她行礼。
惗宸封了长公主,张浅绮既后悔又担心,她担心惗宸会在冥王面前告她一状,就算惗宸不明着针对她,背地里挑拨几句对她也不利,只是如今去讨好白惗宸,惗宸也不会领情。
白惗宸原本想趁这个机会把刘程他们调离原部队,毕竟那是张氏家族够得到的地方,他们在张浅绮手里,惗宸觉得时刻被张浅绮钳制,还是早点把他们要过来比较好。
11月,事情处理的都差不多,惗宸决定回室女座超星团,可是刚到那里就发现下面一片混乱,天空被撕开一道裂缝,裂缝里跑出很多飞船战舰,整座城市都陷入混乱中,惗宸让仲侯去救人,自己去阻止敌人入侵。
惗宸拦住一名武警,“怎么回事,军队呢?”
“能上的军队都上了,可是等不来援军……”
“等不来援军?是上面不给人吗?”惗宸正给墨子夜打电话让他调人过来,一回头看到天上掉下一艘战斗机,跌到地上的以后惗宸才看到战斗机里的是谭武。
“小武……不……”惗宸跑过去扶谭武,谭武已经没有了气息。
能动的军队都动了,敌人实在太多,打不完,还是惗宸把所有的弹药都放在一起扔进时空裂缝,把时空裂缝里那些军舰都给炸了,用能量把时空裂缝给合上才好一些,地上的战斗持续了大半天,日落时分战斗基本结束。
军队打没了,人民拿起枪保护自己,惗宸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受了多少伤,身上的血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惗宸在废墟里找了半天才找到谭武的尸体,墨子夜带人过来的时候看她哭的伤心,先让人安排人员撤离。
“为什么没有军队支援,周围的军队都是死的吗?!”
“长公主,军队调动不及确实是……”
“调动不及?是调动不及还是根本就没人调军队,你看看这里,这不是冥界的土地吗,这些人不是冥界的百姓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兵呢?这里的军队都打光了,拿着枪的都是百姓,要他们自己保护自己,那我冥府要军队做什么,要你做什么!?”
“长公主息怒。”
惗宸不管这些,她急着找刘程他们,那么多人都死了,尸体找到不到一半,惗宸几乎是绝望了,她不吃不喝,一直在找,哪怕只有一点希望。
玥宸已经拿到318中队除白惗宸外全体殉国的消息,墨子夜也查了,是有人不许调动军队,那军队都到边上了,就是不能进去,进去就是叛乱。
冥界上下都要求严惩张家,因为是他们不许军队调动,人们自发上街游行,白惗宸拿着张靖远留给自己的东西,拿着自己这些年搜集的证据,不顾一切的回到冥府,跪在冥府外面哭。
“张家玩弄权势,与恐怖组织勾结,草菅人命,如今延误战机,致数万将士战死,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望陛下彻查,给死去的人一个公道!”
玥宸擦了擦眼泪,惗宸跪在外面哭求,许多人都来广场上跪着,各地游行示威此起彼伏。
“张氏玩弄权势,与人勾结,迫害忠臣,草菅人命,如今又延误战机,致数万将士战死,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惗宸看到玥宸出来,想起来都没力气。
“阿姐……阿姐,张家罔顾人命,以权谋私……”
玥宸替惗宸擦去脸上的眼泪,“都起来,我会让人彻查此事,决不让一人蒙怨。”
惗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个房间的,她在这里躺了好久,手上扎着针,医生让她吃药,她不肯。
她不吃不喝,更不肯吃药,天天恍惚,好像做梦一样。
白玥宸找医生过来问话,“长公主到底怎么了?”
“陛下,长公主有时疯癫,胡言乱语,有时头疼欲裂,整个人情绪低迷,整天昏昏沉沉,经过几位专家的会诊,确定长公主得的是抑郁症。”
“抑郁症,治得好吗?”
“长公主的情况不大好,我们已经开了药,让长公主服用,不过这抑郁症说到底是心病,身上的病还是其次。”
“所以到底是治得好还是治不好?”
“陛下放心,臣一定尽全力救治长公主。”
“好。”
眼看过年了,玥宸一想到惗宸就心疼,戴相的长孙女戴嫣然、叶老将军的长孙叶莘、墨子夜跟惗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玥宸就让他们多去陪着惗宸说话,可惗宸一直没什么反应,有时发疯起来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拿着瓷片往自己手臂上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