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捡起,是外面地上的石头,刚想起身,又有一块石头飞进来,掉在地上。她直起身子,靠在窗户上往下看,只见漆黑的地方有星星点的光亮。她试探性的把石头扔下去,不知道扔在什么地方,只见那星星点的光亮没了。
紧随其后,一个身影攀着树干向上爬,她惊呼一声,打开手电筒照了照,看见纪衍初的手拉住一根枝干,向上一收手臂,人就坐在跟她窗户一般高的枝干上。
纪衍初坐在枝干上,树叶微微抖了两下,他手里还往姜浅房间里扔石子。她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什么!”
纪衍初轻轻瞥了她一眼,冷声道:“让开,窗户开大点。”
因为这种是老式向外开的窗户,只要两扇窗打开,还是一个非常大的空隙。姜浅愣了一下,见纪衍初微微站直身子就要起跳的架势,她吓得推开窗往旁边站了站,“你。你小心点……”她了不想替他收尸并且这间房间染上命案死人。
纪衍初的脚跳过来蹲在窗台上前后摇晃着,好像随时会往后倒一样。姜浅倒吸一口冷气,“你,你赶紧下来。”
谁知,见姜浅这模样,纪衍初心生作恶心里,身子故意向后一仰……
果然,不出他所料,姜浅伸出手拉住他。纪衍初顺势整个人的重量跟着她走,他们双双倒在姜浅洁白的床上。
姜浅惊魂未定,要是她刚没伸手,纪衍初是不是就要掉下去摔死了?虽然她这才两楼高,但也足以摔个残疾。
看着她吓坏了的模样,纪衍初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没收住力道,重了些,“吓傻了?”
“唔——”姜浅回过神,一把拍掉他的手掌,双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推开他。“以后想死别死在我面前。我这人心软,你不容易死成。”话落,起身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跟他保持距离。
纪衍初直起身子靠在床头,听着姜浅的话语有些不耐烦,“安静点,聒噪的紧。”
“这是我家,你搞清楚。”姜浅怒瞪他一眼,这人有病吧?跳进她的卧室说她聒噪?有种出去啊!
“嗯,我知道。”一贯清冷的声音,阖上双眸。
看他一副要睡觉的模样,姜浅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喂,要睡别在这睡,这是我房间。喂。”
纪衍初皱着眉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床上,“说了安静点,你很聒噪。”
见他满脸倦怠,心底有跟弦触动了一下。“不想我聒噪你就赶紧走,找你女人去,别在我这发疯!”
纪衍初的双眼死死盯着她,似是要把她活剥了一般。冷声道:“她不是我女人。”
“关我屁事?!”姜浅来这边这么久,第一次爆粗口。纪衍初口中浓重的酒味让她厌恶。
纪衍初猩红了眼,又靠近了她几分,“姜浅,她他妈想睡我你知道吗!!!!”
刚刚,四十分钟前,他们一伙人从小酒吧里出来。他喝的有点多,走路有点晕乎,这时候方清璇凑上来扶着他,暧昧的说着,“阿初,今晚去我家吧。”
闻见她身上的香水味,厌恶的皱眉,一把推开她,“不用。阿凯,送方小姐回去。”
唤作阿凯的男生上来,拉着方清璇,“方姐走吧,送你回去。”
纪衍初转身离开,相对于方清璇身上的香水味,他更喜欢姜浅身上的清香。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她楼下,看着灯光还亮着,他点了根烟抽。
过了许久,烟抽的只剩下一根,他塞进口袋。见楼上还亮着灯,从地上捡起石子,抬手扔进去。
此刻,姜浅身上有着刚沐浴过后的清香,让他又厌恶又喜欢。这个味道太干净了,跟他截然相反。
“她想睡那你让她睡就是了,到我这发什么疯。”姜浅淡淡一道,毫不在意。
见到她眼底的不屑,他眼底流露出的狠厉更加危险,用手捏着她的腮帮子,嘟起嘴。“你说说看,你怎么这么欠?从你嘴里说出的话怎么就这么欠。”
姜浅皱着眉头,支支吾吾的吐出话语,“你想做什么。”
“你猜猜我想做什么。”姜浅身上的气息让他有种莫名的心安感,这令他很烦躁,看着眼前高傲的女人,他很想打断她的傲骨。
姜浅不语,只是死死看着他。不等姜浅回答,纪衍初又道:“说说看,如果我想上你,你能逃得了吗?”
“你……”姜浅瞳孔猛缩了一下,而后神色恢复自然,“你不会。”
他纪衍初若是想,不用等到现在,之前有很多次机会都可以。而此刻,他不过想挫挫她的锐气。
“这么有自信?”纪衍初又靠近了她几分,带着浓重酒味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不自主的皱眉。
“我说了,要发疯到别处发,我很累。”姜浅伸出膝盖顶了一下他的小腹,他皱了下眉,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
纪衍初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满眼嘲讽,“呵,即便我要在你这发,又能怎样?别忘了,你的清白他妈是老子给你保下来的!”
“不怎样,有本事别心软啊!”
纪衍初把她的手按在脑袋上方,俯下脑袋在她脖颈处重重地吻了一下。
姜浅身子止不住的发颤,她刚不过料定他不会碰她,所以才敢这么挑衅他,可他……闻到他浑身散发的酒味,她突然意识到可怕性,身子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听到少女极小的呜咽声,纪衍初心生烦躁,抬头看她,“哭什么,我都还没开始。刚不是挺横的吗?继续啊。”
姜浅肩膀一抖一抖的,刚刚那一瞬间,她的记忆被拉回了那天晚上。
见姜浅死死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纪衍初红了眼,“他妈别哭了,整得跟老子怎么你了一样。”
“反正,你不就准备这么做吗。”姜浅却是不服输,不屈的看着他。
这般骄傲,这般硬气,让纪衍初更想把她的一身傲骨打的粉碎。她不知道,今天在那打桌球的时候她多迷人,在场众多男性都对她评头论足。
一身米白色的衣服,那精致的面庞,浑身散发着自信、高贵和阳光。这让他厌恶,非常厌恶,她不自量力跟他比球,那他就陪她玩玩,让她三球。
原以为,她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大小姐,却不曾想,球技居然还算可以,险些,他就输了。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他不禁好笑,俯身寻着她的唇亲下去,姜浅眉头紧锁,紧闭着。
抬头看她,只见姜浅愤怒的眼神死死看着他。
有点意外,又说不上是意外。嘴里都是薄荷牙膏的味道,她的整个人都有着沐浴过后让人舒适的清香。
“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泡福尔马林里。”话落,纪衍初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脑袋埋在她颈间。
她抬手推了推他的脑袋,“轻薄没够?”
纪衍初握住她带有手链的手腕,一把按在床上,清脆的铃铛声响起。靠着她的耳廓,冷声道
姜浅捂着嘴噤声,不甘心的瞪他。心里骂了他无数遍,忽的感觉到自己肩膀上微微一疼,听到他清冷的话语:“再骂我就再咬一口。”
这个无耻好色的登徒子!她死死咬住唇瓣。
好久之后,她面露困倦,轻轻推了下他的肩膀,声音很小,“喂……要睡回去睡,我好困啊……”
只听自己耳边传来浓重的呼吸声,他好像,睡了。可是,他压着她,她很累啊……睡意来袭,她缓缓合上眼睛,手上的力气放松了。
姜浅均匀的呼吸声落入纪衍初耳朵,他从她身上起身,看着她的睡颜。像个孩子一样,伸手摘下她的眼镜随便扔在一边,刚刚就是这副眼镜咯得他眼睛疼。
他伸手摸上她的侧脸,目光贪婪的看着她的脸颊。姜浅的眼睛很干净,干净到没有一丝污点,这让他,很想把这份白染黑,甚至摧毁。
他知道,她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她父母。她的言谈举止端庄大方,知道陆谦喜欢她,直言不讳的提出并拒绝。
她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是她身为人中龙凤的骄傲,从她眼中,他看到不屑。对于他们这种人的不屑,这让他很想把她变得跟他是一类人,让她成为自己讨厌的那种人。
他突然在姜浅的脸庞上捏了一把,冷声道:“这次,就当做我们扯平了。别再靠近我,否则就不会这么简单了。”话落,在她身旁躺下,用脚点了一下电灯开关,整个卧室变得黑暗,他也合上眼睛休息了。
第二天,阳光照进房里,丝丝微风吹在姜浅身上,脸上微微皱了一下眉,伸手揉了下眼睛。睁眼看了看四周,已经没有纪衍初的身影了,想必,应该是走了。
等等,怎么走的?不会……不会是从她房间出去的吧!!!!
姜浅咽了一口唾沫,坐起身踩下地。她还是在昨晚睡前的位置,她的旁边有点凹陷下去,想必是纪衍初睡的。她顾不上想那么多,抄起眼镜戴上,打开房门就下楼。
“外婆?”邹素兰正在厨房弄着食物,她踩着拖鞋走进书房,
“怎么今天起这么早?”邹素兰扭头看了她一眼。
她抿着嘴,有些许纠结,“外婆,今天有没有什么人从楼上下来?”
邹素兰起的都很早,万一看到了,那她岂不是十张嘴都说不清。
邹素兰被说的一头雾水,“怎么了吗?是不是有人闯进来了?外婆去看看。”
见邹素兰什么都不知道,她松了一口气,摇摇头,“没什么,我先去洗漱了。”
重新回到房间,她坐在书桌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看着敞开的窗户,心想他一定又是跳窗出去的,真是不怕死啊。
她双手放在桌子上,揉了揉太阳穴,无意中瞥到自己昨天做的习题,好像有哪里不一样……对,解题方法,她昨天在草稿纸上做了半天,就是做不出来。后来研究了一会答案,还是没有看懂,现在,那道题的解题过程就写在题目下方。比参考答案更浅显易懂,答案多余的步骤都被省去了,看起来虽然简洁,却也一看就懂。
这个,除了纪衍初,她想不出第二个进她房间的人。她好像隐约记得,当时陆秉怡跟她说纪衍初成绩很好,是年段第一,市排名第二。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看到过程最后一步的时候,俨然写了一个字,蠢!
???
姜浅满头黑线,谁要他多事给她解题了!
一把合上材料,气鼓鼓的进了浴室洗漱。
换好衣服后,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姜潮打来的。
她眉头微蹙,划过接听键,“爸爸。”
“浅浅,是时候该回家了。”姜潮语气严肃,“你妈妈和哥哥也想你了。”
姜浅浓重的呼了一口气,抿嘴,“爸爸,你不答应浅浅浅浅是不会回去的。而且,这里也是我们的家。”
她猜出,姜潮已经知道她来乡下外婆家的事,所以才会让她回家。
“浅浅,爸爸是为你好,别任性了。”姜潮皱着眉头,手上握紧手机。
姜浅抿起嘴皱眉,心一横,电话远离耳朵,“喂,你说什么?爸爸,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喂……你听得见吗?喂……”快速切断通话,把手里放在桌子上满意的拍了拍手。
听着电话的忙音,姜潮气的脸都白了,“这丫头,还是那么会装蒜。”
“总裁,开会时间要到了。”他助手推开总裁办的门,说道。
姜潮无奈摇头,放下手机拿着材料出去了。
早餐很平淡,稀饭和几道小菜。
“外婆,你知道纪衍初是谁吗?”当中,她不禁问了问。
邹素兰夹了一块咸菜放在碗里,“你说小初啊,知道啊。他妈妈长得可好看了,若是你妈妈比起来,还要逊色几分呢。”
虽然她觉得纪衍初的皮囊是挺不错的,但听到这个心里有点不舒服。“那他妈妈呢?”
“说来也可惜,小初的妈妈在他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妈妈是十九年前嫁到这边来的,据村里人说,他妈妈是城里的一个富家小姐,因为下乡探亲的时候遇上了他爸爸,一见钟情。他爸爸当时追求他妈妈的时候也是众人皆知,小初的爸爸是当时市高官的一个秘书长,当时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可他妈妈去世后,他爸爸整个人就颓废了,整天抽烟喝酒。”邹素兰说的时候一脸惋惜,看样子,她挺喜欢纪衍初的。
妈妈是书香门第,爸爸是书记秘书,那他怎的会是一个混混?
“那后来呢?”她有点想知道后来的情况。
邹素兰放下碗筷,若有所思,“后来啊,小初有一次跟村里的孩子打架受伤,被我发现了带回来。因为我跟她妈妈认识,觉得这孩子挺可怜的。小初这孩子有时候也会帮外婆拎拎菜,帮外婆修修东西,挺热心一孩子。”
姜浅扯了扯嘴角,怕是外婆不知道他打架有多狠吧。好吧,她也不知道,但她知道,她所认识的纪衍初并非邹素兰口中那般好。
姜浅在家做了一天的习题,时不时找林雨白聊聊天,很快时间就过去了。想想,这么久没喝饮料嘴馋的紧,她收拾好后带足钱。现在下午三点多,来回一趟应该来得及。
“外婆,我出去一趟。”她走到邹素兰门口跟她说一声。
今天阳光挺好的,她只穿了一件毛线衣,下身穿着直筒裤,背着一个白绿拼色的包包。
她搭乘班车到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应有尽有。推算着时间,好像亲戚快来了,买了些生活用品。找到一家奶茶店,是coco,没想到这边也会有连锁店。之后,她还去水果店买了些水果,今天差不多也花了两百多块钱。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她怕一会没车回家不敢耽搁,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公交车上车。
下车的时候,晚霞已经快下山了,她走进村子。这个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还有的店都有,快递站也有,还有些娱乐场所。
她喜滋滋的喝着冰凉的果茶,由于太冰了,她眯着眼睛抖擞了两下。穿过巷子,她隐约听到什么声音,一个人迎面撞上她,“嘶……”
从她身边经过后,就整个人栽倒在地上。本来她不想管这么多事,可是她下意识的上前去查看,把那个人的身体扳正,倒吸了一口冷气。
“喂。你没事吧?”声线有点颤抖。
他皱着眉头,嘴巴一张一合,伸手撑起身子。“离开这里。”
只见纪衍初艰难的站起身,就在快倒下去的时候,姜浅把手中的饮料放在一边伸手扶住他,“你还好吧?”他的气息有点微弱,脸上带了些伤。
“快,他刚往那边跑了,一定跑不远。”
“这次难得看到他这样,一定得好好教训一番,不能便宜纪衍初那个臭小子!”
几道声音从远处传过来,姜浅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虚弱的纪衍初,“他们在找你?”
“用不着你管,赶紧滚!”纪衍初一把推开她,准备往巷子走。
听到越来越明显的脚步声,她心生一计,一把拉过虚弱的纪衍初,整个人往后面的墙上靠。
“你……”刚开口,就被姜浅捂住嘴,“闭嘴!”
咬咬牙,紧紧的抱着他,让他整个人支撑在她身上,抬手把自己的眼镜摘下扔到不远处,扯下自己头发上的皮筋。
待那些人出来后,姜浅婉转而又美妙的声音响起,“讨厌啦,亲爱的,唔……!!”
因为姜浅穿的是非常宽松的毛衣,她刚刚轻轻一扯露出半个肩头,让这一幕看起来更真。
那帮人只见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的抱在一块儿亲热,男人的衣服有些凌乱,而女人露出大半个肩膀,双手在男人腰上抱着。
“啧啧啧,居然还有人打野/战。”那人多看了他们两眼评论着,“走,继续追,他中迷药了跑不远。”
话落,一帮人跟着他继续往巷子里追。
待人走后,姜浅一把推开他,恶狠狠的瞪着他,抬手朝他脸上扇下去,“下流!”纪衍初没有防备,吃下她这一耳光。
他刚刚,居然真的亲她了!姜浅死死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盯出个窟窿来。
他向后退了几步脚一软坐在了地上,手撑在膝盖上喘着气,“不是你自己邀请我的么?”虽然此刻虚弱着,但说出的话语依然犹如从地狱传来一般冰冷,满满的嘲讽。
她刚刚发出的声音,尽管知道她是装的,却还是撩拨到他的心弦。不由自己控制的心让他感到厌恶,所以当刻没有犹豫,直接吻了下去
姜浅这一巴掌下了狠劲,
姜浅生气的看了他一眼,借着手机的光亮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眼镜戴上。“刚就应该看你给他们打死!恩将仇报!”
“同样的话我还给你,我没求你救我。”纪衍初冷声一道。
似乎很久以前,她也说过这句话,‘我没求着你救我,有本事,下次,别心软……’
好像是他跟陆谦打架那天她说的,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姜浅气闷的咬牙,把东西从地上捡起来,“救了你一命,你该谢谢我。”
“他们杀不了人,没那个本事。一开始我让你滚了,你自己偏要救,现在向我讨人情,配么?”沙哑的声音淡淡开口,一字一句句句实言。
姜浅咬咬牙,“就当我犯贱多管闲事!”她拿着东西走进前面的巷子,不想管他。只听下一刻,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她知道不应该回头,还是忍不住。
“没骨气!”暗骂了自己一声,转过头,发现纪衍初横着倒在巷口。
他赢了,行不行,她终究没有他心狠。受过良好教育的她,没办法忍受一个人倒在自己面前不救,论狠,无人能及他。
她走过去,把东西放在地上,“喂,别死了,还能起来吗?”
地上的人没回应,她苦恼的扶起他的身子,“还活着就吱一声啊,你太重了我抬不动你啊。”
纪衍初的手指动了动,终是没睁开眼。姜浅微微抿唇,把饮料扔到一边,购物袋挂在他手臂上打了个结。抬起他另一只手臂勾在自己脖子上,他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膝盖弯曲了一下,翻白了眼珠,“吃什么长大的这么重。”
她吃力的拖着他的身躯走进巷子,走了好久走到巷尾,把他靠在墙边,自己弯着腰喘着气,额头上冒出了汗水,她此刻只感觉口干舌燥。“咳咳……”
休息了一会后,继续把他的手放在脖子上,拖着他拐了个弯,走了一会就到了。
抬着他走进去后,一把把他扔在椅子上,整个人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