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成都特别美,灯火朦脓,夜雨霖霖,路上的车往复来回,川流不息,忙忙碌碌,而我就做在房间看着窗外的雨想你,你走了,在也不会回来,心碎且心痛,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少天,这无聊的寂寞就像赶不走的鬼,躲在我心里的深处,任我拼尽全力也赶不走。
2019年7月16日早上,忙碌的人刚刚上班,大概9点十分,一个警察局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报案的人很慌张,讲话很急促,听起来像吓坏了,说是他们的一个朋友房间打不开了,朋友也不见了,不接电话,没有消息,需要警察帮忙。这样的案子每天多如尘埃,任你怎么扫都到不干净,也没人在意,在没人在乎,但是有人报警,还是要去看一看。
接警的是我,一个混吃等死的闲人,这样开房间找人的事,我干起来就想你吃饭一样简单,我33岁,一个失败的人,过着这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其实我只是一个辅警,大学毕业到现在,一件事都没有干好过,一个不愿意回的家里是天天吵架的爸妈,一个出租房间是我和一台电脑,还有一个在失恋中受伤在也收拾不好的心,一个我爱了很久的女孩子,他嫁给了他爱的人,曾经他也是这么爱我,只是我比较蠢,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这一别,就是7年,我在也没爱过,也在也不会爱,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在遇到让我爱的人,我就是这么执着,只一眼的心动,我便爱你一生,而你不是。
替同事们换水买外卖的我今天可以出去帮忙开门了,也算是放风,和我同行的是一个女同事廖丽,他26岁,美丽,漂亮,大方,可爱,反正能骗女孩子的话你都可以用在她身上,但是这些都是别人说的,我觉得他除了和野蛮女友里的全智贤以外,他还像我在冬天见到的风,冷冽无情,反正都不是我喜欢的样子,不对,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他的样子,所以不敢喜欢,然后开始讨厌。也许男人都想我一样卑微无能和软弱,竟然没有一个人追求他,从他1年前来我们这里,我就没见他有过什么暧昧的对象,收到过什么礼物之类的,我工作的时候我偷偷看过他,想想都觉的冷,他自带一种无人敢接近的杀气,就像有很强的内力,一般人看一眼就会收伤,在这个浮欲烦躁的世界里,他竟能忍住寂寞,每天工作,除了他喜欢的烟,我在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其他的爱好,那蓝色的煊赫门,就是他的爱,他的一生了。
我们要开始工作了,带上录音设备和纸笔,大部分时间是没用的,但是形式主义在这个世界已经进行了几千年,他的存在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无力又无声的抱怨,就像我每天说的话一样没有任何的意义,准备好了一切,我们出发了。
大概20分钟,我们到了这家小区,琴台路附近的一个小区,楼高28层,楼下是走来走去的人,偶尔还有狗,我听说因为地狱有十八层,所以十八层都不卖,也没人买,其实我想问廖丽,但是没敢问,像我这样租房的人应该是没必要知道这些的,反正也买不起。我们一路说了很多无聊的话,没有什么意义,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他说,感觉有大案子了。
我以为要上楼,结果是小区后面的别墅区,这应该是欧式建筑吧,反正我也不懂,在电影里经常看到的,两层的独栋,楼下是院落和植被,一地的青草皮,房间的柱子挺大挺粗,感觉当时是不是想多盖几层,不就住人吗,弄的这么高大上,我是有一点仇富,也许他加重了我的自卑感,所以我心里开始浮躁,有点不爽。走进大厅,很宽敞大气,两套的组合沙发,屋顶的灯就像我的出租房这么大,好吧,不能在看了,打不开的房间在2楼,保姆打的电话,说是早上先生昨晚一夜没归,女主人的房间打不开,电话也没人接,害怕有事情,就报了警,男主人要处理工作的事情,昨天上班以后现在还没回来,我们跟着保姆随着盘旋的楼梯到了2楼,很干净,很漂亮,突然,廖丽像发现了什么,慌张的紧赶了几步,我不屑的问他,怎么了,要死呀,跑这么快,他问保姆,是不是这间,楼上有3个房间,左边住的是他们的孩子,2个可爱的女孩,一个4岁,一个6岁,右边是主人的房间,最右边是客房,廖丽问的就是主人的房间。保姆30岁左右,美丽的画格子裙,身材很棒,一米6几的身高,特别是那里,算了,身材很棒,保姆手上戴着很素的雕花天鸽戒指,看起来是结婚了,左手还戴着手镯,通红的那种,看起来就很贵,这样的人当保姆是兴趣吧,我心里随便想了一下。是的,就是这间房间,他到现在也没起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你帮我们打开看一下,老板走的那天和他吵了几句,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开门,我一个人看2个小孩子,他千万不要有事。
廖丽推了推门,锁住的,用钥匙呢,他问保姆,保姆说,找不到钥匙,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闻到了血的味道,越来越重,就是这个房间,开想办法开门吧,廖丽对我说,我突然感觉到了死亡,原来他如此的接近,随时都会发生,也许就在我们身边,多么的猝不及防,本以为是一个简单的找人的案子,难道他自杀了,我也开始有点慌了,虽然以前也遇到过自杀的他杀的案子,当然我只是看到过,我是没权利问这样的案子的,但是每次有这样的事情,有人死了,心里总是会有一种无法说的感觉。我撞了门,想像电影里面演的一样打开他,但是我失败了,这门好硬,估计我死了,他还没事,想办法开门吧,我对廖丽说
我们办不到的事情,总是有人可以办,这个世界很公平,在平凡的人总是有他的过人之处,就想我从来都不会看的街边的锁匠,今天也要他来帮忙了。
十点钟,房门打开了,是她,她死了,在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