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自来也之死

慌乱之中,直人还是趁着香烟尚未全部燃尽,身体还具有烟雾化的能力时,将手中的心脏重新借由迷雾深渊塞了回去。至于眼下到底有没有用,暂且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面对此情此景,一旁站着的大蛇丸跟药师兜则完全望呆住了。

“大人,这小子的能力仔细想来诡异的有些可怕,幸好他失误了。”药师兜看到的是能力的强弱,而大蛇丸则联想到了有关长生不死的可能性。

“他是木叶的忍者么?我从未找到过这样的禁术,哪怕类似的也未曾见过。”

“招式看起来像是弱化版的尸鬼封尽,不过目前为止似乎并没有出现副作用。”

“我更关心的是他怎么做到将自己的左胸处烟雾化的,记下这个人的长相,密切关注他的行踪。或许,他比佐助更适合作为我的下一件容器。”说罢,二人消失在了黑暗中。

直人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鸣人无论如何是绝对不能死的,因为他也是那五位具有特殊人类意志的使者之一。只是按照顺序先得找到掌控时间的永恒者而已。

正当想着,头顶上一声爆炸,洞穴顶部开始坍塌。直人体弱,但危及生命之时却爆发出了远超常人的体能,或许是本能觉醒,尽管背着昏迷不醒的鸣人也只需三两步飞蹬便逃了出来。

眼下最要紧之事就是唤醒鸣人,可此处距离木叶足有一周的脚程,找医生也不管用,毕竟这是被烟鬼的能力误伤。想来想去,直人没有可以挑选的第二种方案,只能前去沿海小镇找旧情人山岛有夕子,寄希望于她那儿有解决疑难的良方。

“你怎么来了?”有夕子正准备休息便看到行色匆匆的直人推门而入。

“快来帮忙,我到极限了。”直人几乎整个人迎面栽倒在了地板上,后背身的鸣人顺势滚落到一旁。

“你,你把他杀了?觉醒者是第四顺位,还未捕获意识就杀了,那补完计划就意味着已经失败了。”有夕子满脸不可置信,但还是上前来搀扶起直人。

“那能怎么办,我现在回炉重造还是抛弃一切跟你亡命天涯?”直人面对情人总是显得特别不正经,也可能是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卸下防备的时候罢了。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们按照计划去找大蛇丸,其中我发现他并不是永恒者,”

“大蛇丸?最新搜集的永恒者信息明明是晓组织的佩恩,怎么会是大蛇丸,你从哪里获得的情报?”

“这是木叶那边的猜测,现在又有怀疑的新目标了是么。”

“你接着说,然后鸣人怎么死的,被大蛇丸杀了?”

直人边喝着水边摇头否定了有夕子,“他是被我的烟鬼能力误伤的。”

“那就好,那就好。”

“那就好?你的意思是你有解救办法?”

“烟鬼能力可以轻松杀死普通人,却不能夺走五位使者的性命,充其量只能令其陷入暂时的梦境之中。”

“暂时的?也就是说,鸣人到时候就会自动苏醒过来?”

“并不,准确的说,是当你下一次使用烟鬼能力的时候他便会醒来。”

直人听完有夕子的解释,原本的担忧终于得以放下。

“我清楚了,那暂时就让鸣人在这里休息。毕竟他是第四顺位,在我捕获前三位使者之前,都会尽量确保他的安全。”

接过有夕子手里有关佩恩的情报资料,直人稍作休息便立马启程赶回木叶,这位名声大噪的晓组织成员应该要比飞段难缠一万倍,为此,按照手打之前提出的理论,他现在需要寻找到更多得力的帮手才行。

午夜,一乐拉面铺内。

“我有话要说。”

“自来也死了。”

“你说什么?被你杀的?”直人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前手打有暗示到过要解决介于自己同鸣人之间的纽带,没想到这家伙还真动手了。

“当然不是,自来也是在搜集情报的过程中,被佩恩残忍杀害的。顺便一提,佩恩也是自来也的徒弟。”

直人望着拉面碗里的鱼板发呆,因为从某种角度上看鱼板很像漩涡一族的标志。

“大蛇丸不是永恒者,最新情报说佩恩的匹配度最高。”

“怎么没见鸣人回来?”

直人忽的停住筷子,“我们与大蛇丸交战时他负伤了,现在大概是回家疗养身体了吧。”不知为何,直人并不能完全信任手打大叔的间谍身份,因此对于一些事情的真相,还是选择了有所保留,以至于更重要的信息直接以谎言搪塞过去。

往后的几天里,直人空闲时在木叶狭窄的街道上漫步,自来也的死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大家更关心自己的生活。尽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来也是为守护木叶而牺牲的。

“补完计划”说白了就是将这个世界付之一炬,本就其动机直人是领悟不到的,他只是一个负责完成这个使命的工具而已。

可随着在这世界存在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多多少少能够理解到这计划的真正内涵。

总的来说,人类都是由脆弱的物质构成的,所以也非常容易受到伤害。而在人与人之间,心灵的世界是彼此隔绝的。

若要让人类向更高的领域进化,就必须使人的心灵摆脱躯体的束缚,重新回到一切初始的诞生地“莉莉丝之卵”中。

只有这样,才能最终拆除人与人之间的心灵屏障,使不同的心灵世界能够互相补充,走向进化的终点,成为永生的神。

可神到底是什么呢?像那个白光人一样,没皮没脸的?或许与这伟大以至于神圣的目的相比,平凡的普罗大众只希望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罢了。

只因某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要剥夺掉所有人活着的权利,这是无论怎么代入都无法理解的了的。

直人确实如手打所说变得多愁善感了,越来越像这个世界的一份子。

“请问,您是东木直人么?”正放飞思绪徜徉银河的直人突然被拉回了现实,眼前说话的是一位邮局的送信人。

“是的,找我有什么事?”

“这里有您的两份信,上边的地址在木叶找不到,这些天我边送信边询问,最后还是一乐拉面的老板告诉我您可能在这边散步,于是赶紧追了过来。”

“哦,那真是麻烦您了。”直人说罢对着送信人鞠了一躬,这似乎是这个民族的传统。

“没有没有,都是分内的工作。”

这两封信件来的时间极其诡异,直人边好奇边翻看着两封信的署名。一封来自出版社,这本来是应该寄给自来也的。而另一封信压根没有署名,翻到背面,一个醒目的八足蜘蛛的标志印刻在腊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