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有的人看似温柔和善,其实却在背地里筹谋着惊天动地的计划。而有些人看似凶猛可怕,却如同圈养在笼中的猛兽,丝毫不会伤人。
关于骆轩国朝代的风起云涌,还得从老祖宗说起,要不然真不知道从何处才能够说明白。
秦銮能够成为骆轩国大王爷,跟其母亲关雨晴与欧阳家有些原因,但大部分的原因在于秦岭城对于关雨晴的宠爱,后宫妃子受宠,是很平常的事。毕竟靠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被封王。而这份恩情来源于战场上的刀剑相向,自不而然欧阳家难推辞他们的请求,甚至是谋朝篡位,只要其他人还有挽回的余地,可以避免欧阳家卷入是非之争。
前段时日,琉璃月心情烦闷,辞别了爹娘来到祁睿城找姑姑欧阳菁诉苦,谁料到她在练剑时会碰到好色成性的秦銮。
“姑娘美若天仙,剑又舞的这么灵活,想必是出于将军府吧,可是祁睿城的将军们在下都认识,莫非你不是祁睿城的……”秦銮特意上前搭讪。
“公子无需多礼,刚才练剑无意对准公子,还望见谅。”琉璃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看到眼前之人盛气凌人,衣着锦缎,佩戴上好的玉佩,跟秦墨的差不多,十之八九就是祁睿城来的不速之客。如若猜的没错,肯定是骆轩国的大王爷秦銮。
谭麟也并不认识秦銮,他出现在琉璃月的身边,说完事之后又先行离开。
秦銮上下打量了一番琉璃月,他若有所思的说道:“听欧阳城主谈起晗洛国公主来到此地,莫非姑娘就是……”秦銮不可思议的望着琉璃月,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他趁机又对秦墨进行诋毁。
“公主此次前来可是为了参加七弟与蛮族公主唐柔柔之婚?”
琉璃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里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听着秦銮的说词,琉璃月还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直到秦銮说前几日秦墨商量婚事,让她才回过神来。
本来可以出来散散心,却被这事给耽误了。难怪秦墨近几日都不曾来看自己,原来是在准备新娘子所需要的一切,那么她这个晗洛国公主又算什么,他的小妾还是只为他玩耍的女子,这不是她琉璃月所需要的。
琉璃月苦笑着对秦銮说道:“七王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蛮族公主温文尔雅,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本公主怎么会不知道此事呢?”这样大无畏的话说出来潇洒,但很显然能够看到琉璃月有些疲倦。秦銮也看出了琉璃月不舒服,当她重心不稳准备伸手去揽住她时,早有人将琉璃月抱入怀中,而看向他的?眼神却是那么凶狠。
“王兄原来在这里偷闲,我与父皇商议了几日迎娶蛮族公主唐柔柔的事,王兄可真有意思,在这来打扰我的王妃,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吧,你的王妃过几日便可抵达骆轩国,忘了告知王兄,父皇正在宫中等候多时。”
秦墨的语气显然有些冰冷,他们兄弟之间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两人虽是同父异母,却有着极不相同的性格。秦銮为人阴险狡诈,在秦墨小时,关雨晴趁皇帝不在宫中,将秦墨母亲推进荷花池淹死,秦墨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幸而皇后洛蝶为人心善,将秦墨如同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以至于在宫中无人敢对秦墨动手,这也就是秦墨一心一意跟随太子秦冉的原因,如果父皇退位,他是不二人选,至于秦銮的阴谋,会在唐柔柔的身上漏出破绽。
“七弟,此言从何而来?”
秦墨冷哼一声:“从何而来?莫非大王兄不知道自己要娶蛮族公主的事,看来父皇日理万机将此事还未来得及告诉,不过圣旨已下,不娶都为时已晚。”
秦銮气的拂袖而去,只留下琉璃月与秦墨,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琉璃月才知道这不过是秦銮的计谋,挑拨离间可是他的绝活。
“你的伤没事了吧?”
“还是本王的王妃暖心,那点皮外伤当然没事了,要不本王脱下来,王妃自己看。”
“你个臭流氓,能不能安分点……”
“喜欢王妃这么叫我,不如王妃随我进宫,我父皇不知从哪听说你到祁睿城,想见见未来儿媳妇一面,不知王妃可否赏脸?”
“不去不行吗?”
“不行。”
“那你问我赏不赏脸,好有城府的七王爷呀!”话未说完,秦墨将琉璃月横抱起向房间走去。
来到祁睿城已近半月,琉璃月长这么大只记得去过一次骆轩国,既然皇帝想见未来儿媳妇,那就勉强去吧,再说了记忆中的骆轩国很繁华。
除了梓桐国这个霸主国家,骆轩国为少数四国之首,坐落于正北方位,而围绕它存在的有南部蛮族,西部晗洛王朝,以及东部祁睿城,四国之间虽未有明显的矛盾,却存在着不可消除的战争。
蛮族人骁勇善战,极力开拓南部扩充自己的领土,此次蛮族公主唐柔柔嫁到骆轩国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打探骆轩国虚实,况且骆轩国还有以太子为中心机构的阻碍,若想毁掉骆轩国,就必须找出太子的弱点,一切都好办了。为了各取所需,蛮族之王唐鹤欲把女儿嫁给七王爷秦墨,可谁知被秦墨回绝,说有心爱之人,对此唐鹤心存怨恨。恰巧得知大王爷秦銮野心勃勃,不如与他结盟大事可成。
蛮族王唐鹤为人心狠手辣,为了权利而弑兄篡位,唐柔柔乃兄长遗女。
“既然你无情,休怪我唐鹤无义。”
眼前的桌子也难逃一劫,在蛮族王的愤怒中被劈成两半。
片刻之后,他将写好的信装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让使者务必带给骆轩国大王爷秦銮。还特意嘱托使者一句话:“如若有空,还请大王爷移居寒舍一叙。”
不怕好人没有坏心眼,就怕坏人假装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