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京城陈家人。”陈暝身子一僵，倒是没想到吕司九的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个。
他笑着看吕司九，眼里没有什么情绪，十分的安静并无半点波澜。
“继续”对于陈暝没有回答自己这个问题吕司九也不意外，她又问道：“你和逝泞是朋友还是？”
“知己”这次陈暝回答的挺快，看着吕司九的眸子里有着不易察觉的赞赏。
“最后一个，你是被迫做这个实验的吗？”虽然诧异逝泞和陈暝的关系，但吕司九还是十分有条理的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听到这个，陈暝蓦地笑出声来：“小丫头啊小丫头不可否认你的思维能力很强，但是你不怕死吗？”吕司九只觉得陈暝看她的这一眼又凉又冷。
倏而吕司九也低声笑着说：“怕啊，谁不怕，可是我更想让这恶心的实验终止。”说完这话吕司九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手表的边缘。
“这个实验吗？你可知外界有多少人盯着这个实验？”
“不知”吕司九回答的十分老实，她看着此刻的陈暝，她看不透陈暝眼中的那种情感。
“不知啊......”陈暝忽然直起身来，双手撑在桌子上，对着吕司九说着：“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要好好听着哦，毕竟我只说一遍。”
吕司九眼睛看着陈暝，表示自己在很认真的听着。
“这是一个关于十年前的事情，不过你也别指望我知道多少，我也只知道一点边角。”
听到十年前这三个字的时候，吕司九就已经愣住了，她来到疯人院就是应为上面要查清十年前的事。
“话说，十年前的医术远没有现在发达，你大概也知道医术是最近几年才发达起来的，那时候啊......”陈暝的双眼迷离，仿佛已经回到了过去。
刚放学归来的少年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屋里父母的争吵。
少年有点吓住了，长这么大了他从未听过父母吵架，他害怕的站在门后不敢进去，而他也听到了父母为什么争吵。
“陈震桦我告诉你，你要参与进那里面我就和你离婚。”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刺耳，少年简直不敢相信平时和蔼可亲的母亲会这样说话。
“妇人之仁”里面又传出父亲的声音，少年瑟缩着身子。
“震桦，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想想阿暝他还那么小如果被那边查到，后果是什么，你不为我考虑你也要为阿暝考虑一下啊。”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凄厉，少年听到自己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间茫然。
里面的声响安静了一会儿，只听得到母亲时不时的啜泣声。
突然少年听到了父亲叹了一口气：“霜秋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两，我......”少年还想听什么，就发现门已经开了，疾走出门的陈震桦并没有看到门后面的少年。
少年看着父亲的背影手足无措的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进了门内，入目的是母亲狼狈的跪在地上和杂乱无章的客厅。
少年有些无措的张嘴：“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