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秦楼投来的目光,逝泞也不说话只是这样看着面前妇人不停的说。
“逝泞”秦楼还是低下头喊了逝泞一声。
听到了秦楼的话,逝泞这才抿了抿唇,开口:“不好意思,简蒂已经逝去了,经检查简蒂是服了太多安眠药致死的”逝泞说起谎来,竟脸不红心不跳。
不仅是面前的妇人不由的嘴角一抽,就连最清楚真相的吕司九也不由为逝泞的胡说八道侧目。
“我的小简......”妇人大声叫道,脸上不一会就淌下了泪水。
演技真好,吕司九心里为妇人竖起了大拇指。
看着妇人的表演逝泞心里毫无波澜。
“您也知道,简小姐心里不太正常这才送进了疯人院,在这里一不注意就病发了,去找我们护士要安眠药也不能不给不是吗?毕竟简小姐发起疯了谁也拦不住。”逝泞的一段话彻底堵住了妇人的哭声,看着妇人愣住,逝泞抿抿唇又道。
“既然简小姐是在疯人院死的,我们也会负责会为简小姐好好的做一副棺材,让简小姐入土为安,就不劳夫人您带回去了,毕竟晦气不是吗?您意下如何?”
妇人这下是彻底没话说了,这个小女孩也太过彪悍了吧!她是怎么平静的说出这番话的。
仔细看去吕司九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吕司九都快觉得自己憋不住了,阿泞怎么这么能胡说八道,以前她怎么不知道。
而站在吕司九旁边的秦楼几乎要破功,对逝泞这个口才目瞪口呆,他确实比不过。
“这...这就不劳秦院长与你费心,家里的老人还想看看小简丫头,我还是带着回去吧!也好给家里人一个交待。”妇人顿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语言,面上还是万般伤心。
“既是如此,那我便去唤人将简小姐的‘尸首’抬下来。”
“是,劳烦小姐你了”妇人对着逝泞苦笑着。
逝泞摆摆手,四顾看了一下对着吕司九指着道“你与我上去。”
吕司九被逝泞这一指也大概明白了逝泞的意思,诺诺的应了一声,慢慢的跟在逝泞的后面,表现的极为懦弱。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到了大楼里面。
吕司九跟在逝泞的后面觉得有点胆颤,果然“吕司九你可真是能干啊!”
吕司九听着,心跳都加速了,有听到逝泞凉凉的说着:“假死...啧......”
“阿泞我......”吕司九话没说完又被逝泞打断。
“你做事考虑后果没?在院士眼底使用这个药,得亏你遇到的是陈暝,若是其他两人,你想过怎么死吗?”逝泞的话的确让吕司九愣住了,她差点忘了这里是疯人院不是外界,并且这里还有三个院士级别的医生。
“我错了”吕司九想通了这一点,连忙向逝泞认错。
逝泞听后也没有说完,只是脚步快了些,后面的吕司九连忙跟了上去。
下面的妇人和秦楼也没有等多久就看到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抬着简蒂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吕司九和逝泞。
“夫人,简小姐就在这了,需要抬到你车上吗?”逝泞体贴的问着。
“不必了不必了,谢谢你了。”妇人说完就有好几个保镖接过了简蒂的‘尸首’抬回了车上。
“慢走”逝泞对着妇人伸了伸手,妇人尴尬的说了一声谢谢就离开了,那背影拿起来颇为狼狈。
妇人走后,逝泞也回到了房间,看戏的众人也全部散去,只留秦楼一人站在那里。
秦楼看着关起来了大门,摸了摸黑黑的脑袋,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但是又想不起哪里怪了。
想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送入疯人院的人不论死活都不关外界的半点事,更别说还来要人这回事了。
秦楼想通顿时不好了,他连忙跑到逝泞的房间,问关于简蒂的事,直到逝泞跟他说简蒂是真的死了后,这才放下心来。
殊不知他刚走出去,逝泞就说了一句:“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