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却比无情苦。
写首情诗,写朝露,写余晖,再提笔写下情。
花开花谢何年,不知君生几俗。
古今几重幽怨,独揽离思泪画相逢。
已而事过三巡,罗琦愿自己对女灵的挂念都寄托在女辞身上,撤兵请求原谅,并将一切罪责枉岳父隐罗仙君身上推,言说自己鬼迷心窍,被隐罗迷惑,幸好女辞即使发现并施法援救,这才脱离苦海,回归正道,不然一错再错定然抱憾终身,这狗屁不通的说法连女辞都不信,天帝竟然信了,把他护在一旁。
随后女辞与隐罗等人大打出手,丝毫不顾及她身为女子的身份而手下留情,倒是一剑刺在她的胸脯,将她跪倒在地,当即吐血,罗琦改邪归正,一剑便冲出去护下女辞,意在罗琦与隐罗拼命,罗琦自知不是隐罗对手,隐罗仙君老谋深算,功底深厚,罗琦三两下就被打趴下,就在如此水深火热中,天帝内力已经用完,自知需要修养,而时,天空骤然讲下无根之水,滋养了惊尘剑,使它瞬间大放异彩,褪去青苔绿藓,还是一把利剑。
这时,殿外人声鼎沸,似有人空穴来潮前来救援,此时恰好天空响起羌笛之乐,此乐动魄人心,在如此飞来一位翩翩少年,手持玉箫,带着面具,吹出一曲《临仙乐》赠予各位,此人身着白衣,虽戴着面具,可是他器宇轩昂意气风发,若是褪去面具,应该也一样好看,风度翩翩,意气焕发,有一种无限阳光的奇照,在龙翔殿内,照亮了每一寸失意的角落,让所有绝望的人感动,让他们重振旗鼓,又威风凛凛的屹立在龙翔殿内。
此人身份尚且未知,无名无姓,不知师承何人,竟了得的有一副好音律,上下起伏,波澜不惊还是似惊涛骇浪拨打前行,乐声在不断谱写,箫声渐渐迷离,短暂的奏乐却是天帝众人所识乐师中闻所未闻的乐调,清新脱俗,典雅阔耳。
随后,乐声停止,此人收起乐器,说道:“听人说,在龙翔殿杀人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唉,老不休,你是嫌你命太长了还是痒痒了?你直接告诉我就好了啊,杀人不见血的那种。”
随后,隐罗仙君被震怒,手持风雨雷电便一掌拍去,谁知那人连躲都不躲,接下了一掌,只是他这一掌,让男子退后了几步,却没有受伤,正待他还木纳时,天上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说道:“秋千迟,给我站住。”
紧接着,男子就如话剧一般,说了一句:“呀,母夜叉来了。”男子闻风而逃,这就跃过人群,逃窜而去,女辞的眼神顺着他离去的方向追溯,就消失在众多人头中。
不到片刻,一位貌若天仙的姑娘就从天而降,她眉目如画,秋波情趣,发若飞瀑叠叠流泄而下,身着湛蓝色纱裙,凭空降世,压艳众人,手提花篮,里面装着众多紫色香兰,香气蔓延,迷倒众人。眼看那男子已然离开,又迷迷糊糊记得有人骂她,怒气冲冲的指着女辞说道:“小仙女,告诉我,方才是那个短命鬼说我是母夜叉的?”
随即,女辞不好开口,支支吾吾了好一会,还是罗琦智勇无误的指着隐罗仙君说道:“是他,他说,他不仅骂你母夜叉,还骂你丑八怪。”
顿时,女子火冒三丈,眼睛里充满了愤怒,朝隐罗就给了两嘴巴子,打的他流鼻血,还有两个手掌印,说道:“世界上敢说我是丑八怪的人都死光了,你会是下一个。”
隐罗仙君百口莫辩,谁知罗琦小人得志,指骂隐罗仙君就污蔑,他定然是想方才那人如此神秘莫测,此人也是法力不可估量,倒不如让她除掉隐罗仙君,以绝后患。
怪只怪方才那名秋千载之人太不厚道,吹了个小曲就匆匆离去,连什么都没有留下来,还以为是哪门哪派的精英,,哪是什么精英,分明是过路的,逃的还真快,一转眼就没了影。
隐罗仙君千万个委屈,竟然被这种牙还没长齐的黄毛丫头给打的鼻青脸肿,颜面扫地,太不像话了。他憋屈的说道:“不是我,是那个混蛋。”
“哪个混蛋?”
“就是方才逃走的那个混蛋。”
她陷入了沉思,追问道:“那个人是不是装模作样的拿着一把箫?然后长的特别帅的那种?”
“没有,他吹的还挺好听的,至于长相,我就知道他没脸。”隐罗仙君像一个受委屈的小孩,捂着鼻青脸肿的头,抽噎的回答。
“哦,我知道了。”“对吧,就是那个混蛋,刚走。”紧接着,女子反手又给了他两巴掌,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随后,隐罗仙君就像一个憋坏的洗啊o还请,不争气的哭了,说道:“女侠,我错了。”
“记住,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能叫他混蛋,其他人都不允许,包括你们。”女子指着周围一堆人,隐罗仙君这边的人吓得不轻,个个目瞪口呆,有些吃惊。女子飞身就气冲冲的奔出龙翔殿,追那个男子去了。
这两人着实好玩,你追我赶,男子怕那个女子,女子又喜欢男子,真是有趣。
待烟消云散,隐罗仙君一代枭雄就这样被小姑娘赏了四巴掌说起来,谁都可能不信,堂堂仙族一介武夫竟然被打的连亲妈都不认得了,真是让人忍俊不禁,捧腹大笑啊,他还是很委屈的哭,好像回忆起小时候做错事时母亲的打骂,至今还没有回过神,一直絮絮叨叨的说道:“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我。”
女辞也呵呵笑,平时庄严肃穆的天帝也忍俊不禁翘起嘴角,罗琦更不用说,笑的前俯后仰,众人都似乎忘记了战乱。
随后,那男子又赶来了,显然他走的很急,是化作青烟来的,人还没站稳,就瞧见隐罗仙君那怂样,说道:“唉,仙君,早就告诉了你,龙翔殿杀人可是很不吉利的事,啧啧,谁呀,跟那个母夜叉似的打我们家仙君这么狠,叫她出来。”
“我打的。”随着那姑娘的声音在天空回荡,男子和隐罗仙君先后吓了一跳,男子速速说道:“还真是阴魂卜散也,鄙人去也。”隐罗仙君立即倒下,被身后的人接住,吓得流泪说:“还来,我不活了。”
正直如此,那提着兰花的姑娘又出现了,她还是四处遥望找那位男子。接着又想着方才那一个词:母夜叉,又是气急败坏,怒吼说道:“这回又是谁?”隐罗仙君当场昏迷致睡,半死不残的晕了,梦里还记得还有人给了他两记耳光。
这回因为这两个人,天帝终于保下仙族免去灾祸,仙族第一劫算是过去了。
天帝即刻并调兵遣将将隐罗众人分分拿下,这天上第一劫告终,而后序却是可喜。
罗琦被天帝贬为护都,守卫南门,长兮守卫有功,特封为大将军,天王一家洗刷冤屈,重新得到高禄,女灵被追封为狐仙神女,天王追封为增长天王,乃四大天王之一,位子仅次于长兮之下,女辞被晋升为占卜星使,掌管人间四时天象,普度众生。
而那两位仙人,已经走远没了痕迹,原以为女辞会与隐罗仙君玉石俱焚,谁知罗琦当场叛变,又有那名为秋千迟的人从中作梗,这一次化险为夷,免去了天灾人祸,天帝等人四处寻找二人,不是仙族人便是上清境的神仙众人中的高徒,年纪尚青,竟有如此作为,先是余音绕梁虚无缥缈的音律让人魂绕梦牵,不分东西南北,接着又是惊鸿一瞥,先发制人,让隐罗仙君失去首攻机会,从而致胜。
南海普陀山的观世音菩萨来到上清境拜谒灵宝天尊,首见到两个顽徒,一个名为秋千迟,一个名为湛含鞠,都是灵宝天尊的徒弟,二人拜见观世音菩萨,谈起一本卷轴,关乎前世白素贞许仙在世情愿,秋千迟就叹为观止,不时旁敲侧击,问观世音道:“菩萨,听闻您大慈大悲,曾经点化大圣和天蓬元帅西行取经,一路指点迷津,还点化了赤婴大王红孩儿做了善财童子,让他化去戾气,守护和平,您真是我们的好榜样啊!”湛疏疏微微点点头,说道:“菩萨不仅宅心仁厚,而且口才也好,无论什么妖魔鬼怪,只要您愿意,就没有又臭又硬的茅坑石头,对吧。”
菩萨一听二人吹捧,摇了摇头,否认了,端着净瓶柳端庄说道:“悟大道于无形,我佛慈悲,芸芸众生,你二人悟得一半之差,还有经意在此处逍遥自在?不怕你们师父发你。”
“唉,怕什么,师父交代的任务都完了,不过还得多谢菩萨从中教导了占卜星使,我们才有时间赶上啊。”湛疏疏一个得意忘形,竟将身后的典经给落地,恰巧被菩萨知晓。
“你二人就是如此吹弹你们师父的,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菩萨就走开了,湛疏疏就追着菩萨求问,说道:“菩萨,我们也只是好奇,为什么人妖殊途却还是有妖会爱上人,这不是不和常理吗?”
湛疏疏终于追去菩萨身边,叫住她,诚诚恳恳的祈愿说道:“我二人想问菩萨有关白素贞奇缘的,不知菩萨可还记得这千年等一回?”“少罗嗦,说重点。”秋千迟在一旁追问。
“你说的可是那青城山得道成仙的白蛇素贞?”菩萨一脸慈眉善目,让人亲切。
“正是。”二人异口同声回答。
“干嘛学我说话。”湛疏疏又说道。此二人是死对头,正如龙翔殿内一般,那是秋千迟为了不让自己出招,故意拿走了湛疏疏的发钗,还当众羞辱了她,好不容易嘚着机会可以破口大骂,自然要尽一个屈辱者该报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