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终究是给自己做了奴隶,
这儿在催着命令,
那儿却一边反抗,一边放弃。
你手上的利器,
一味的掩藏着,
不料,
却成了杀害自己的凶器。
人啊,就是这样,
直到老了去,
都还在想着怎样埋葬自己。
抓一把血淋淋的岁月,
封存到破旧的窑缸里。
你带着它,
把最后的怨语,
同着阳光一并洒向昏黄的大地,
呵,又一个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