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仙境,神秘空灵。武当山景色佳丽,汉江如游龙北绕,巴山似翠屏南立。
此时此刻。
“卞凯谦,你的狮子摇头还没有练熟,快去在练几遍。”一位身着道长服的老人正和一名十几岁少年说道。
“啊!我都已经练了三个时辰了,能不能休息一会儿啊,老头。”那个被称为卞凯谦的小孩子不满的嘟囔道。
“你现在必须得勤学苦练,江湖才会有我们的立足之地。”老人见卞凯谦这样,于是说着。
封荻平曾经被自己的三个徒弟围攻,深受重伤,也是他自己洪福齐天,被卞凯谦的父亲用金疮药花了三天三夜才治好,封荻平为了报答他父亲的恩情,才愿意收卞凯谦为关门弟子。
“对了,老头,你之前说要给我一门功法的,什么时候给我?”卞凯谦突然开口说道。
“嗯,这是我给你的功法,你照着这上面的修炼。”老人听后说道,然后向卞凯谦递来一本泛黄的书。
“你那功法有什么好的?一点都不实用。”因为之前封荻平一直再夸这本功法有多么好,让卞凯谦非常的不耐烦,所以一看是这个功法,依旧不满的对封荻平嘟囔着,并没有伸手接过,并很明显他对封荻平劝自家父母让自己上山十分不满。
“我这功法还不好?我跟你说,这个神照经可是我们武当山上的高阶功法,其他地方可是没有的哦。”封荻平有些无奈,正耐心的跟他劝导着。
“是吗,老头?这功法真的有这么神奇吗?可我怎么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哼,既然入了我的门下,那功法自然不会太寒碜,我跟你说实话吧,神照经那可是我们武当山上最顶尖的功法之一。”封荻平说道:“再说了……”
“嗯,再说了?”卞凯谦有些不解。
“小崽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是叫老师!不是老头!!!”
被卞凯谦的称呼气的翻白眼,封荻平没想到都拜师这么长时间了,卞凯谦依然还叫自己老头。
“真的是最顶尖的功法?”卞凯谦心头一跳,咽了口唾沫,黑色的眼眸里,不经意间,悄悄炽热:“真的吗?”
“那当然.......不是啦!”
封荻平的微笑声让卞凯谦小脸顿时僵硬了下来。
“老头,你耍我!?”
片刻之后,武当山顶之上想起了少年愤怒的咆哮。
望着面前小脸气得扭曲的小家伙,封荻平得意的笑了起来,能够把这个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小家伙卞凯谦气成这副模样,他还真是挺有成就感的。
“其实啊,不是说他的威力不大,而是因为这套功法虽总共只有十层,但是越往上越难,特别是第八层到第九层这个阶段,那几乎就是比登天还要难的。”
瞳孔猛地一缩,卞凯谦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封荻平,半晌之后,方才摇了摇头说道:
“不可能!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功法,能够变态到这个地步的。”
“切,你个小家伙知道什么,华夏大地辽阔无比,奇人逸事数不胜数,在你这从未出过江东省的小家伙眼中,不可能的东西,多的海了去了。”
封荻平不屑的讥讽道。
卞凯谦一滞,旋即不服的说道:“难道你听说过别的功法,变态到这个地步?”
封荻平笑容微僵,片刻后干笑着摇了摇头,道:
“就是因为没有,才能显出我这功法的独特啊!”
“真的有这么变态?”
瞧着封荻平老人认真的面孔,卞凯谦忍不住的再次开口问道。
“真有这么变态!”封荻平非常肯定的点头。
“你修炼过?”卞凯谦再次问道。
“额.....没有。”封荻平干笑着摇了摇头。
“那别人修炼过吗?”
“额......也没有。”
额头之上,青筋鼓动着,卞凯谦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强忍着向一拳轰过去的冲动,声音中压抑着怒气道:
“没人修炼过,那你怎么知道有这么变态?你玩我呢,是不是?”
“功......功法上,是这么介绍的。”封荻平讪讪的笑道。
“竟然真有这种功法?”眉头紧紧的皱起,卞凯谦踌躇了一下,然后转过漆黑的眼珠子,道:“能让我看一下吗?”
“嘿嘿......”
怪笑着扫了一眼满脸好奇的卞凯谦,封荻平嘴角一裂,却是忽然话音一转道:
“算了,现在你看了也没什么用,还是等到你将体魄提高上去之时,我才传于你吧。”
伸出的手掌有些僵硬,卞凯谦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半晌,方才漏风般的从牙齿缝里蹦出两个字:“你狠!”
畅快的大笑了几声,封荻平无视卞凯谦那充斥着怒火的黑色眸子,笑道:
“现在的任务,还是在一年内,先将你的体魄练上去。”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卞凯谦强行压住心中对那个纯阳无极功的渴望,咬着牙问道。
“方法也比较简单,看到那个没有?”封荻平指着一旁的两个水桶说道。
“嗯。”卞凯谦点点头。
“你每天用这个木桶,从山下提五十桶上来,然后倒入那边的大水缸里,然后,到山下砍约三十斤柴火上来,就算完成一天的任务。”封荻平一脸严肃的说道。
对于封荻平提出这两个要求,卞凯谦倒不是十分惊讶,虽然老师经常夸自己骨骼精奇,是一块学武的材料。但卞凯谦心里知道,其实从来没有做过粗活的自己其实并不厉害。
封荻平瞥了一眼一脸平静的卞凯谦,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道:“不愧是我选的弟子,哈哈哈!”
从此,卞凯谦忙碌的生活就此开始。
一天、两天、三天........
.............
八月最后一天终于到来,从一大早开始就是个大晴天。
李贤英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后睁开眼睛,他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虽然仍然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但梦境里的内容依旧历历在目。
他惊讶地将盖在自己身上的干草掀开,迅速的坐起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