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向小仙女，掰开她的头发，看那张妆化了的脸，男人伸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把她拖起来，背对自己，要去掀她的裙。
男人的头发被拽住，疼痛下，男人松开了手，小仙女大口大口地喘气。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满脸怒火的用包打着男人，男人连连哀求，和刚才判若两人。
女人打还不过瘾，上手就扭男人耳朵，又掐他手，甚至用高跟鞋鞋跟踩他的脚：“要不是我的好姐妹给我发视频，我还不相信是你！月亮代表你的心！！当初骗老娘的时候，你也唱的这个，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改改！！”
男人哀求：“我错了，别打了！”
女人照脸就是几拳：“玩女人就算了，还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真你妈废物，流氓，人渣！”
“哎哟，哎哟。”男人连连叫唤，女人下手丝毫不软。抬腿往下身踢去，男人紧紧捂住。
男人：“别踢，别踢，踢坏了，你怎么用？”
女人闻言，脚往下，踢在膝盖上，男人又是一声长嗷。
女人：“滚出去等着。”
男人连滚带爬地走了。
女人捡起地上的包，看着立在一边半晌不说话的小仙女：“小妹妹，劝你一句，趁年轻，干点正事。人心险恶，这种人渣，不是你可以收拾的。”
不等小仙女讲什么，她又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小可扶着她，往外走。
小可在吧台擦着玻璃杯，小仙女趴着，歪头看，指尖在玻璃杯沿上滑动：“你什么打算？”
小仙女用慵懒的声音说道：“卖酒卖不了，卖水还不行吗？”
小可倒了一杯果汁，拿走了她面前的酒：“卖什么水？”
小仙女像泄气一般：“不知道。”
小可整个人凑到小仙女面前：“明天下午去逛街怎么样？”
小仙女打了个哈欠：“不去，太困了。”
小可：“你赶紧回去睡觉，明天下午两点，我去接你。”
小仙女没有回答好或不好，把椅子往后移，跳下椅子，走了。
小仙女被电话吵醒之前，还在做梦，梦里，她坐在家乡的房窗前，看着夕阳从院中落下，端起奶茶，咂了一口，又咬了一块饼干。
小仙女睡眼朦胧，吐字不清：“喂，你到了？上来吧。”
小仙女扔掉电话，从床上翻找了件外套，裹住自己，给小可打开了门。
小可拎着两包东西，走进来。
小可环顾房间，整间房不过三十来平米，在老旧小区的顶层，冬冷夏热，空调别想，风扇多余。进门就怼着个冰箱，打开冰箱，除了酒水，果真什么都没有。
小可把买来的水果悉数放进去。小仙女越过他，用三只手指捏出一罐啤酒，被小可劫走，递上一盒牛奶。
小仙女看着牛奶，露出困难的表情。还是插上吸管，大口大口咕噜。
房间里过于昏暗，小可伸手想要拉开窗帘：“别，别拉。”
小可停住，见窗台上的烟灰缸扔满了烟蒂，楼下的雨棚上也满是烟灰、烟蒂。
他抄起烟缸，寻找垃圾桶：“别往楼下扔烟头。”
小仙女撇了一眼楼下的雨棚：“喝醉了扔的，想捡又捡不到。”
“那就别喝。”小可的语气从柔软转至严厉。
小仙女避其锋芒，转移话题：“下午去哪里逛？”
听见这话的时候，小可正用扫帚扫地呢：“跟我走就对了。”
“到底去哪里？”跟在小可身后的小仙女又发出了疑问。
小可停住脚步：“给你买被奶茶吧。”
“啊？哦。”小可递给小仙女一杯奶茶。
小可：“好喝么？”
小仙女：“挺好喝。”
“这杯呢？”小可把自己拿杯递给她。
小仙女吸一口，嚼了嚼芋圆:“这个也不错。”
小可：“想不想开奶茶店。”
小仙女发出激烈的咳嗽声，小可抚着她的背：“听说，女孩都有这个梦想。”
小仙女大笑：“你听谁说的？”
小可：“反正是听说。”
小仙女摇摇头：“我以前听客人说，奶茶店投资不小。”
她耸耸肩：“我没那么多钱。”
小可：“你昨天可是说，卖酒不行，要去卖水。”
小仙女不否认：“对啊。”
小可：“你看。”
小仙女顺着小可手指的方向。
奶茶店贴的招聘。
“不是吧。”小仙女露出为难的表情。
没错，就是这天，小仙女决定来店里。
小仙女露出一个招牌的营业微笑：“嗨，小哥。”
唐僧抬头看她，好半天没说话，美女的杀伤力可见力量惊人。
小仙女瘪瘪嘴：“小哥。”
她加重语气：“你们老板在吗？”
“在。”唐僧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回答。
唐僧：“哈士奇，有人找。”
哈士奇，老板为什么取一个狗的名字？小仙女心内疑惑。
哈士奇从厨房出来：“干嘛？每天没事就叫我，我花钱请你们是来当答录机的吗？”
唐僧：“这位找你。”
哈士奇一出来就看见了小仙女，美是真美，碍于在店里，也没好意思说什么。听是美女找，心里美，面上还是绷住，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
小仙女用甜甜的微笑给了哈士奇一个见面礼：“老板，还招人吗？我来可以吗？”
这笑容好甜啊，哈士奇心里泛起了泡泡：“可以。”
理智告诉他，理智！！
哈士奇：“以前在奶茶店干过吗？”
小仙女：“没有耶，不过，我可以学。老板，你这么帅，拜托拜托。”
小仙女听出哈士奇的台湾口音，用她看偶像剧学来的撒娇语气，对着哈士奇就是一番狂使。
哈士奇：“嗯，最近店里挺缺人的是吧，唐僧？”
唐僧一副我不知道，别问我，问我，我也不敢说什么的表情。
就这么，小仙女顺利被录取了。
“就这样？”二八疑惑不已。
“就是这样啊。”小仙女眨眨眼。
“哈士奇那个色鬼。”二八说完，又觉得不妥。
小仙女：“正常，其实，那个时候店里确实缺人。”
小仙女搅了搅咖啡，突然说道：“你觉不觉得，小的时候是哭着哭着就笑了，长大了是笑着笑着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