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坚定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声音慷慨有力,“我会,我会打破那僵持的牢笼,重塑一片新的天地,”有的时候并不是每个选的都是对的,人有千万种,心更是如此。我看着他坚定的给了我答案,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但还是缓缓的开口提醒道:“你的行动只能代表你自己的想法,但不代表那万千的苦难人,到那时且行且珍惜吧,莫要铸成了什么大错!”
此时的我感觉就像一个圣人,但同时又感觉自己是一个混蛋,此道闸门一开,出来的可能不是什么神仙,便是那凶狠无比的猛兽。
也想到了我散播出去的那些东西,真的如同剑了两面刃,好坏就看你的把控了。
我看着那真切的目光,也不由得无奈叹了一声气,缓缓的开口道:“既然如此,我给你追求梦想的实力,你磕头拜师吧。这关系才能被世人承认?你还是做你的大姐大,我不干扰你所有,你只要把我心中的空缺填满就行。”
好像给了他莫大的动力,又恢复的是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但却多了几分亲切和真情,看着彼此安定的脸庞,我又缓缓的说道:“既然要说我的本事,拜师礼也不能草草了事,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拜在了我的门下,让你手底下的姑娘都宣扬出去,但一时半会儿我的身份不容易公开,你就说拜在了……”他一阵犹豫,这种事情并不好做决定,他如果起很霸气的名字,他的师傅老疯子,位置该放在哪里呀?自己又想了想自身,靠吃古代那种炼丹师的丹药,获得了这一身本事,不如就叫一声金丹道人吧。本身想说是金丹老祖,但我上面还有父亲和师傅,传出去的话让人笑话。
道这一个字,代表了天地给我的馈赠和我的掌握,就像前世那帮信徒,信仰空灵的神明,寻找那一条所谓的长生之路。
“金丹道人我的门下吧!你现在磕头拜师也行!但明日必须摆一场拜师宴,我在不在场都没什么关系。但必须要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拜在了我的门下!”实际上这也是以我自己的打算。这妮子看样子可怜楚楚,不了解他的过去,有些东西你根本就把控不住它。
我就是让天下人知道我和他捆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好”这个好字干净利索,看来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也不是一种的威胁,可能有更好的好处。
只见李荣姑娘对着门外轻声喊了一嗓子,两个利落的丫鬟走进了屋内,恭候在一旁听候吩咐。
“你们两个去给我弄一个拜师的礼帐,再去请几个名门大族的长辈前来观礼。”
看他这事比我做的还绝,我也便没再客气,等着他随着折腾,大晚上哪个名门望族会跟你来呀?我就要看看他的手段有多通天。
本以为来上几个小鱼小虾,算打打我的马会选便混就过去了,可还是我小瞧了这姑娘的能力,请了有两个京城的王爷,看样子平时也是这里的常客,来到这里也不陌生,熟门熟路的就找到了这里,看着我大马金刀的坐在那个里。彼此点了一下头,也算打了招呼。
等4周人都坐定,拜师的礼仪便缓缓开始了,我不由得一阵好笑,是我太心急,还是这姑娘太心急呀!大晚上的拜师,也就此一家了。
三扣九拜,桌前的礼品敬上天,一杯师傅茶敬到了我的面前,我缓缓接了过来,他温柔地喊了一声师傅,我也点头应下了,礼成,这个事情到这里就算板上钉钉了。
打发的是所有人回去,已经到了后半夜了,李荣姑娘不好意思的,又请了他们吃了一顿饭,就算赔礼道歉了。
我本身打算了也准备回去,这种事情既然定下来了,他就没必要再耍我,但我同样又想到一个可怕的事情,万一他耍我,此也已成定局,只能打碎牙往自己肚里的咽了。
我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来李荣姑娘那些话还是动用了一下脑子,本就想着这妮子绝对不简单,千防万防总还是没有防住。
突然感觉我的身子一阵晃荡,难道我醉了吗?就在这个时候感觉一个温暖的身子贴上了我的身体,一把扶住了我,才没让我出了丑,我说了一句:“走”迈步就朝大门儿去,也不知道是我身体的原因,还是那酒的问题,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眼皮也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架来,倒下的最后一刻,我心中骂骂了一番,喝什么酒?这倒霉的身子。
鸡鸣三遍,高高的太阳不觉得让人心情舒服,虽然已进入了寒冬,但是忙碌的人们还是那样忙碌着,我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女人特有的香气传入了我的鼻中,白花花的一条手臂搭在了我的身上。
不由得让我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旁边那条婀娜多姿身影,我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庞,脸上伪装的东西都被抹掉了,我没敢吱声,轻轻掀开的被子的一角,把自己的身子慢慢挪下床来,却感觉身子有些僵硬。第3**坚硬如磐石,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
我傻在了那里,我不敢确定我是那种禽兽不如的人,但此时的现状抓了我一个现行,更不敢猜想是不是这女人设计我。
现在最好的情况就是溜为上册,刚站直了身子,突然一个手臂又如一个蟒蛇般缠住了我,温暖的气息也贴了上来,我顿时僵在了那里。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背后传出:“师傅把自己的徒弟给睡了,已经逾越了伦理纲常,但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在意是能帮上我,我可以为你付出我的所有,包括现在的我!”
虽然话说的平平无奇,但已经警告了我,没想到我给他下的圈套,他竟然接坡下驴,把我自己给套进去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们是师徒关系,但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和他有不正当的关系,别的倒无所谓,我那娇小的姑娘师傅怕是会一辈子恨透我,我的承诺,我对他的表现,都变成了虚假荒芜,欺骗于他。
昨晚的事情,不管是我嘴酒后乱性,还是他有意圈套起我来,此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在计较那些谁对谁错,已经没那个必要了。
我扭过身子了,对着他开口道:“现在以我的身份,是喊你徒弟好呢,还是喊你贱内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