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普
一、名家简介
高普，男，1943年3月12日生，汉族，吉林省九台人，中国共产党党员。中国药膳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中国药膳研究会药材食材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老年学会保健康复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华中医药学会老年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老年学会中医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等职。主任医师，国家二级岗教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博士生导师、全国中医药传承博士后合作导师、第四批北京市级老中医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全国名老中医药专家传承工作室项目传承导师。
二、治学之路
高普教授毕业于黑龙江中医学院医疗系本科，硕士期间师从黑龙江四大名医之一的马骥，恩师为黑龙江中医学院附属医院院长兼大内科主任，最善治疗高血压、冠心病、肾病内科病，疗效极佳。高普教授学有所得，深受其传，对马老的“阴虚补为主，温阳宜柔和”、“肝阳上亢，子病及母，可引动心火上炎”理论有了深入的体会。高普教授曾就职于中国人民解放军211医院，任中医科主任，1983年调入西苑医院老年病科至今，在陈可冀院士带领下创建发展了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重点科室-——老年病中心，对陈院士的正虚标实和血瘀致病、痰瘀互阻理论兼有传承更有发展和创新。
高普教授临床45年，潜心研求，专心治病，擅长治疗老年糖尿病、老年冠心病、高脂血症等内科疾病。他在继承前辈学术思想的基础上，总结研制了临床八法治疗八种内科临床常见疾病，辨证施治，效果较好，深受患者好评，技高术精，故门诊复诊病人盈门，导师年过七旬仍孜孜不倦，临床耕耘不止。
教学上带合作博士后5届，师承博士后1届；科研上“十五”、“十一五”、“十二五”均为国家攻关及支撑课题组组长，并获发明专利3项，获奖3项。已培养毕业生数十名，其中博士研究生10名，硕士研究生10名，博士后4人。现在读博士2人，博士后1人，传承博士后1人。
三、学术思想与经验
高普教授从医四十余年，其治疗老年病的心得体会是“大体老人药饵，止是扶持之法，只可用温平、顺气、进食、补虚、中和之药治之”，此乃治疗的基本法则。
（一）培本固原、协调阴阳
1.残阴暮阳，滋阴为主、补阳为辅，阴阳勿损
老年人的体质因素有其特异性，随着年龄的增加，体内的阴血和阳气会逐渐耗损，《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中年四十而阴气自半，就是指进入中老年后，阴血和阳气暗耗明显，只有壮年时的一半，因而出现肾气衰，发堕齿槁。老年时期是脏气浑浊，代谢缓慢，老年人的身体状况如深秋时分，残阴暮阳。因此，老年病的治疗，既要顾护阳气，也要顾护阴血，在选方用药上，不宜太辛燥而伤阴，也不宜太苦寒而伤阳。老年患者有明显的阴虚内热或阳虚不足症状者，治疗上应该遵循《景岳全书》中善补阳者必于阴中求阳，则阳得阴助而生化无穷；善补阴者必于阳中求阴，则阴得阳升而泉源不竭的原则，阴虚内热明显，以滋阴为主，在滋阴的同时要适当加入温阳药，不能一派清热滋阴药物；阳虚症状明显，以温阳为主，在温阳益气的同时要适当加入滋阴药，不宜一派温补燥热之品。
2.重视益肾，勿忘健脾
老年人脾弱肾虚，虚多实少，老年患者脾胃虚弱较明显，表现在易出现腹胀、食欲不振，大便秘结或溏泻，尤其在各种疾病较重时大多伴有纳差或厌食，此病症的出现一方面是因为老年患者本身脾胃虚弱，脾失健运；另一方面与其肝常有余，肝木克土有关，也与肾虚、脾失肾阳温煦或肾阴的濡养有关。老年患者所患疾病往往虚实夹杂，本虚标实较多。因此，在治疗上要注重顾护正气，重视健运脾胃及补肾。脾胃后天之本，与老年患者疾病的预后有明显的关系。即使是单纯的实证，在攻邪的同时，也应适当加健脾药物，不仅不阻碍邪气的祛除，而且能起到增加疗效的作用；对于虚实夹杂证，尤其要注意顾护脾胃，驱邪与健脾扶正占同等重要的地位；对于体质较差的慢性病，健运脾胃应为首位，攻逐邪气占次要地位，正复而邪自去。高普教授在临证中善于运用健脾化痰的二陈汤、益气健脾的补中益气汤等方剂，并灵活加减。如便溏显著者常重用白术20~25g，腹胀、纳差症状显著者，酌加焦三仙、木香、陈皮、厚朴、枳壳等健脾和胃之品。
高普教授认为，老年患者补肾的要点在于注重顾护肾阴肾阳，补肾要根据患者偏于肾阴、肾阳、肾气的不足，而在治疗中侧重于滋阴、温阳、益气。
3.肝血亏虚，宜养肝柔肝
高普教授认为治疗上应视患者肝血盈亏的情况，分别予以疏肝、泻肝、柔肝、镇肝，尤其重视柔肝养血，肝肾同治，阴血足而阳气自平，不宜过用行气破气药物以免耗气。另外，肝常有余，病及多脏，应解郁疏导，综合调理。老年后，肝肾渐亏，阴血不足，肝阳相对于肝肾阴血亏虚而言相对有余，表现为情绪易于激动，有的表现为爱生闷气，从而引起头昏脑涨、胸闷颜面发热以及腹胀、嗳气频频、口干苦及纳差，在治疗上要辅以心理疏导，多倾听老年患者的诉求，适当加以开导，可增强疗效。
4.多有老痰，易成顽瘀；中病即止，切忌太过
对于老年患者来说，由于长期外邪的反复侵袭或七情内伤，致人体精、气、血有不同程度的耗损，脾胃虚弱，脾失健运，易形成痰湿内蕴，痰湿经年不化，久而形成老痰。此种老痰与宿痰相似，根深蒂固而不易消除，宿痰受外邪侵袭容易诱发哮喘，老痰可以不引起哮喘，只表现为胸闷、头昏重、腹胀、纳差、舌苔厚腻或反复咳嗽，有痰声而痰不易咳出等。此种老痰按痰湿治疗，其症状可以改善，但可反复发作，难以治愈。若治疗时过用辛燥芳香药物可致痰液未化而耗伤阴液，出现口干欲饮、舌苔干厚、乏津伤阴等表现。因此，治疗老痰内蕴，宜健运脾胃，既要用燥湿化痰之药，也要用润燥化痰之品，使痰失根源而阴津得护。老年患者由于七情内伤，可以引起气机阻滞，久而形成气滞血瘀，瘀血日久而形成顽瘀。顽瘀有或轻或重的瘀血表现，如局部刺痛不移、口干、不欲饮水、舌质紫暗或有瘀点瘀斑，甚或形成瘕块。顽瘀按瘀血辨治，虽然辨证准确，治疗正确，症状可以减轻，却难以将瘀血清除干净，舌质紫暗或瘀点瘀斑等症状仍不能消除。而过用破血逐瘀药物则可能伤正，因此在用行气活血药物的同时，加用滋养阴血的药物，一方面逐邪不伤正，另一方面新生之血亦可增加活血的力量。老年人多瘀这一点，高普教授认为虚损为本，因虚致瘀，且痰之所聚，瘀常相伴；由于老年病病及多脏，本虚明显，多有老痰顽瘀，治疗上很难达到痊愈。因此，在治疗上应当尽量治愈新发外感疾病和近期加重因素；部分经年旧病根深蒂固，患有癥瘕积聚也不宜过用攻逐药物。因此，辨证中应中病即止，缓缓图之，切不可“急功近利”化瘀消癥伤其正气。
（二）老年糖尿病的治疗经验
高普教授以益气养阴、滋阴清热、补肾降糖法治疗老年2型糖尿病，以参芪麦味地黄汤为主，加黄连、珍珠母、天花粉等益气养阴、清热、滋阴补肾，取得良好临床效果。他主持的“滋阴清热法在老年2型糖尿病中的应用”曾获中国老年学学会课题研究创新奖。临床之余高普教授还注册了多项降糖药物的国家发明专利。
他认为糖尿病病机特点为早期阴虚为本，燥热为标，多兼痰兼瘀，晚期则以阴阳两虚为常见。在多年临床实践中认识到老年病人不仅肾阴虚，而气虚往往更为明显，这些老年糖尿病人多饮、多食、多尿不典型且血糖、尿糖居高不下，而仅以倦怠乏力、气短懒言、腰膝酸软、四肢麻木等为主要临床特征。对辨证属气阴两虚之证者，治疗时他在传统的六味地黄汤基础上加黄芪、太子参补益脾肺之气（补气阴），麦冬、五味子补阴生津，而形成气阴双补之剂——参芪麦味地黄汤，使水津四布，五经并行，又能防六味地黄汤滋腻之弊。参芪麦味地黄汤其药物组成为生黄芪30g、太子参30g、麦门冬15g、五味子9g、生地黄15g、山药12g、丹皮10g、泽泻9g、山茱萸10g、茯苓12g、黄连10g、丹参15g。临床随证加减：若瘀血偏重者加用红花9g、川芎9g、土鳖虫6g、赤芍9g、当归20g、丹参30g、檀香9g、砂仁6g等活血祛瘀之品；伴有腰膝酸软，关节疼痛，肢体困重，麻木不仁，皮肤瘙痒等瘀血阻络，导致络脉不通者，予地龙12~15g、穿山龙25g祛风通络，盐杜仲15g、狗脊12g、补骨脂12g、骨碎补12g补肾壮骨，苦参9g、白鲜皮9g、土茯苓9g祛风止痒。阴虚燥热偏重者予黄连6~15g、葛根10~15g、天花粉12g滋阴清热。阳虚偏重者加用胡芦巴9g、附子6~15g、小茴香9~15g、仙茅9g、仙灵脾9g温补阳气。脾虚湿盛者加用炒白术20g、苍术6~9g燥湿健脾。脾胃虚弱，脾胃不合者，予陈皮15g、木香9g、焦三仙各30g、厚朴12g、枳壳12g健脾和胃，理气消胀。肝郁气滞较显著者，予柴胡15g、白芍15g、枳壳12g、香附9g疏肝理气。伴有津亏肠燥，大便干结者，予玄参20g、当归20g、瓜蒌30g、酒大黄6~12g、肉苁蓉12g滋阴润肠，或补肾助阳，润肠通便，随证加减。
临床除了辨证论治以外，高老师还特别注重以下几个问题。①消渴日久，气阴两虚、血行不畅、瘀浊内阻是糖尿病诸多变证的主要病理机制，例如糖尿病肾病迁延不愈，久病致瘀，故瘀血既是糖尿病肾病的诱发及加重因素，又是其病理产物，治疗上应始终贯穿活血化瘀。②久病致瘀，治宜活血化瘀，然病之所以缠绵难愈，很大因素是由于脾肾两虚。因久病必虚，久病及肾，肾虚累及于脾，健脾补肾法正合此类病机。因脾为湿土，土湿才能滋生万物，补脾气以固下脱之阴津，养脾阴可化涸竭之津液。高普教授注重用党参、北黄芪、山药等益气养阴，以陈皮、炒三仙健运脾胃、疏畅气机，以防滋腻生痰化湿之弊。肾为先天之本，构成生命的原动力。肾藏精，肾虚则失封藏，精气外泄，水谷精微不为己用反而下注膀胱，故补肾气则精不外泄，注重用山茱萸、熟地黄、制首乌等“补中含收”之药。补肾当分阴阳，善补肾者必于阴中求阳、阳中求阴，兼阳虚者高普教授惯用胡芦巴、淫羊藿、制附子等助阳之品。
临床上，高普教授糖尿病人都选太子参而非党参，以其补气阴，更适合气阴两虚证，高普教授讲人参和党参虽属大补元气之品，但人参一则价格昂贵，二则性偏于温，举凡内热、阴虚、阳亢者具不宜用，高普教授讲北方之人喜食辛热，气候凛冽，常致内热阴虚，故人参需慎用，确属气虚者，一般以党参为宜，党参擅补脾肺之气，而太子参性味甘润，补气生津俱佳，配伍熟地滋阴补血。二者合用，于消渴证气血阴液俱虚者最宜。高普教授对血糖较高的加黄连，如果患者尿蛋白多（高普教授称理化检查为微观四诊的延伸），一般加桑寄生、芡实。有阳虚或夜尿多者加菟丝子，肢体麻木加川牛膝，伴心悸失眠加远志，茯苓可改茯神。
（三）老年冠心病的治疗经验
高普教授认为，老年冠心病具有虚实并见，病机复杂的特点。
1.正虚为本，治疗强调补虚
高普教授认为本病系元气虚损，统领血脉失司，心脉不荣，从而发胸闷胸痛，故治疗当从虚论治。瘀血、痰浊等皆是元气虚弱，无力运血情况下的病理产物；活血化瘀，通络祛痰只是治标之计，补益正气方为治本良策，在补气基础上，调和阴阳，这样才能获得比较满意的治疗效果。益气养阴以生脉散加减；益气温阳以四君子汤加减；培土生气以参苓白术散合八珍汤加减；补肾益精以参芪地黄汤合左归丸、右归丸加减。
2.阳微阴弦，注重宣痹通阳大法
《金匮要略·胸痹心痛短气病脉证》云“夫脉当取太过不及，阳微阴弦，即胸痹而痛，所以然者，责其极虚故也。今阳虚知在上焦，所以胸痹，心痛者，以其阴弦故也”。高普教授临证谨守冠心病发病“阳微阴弦”之病机，治疗时注重宣痹通阳治法，选方中常加瓜蒌薤白半夏汤及桂枝。
3.痰瘀互阻，注重通法的运用
老年冠心病除有胸痛，痛有定处外，舌质紫暗或舌下络脉青紫，脉弦细或沉涩者多见。久病必虚，痰瘀互结阻于心脉亦发为胸痹，高普教授治疗痰瘀互阻之证时，谨遵《杂病广要·胸痹心痛》所谓“顺气调血，逐水豁痰，此其要略”，常用丹参饮基础上，辅以活血通络、化痰祛瘀之药以通之。除丹参饮外，治疗时尤喜以辛润通络及虫类通络为多用。因病久正虚，过用辛香燥烈之品恐有伤血动络之弊；又因病久痰瘀凝滞脉络，唯“取虫蚁迅速飞走诸灵”来“松透病根”方能取效。辛润通络常选选桃仁、归尾之类；虫类通络多用地龙、土鳖虫之品。
4.诸法合用，注意兼证
由于本病的主要病机是虚中夹瘀，所以在临床治疗上高普教授强调益气补虚、宣痹通阳、活血化瘀等诸法并用，方能切中病机。仅凭一法一方，或单以扶正为主，忽略祛邪；或单以祛邪为主，忽略补虚，这些片面的治疗势必会影响疗效。临床实践中扶正与祛邪孰先孰后，孰轻孰重，应根据疾病的标本缓急来进行治疗。“益气宣痹，活血化瘀”之法贯彻始终。
（四）对药膳的认识
西苑医院老年医学研究室对药膳的研究得益于《清宫医案》的整理与挖掘，清宫里给慈禧太后吃的药膳就有几百种，中药药膳对慈禧太后的长寿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各种药材食材搭配的目的就是保健强身、养生康复、延长寿命。高普教授在药膳上强调安全，所选药味不超出国家卫生部推荐的87种药食两用食物，强调治疗作用的同时更强调不要乱用药膳，不要起反方向的效果。药膳要试用后评价疗效决定下一步继续应用。高普教授特别强调因时配膳，春温夏热秋燥冬寒，从生理角度来看，春三月，阳气生发，春气通于肝，药膳当选菊杏饮等疏肝；夏三月，阳气隆盛，夏气通于心，药膳当选灯心竹叶汤、百合粥等清补益心；秋三月，阳气收敛，秋气通于肺，药膳当选核桃芝麻糊、桑菊蜜糕等平补润肺；冬三月，阳气潜藏，冬气通于肾，此时最宜补肾阳，此四时配膳之理也。他认为药膳上五味勿过偏，强调药膳制作中药味不“露头”，老年人因生机减弱，只宜平补，五脏皆虚者可食淮药芝麻糊等易消化之品，痰湿之体宜化痰湿，可食橘红糕、半夏山药粥等，切忌峻补。高普教授喜用代茶饮，因简便易行，便于坚持。例如桑椹、枸杞子代茶饮补肾，白梅花加蜂蜜治疗慢性咽炎，莱菔子加香橼皮治疗腹胀，炒麦芽、炒谷芽、炒稻芽治疗纳呆，百合、罗汉果治疗阴虚咽痛，都有很好的疗效。
下面介绍2种高普教授常用的药膳：
1.淮山栗泥
配方：鲜山药500克，栗子500克，白糖125克，熟猪油150克。
功效：健脾益气，补肺固胃，补肾强筋
制作：将山药洗净，上屉蒸熟，放入碗内，加一半糖和熟猪油，凉开水搅拌均匀，搅匀成山药泥，同样炮制成栗子泥；在盘中一边放上山药泥，另一边放上栗子泥，做成S形对角，构成太极图，围成圆形，周边用栗泥，做成八卦图形，围在周边即成。
适用人群：本膳用于亚健康患者属脾肾两虚者，症见泄泻、纳呆、消瘦、乏力、腰酸、尿频等。
2.神仙粥
配方：生姜5克，糯米50克，连须葱7茎。
制作：先将糯米淘净，与生姜放入锅内煮1~2沸，再放葱白，待粥熟后，调匀即可食用。空腹趁热顿服，若附后不出汗，宜盖被静卧，以微出汗为度。若喜食甜者，可加红糖少许调味。
本药膳是为风寒感冒而设计的。以神仙粥命名，言其像仙丹一样灵验。凡风寒感冒，头身疼痛，鼻塞清涕，畏寒怕冷而无汗者，食后汗出而解。吃本药膳要有“怕冷无汗”的症状，“发烧无汗”也可吃。
四、学术传承
高普教授在教学上先后带合作博士后5届，师承博士后1届；已培养毕业生数十名，其中博士研究生10名，硕士研究生10名，博士后4人。现在读博士2人，博士后1人，传承博士后1人。
五、学术成就
（一）专著及论文
主编《中医老年病临床研究》《中国药膳辨证治疗学》《中医大全》《实用老年疾病诊断与治疗》《中国药膳治疗学》，主审《中国药膳理论与实践》《中国药膳培训教材》《精品药膳》《美味药膳》《第六届全国药膳技能大赛荟萃》《中华精品药膳》等10余部专著。共撰写论文50余篇。
（二）获奖情况
1.“补益脾肾法在老年医学中的应用”获2006年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科学技术一等奖。
2.“补益脾肾法在老年医学中的指导与应用”获2008年北京市科学技术三等奖。
3.“滋阴清热法在老年2型糖尿病中的应用”获2011年中国老年学学会课题研究创新奖。
（三）承担多项国家级科研课题
1.“十五”国家科技攻关计划课题
“益气养阴、温阳活血法治疗2型糖尿病及微血管病变的研究”，任课题组长。
2.“十一五”课题3项
（1）中医“治未病”及亚健康中医干预研究；课题名称：辨体施膳对亚健康疲劳状态的干预研究；2006年10月至2010年10月，任课题组长。
（2）《重大疑难疾病中医防治研究》——2型糖尿病合并冠心病的中医综合治疗方案，“十一五”国家支撑课题，2007—2010年，与广安门合作，任子课题组长。
（3）辨证施膳对亚健康状态（虚证）干预研究，“十一五”国家民政部课题2007—2010年，任课题组长。
3.国家自然基金面上项目共4项
（1）课题名称：中药配伍组分调控非酶蛋白糖基化及细胞转导通路改善糖尿病血管病变的机制研究。
起止年限：2014年1月至2017年12月。
（2）课题名称：中药配伍组分干预蛋白非酶糖基化和改善糖尿病微血管病变的机制研究。
起止年限：2012年1月至2015年12月。
（3）课题名称：中药组分干预蛋白非酶糖基化和改善心肌缺血的机制研究。
起止年限：2009年1月至2011年12月。
（4）课题名称：中药多糖组分干预蛋白非酶糖基化的药理学机制的研究。
起止年限：2005年1月至2007年12月。
（四）高普教授临床之余还发明注册了多项专利
1.降血糖中药口服制剂及其制备方法，专利号：ZL200410039499.3。
2.二多糖中药口服制剂及其制备方法，专利号：ZL200410039592.4。
3.多糖嗪中药口服制剂及其制备方法，专利号：ZL200410091106.3。
4.2苷中药口服制剂及其制备方法，专利号：ZL200410091105.9。
5.多糖苷中药口服制剂及其制备方法，专利号：ZL200410091107.8。
（供稿人：靳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