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扭了扭脖子,大笑道:“没错,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蛇夫在组织里还算是有地位的元老级别的人物,以蛮力而出名。
“呵。”浪笙走到他面前,“你觉得,你打的过我吗?”
蛇夫不屑的呵说:“不就是王的徒弟嘛,真以为你无敌了?要不是你是王的徒弟,boss早就杀你了。”
大家懵,这个女生不是说她是那个什么王吗?怎么变成了王的徒弟?
浪笙淡定的扫了扫裙子,一双撩人的美腿。她一只手放在腰上,眉目冷傲,看向对方的眼神都是嘲讽的。
无知的人。
蛇夫也有那么一瞬间看呆了,他只见过一次天然黑,那身材火辣的引起了他的欲望。
没想到,她这个徒弟身材也是这么好。
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话语突然变了:“其实,你不回去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去宾馆聊一下?”
这太明显了!明摆着要勾浪笙啊!
大家看的面红耳赤,但是转念一想,这祸是她惹来的,为什么还要牵连他们这些人?!
他们也忍不住对浪笙说:“你就答应他呗,反正就你这身材,应该也被不少人上过吧?这些人是找你的,你要是听他们的话,我们不就平安无事了?”
陈教授也沉默了,他一把年纪了,确实经受不起这种惊吓。
浪笙偏头看过去,那双眸子冰冷的没有颜色。
“你们都听好了,我要杀你们,轻而易举。”
“本王活了那么久,你是第一个敢约我的,想死吗?”
还没从浪笙孤傲和清冷霸气的话语中醒来,蛇夫就已经倒下了。
连一声惨叫也没有,干脆利落,动作行云流水。
她微微眯起眼睛,路黑那边……确实不能纠缠太久。
“砰!”那个被封锁的大门被打开了!
最先走入的是路尚,身后是一群沾了一身血的精英们。
没有权奕。
浪笙拉低了帽子,手摁在耳朵那个蓝牙耳机上:“帮我看看权奕的位置。”
信号屏蔽器已经被关上了,她已经联系到了秦柔。
“状况不太好,左肩中了一枪,身上也有被刀刮的痕迹。对方应该是派了一个实力不低的人,还有,对方似乎下了个陷阱,不只是几个人而是一个团队。”秦柔语气很低,夹杂着疲惫。
对方是有计划而来的。这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连环杀人案,而是精心策划的陷阱。
“好,我现在过去。”浪笙拿掉耳机,从侧面离开了C大。
搭到出租车的浪笙直奔医院,艾尔文还在手术室为权奕取出子弹和消毒。
她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翘着腿,一摇一晃,鞋尖有规律的打着节奏。
上面的红灯熄灭,艾尔文率先走出,看见浪笙那一刻愣了。
“哪来的小美人?”他不解的说。
她现在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没有换上男装。
“我是……权奕的朋友,他情况怎么样?”浪笙顺带把口罩提了提,以防他认出来。
艾尔文还是警惕的看着她,他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敌方的人?毕竟权奕的身份可不是普通的。
艾尔文身后走出来一个小护士,在他旁边说:“艾医生,权上将转入哪个病房?”
艾尔文警惕的看向浪笙,然后说:“我待会安排。”
他不会说出的。
浪笙上前扣住他的手,把他吓得不轻。
“你……”艾尔文摇摇头,这美女也太彪悍了吧?看上他了?
“我是22区的。”她话语简短,拿出了证明后,艾尔文才放下心来。
不过,22区什么时候招收女生了?
既然是权奕的下属,艾尔文就放她进去了。
医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干净的白瓷砖倒映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那里,光线调的很低,只有一张床摆在中间。上面能看清,躺着一个男人。
她走到边上,什么动作也没有,凝视了他十分钟左右才转身想走。
“都看了那么久,也不想着吃点豆腐?”权奕发出轻笑,手臂一揽,她摔在他身上。
浪笙脑里响起警报,本能的想挣脱开。
“嘶……有伤。”权奕额头上出现细汗,这招明显奏效,浪笙不动了但身体是僵住的。
浪笙低低的叫道:“权奕……放开我。”
“不放。”权奕双眸含笑,眼里亮的很。
衣服被掀起,浪笙慌乱的皱眉,身子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即使有束胸带还是会有感觉的。
“再不放开我我以后都不会找你了。”浪笙看上去是真气了,其实语气虚的一批。
权奕挑眉,松开了她。
浪笙起身,舒了口气,说:“我去换个衣服。”
浪笙穿的是权奕的另一套衣服,有些长和大,不过她也调整好了。
他还没睡,艾尔文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站在他旁边。
“艾尔文。”她礼貌性的打招呼。
艾尔文看见她那一刻,语气疑惑:“怎么是你?那个女人呢?”
“……估计走了吧。”浪笙结结巴巴的回复,余光却瞥见权奕看戏的眼神。
“不对啊,我可是一直在外面等着的。”他本来是想勾搭一番的,可是在时间一长,他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所以,刚刚才进来看看。
浪笙头痛的看向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艾尔文,也编不出什么解释了。
“好了,我们休息了,有什么事情醒来后再说。”权奕终于开口了,这才把艾尔文打发出去。
随后,浪笙看着他旁边那个空着的位置,硬着头皮走过去。
“没想到还挺自觉的。”权奕淡笑,侧了个身,把手臂搭在她身上。
好重……
浪笙不舒服的动了动,毕竟空间有限,动作的幅度没有很大。权奕伸手把她摁进怀中,低声警告。
关了灯后,浪笙本能的警觉防着他,以免哪个时刻兽性大发。
他有点好笑的说:“快睡,我受着伤,某些运动不合适。”
某些运动……太不要脸了。
“那就好好睡,不准做出格的事。”浪笙黑着脸说,恨不得立马弄死着人。
他挑眉说:“什么叫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