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宙附和道:“于尚说的是,为了以后工作顺利,我们就抛开过去,合作愉快!”
阚思雨也认同于宙所说的,她不再顾虑太多,既然躲不过,何不勇敢面对,说:“人生何处不相逢,既然这样,我们何不愉快地相处”
于宙听到阚思雨这样说,不由地感到高兴,总算雨过天晴,如果阚思雨能够重新开始,这何尝不是件好事。他说:“你终于想明白了”
阚思雨和于宙两人的暗语旁人当然不懂,不过于尚看着两位能够不计前嫌,愉快相处,这让他也感到高兴,他乐呵呵地说:“哪天我们吃个饭?结下这朋友之情”
阚思雨说:“不用刻意去做些什么?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于尚说:“好!朋友!”
在一旁的黄伟,自然羡慕能够和于家两兄弟成为朋友的阚思雨,他只能独自一人喝着自己的咖啡,阚思雨突然说:“黄伟,于家两兄弟,我们以饮品代替酒为我们的友谊干一杯”
黄伟吃惊地望向阚思雨,他没有想到自己也能加入他们,所以乐得合不拢嘴,笑盈盈地看了看于尚和于宙,于尚和于宙同样笑容满面回之于黄伟,除了于尚没有饮品外,其他三人都举起自己的饮品,于尚看了看他们说:“我没有要喝的,阚思雨这不算,我们下班后再聚”
于宙打趣地说:“于尚,你呀!就算了吧!这是天意”
黄伟愣住了,阚思雨则说:“天意如此不可违”
于尚搭拉着脑袋说:“好啊!你们是在捉弄我,我去要拿真正的酒来,那才算数。”
于宙笑嘻嘻地说:“上班时间不能喝酒,这个规矩可是你定的,难道你要破例吗?”
阚思雨笑着说:“我们还是不要拿于尚取乐了,这个只不过是意思意思,反正我们已经是朋友,是吧!于副总”
于尚说:“阚思雨这话我赞成,已经是朋友,何必多此一举,干不干杯,不重要,你们继续,不过,阚思雨,以后在工作上才能叫于副总,其他时候叫名字”
黄伟说:“来,我们继续!”
三人碰了一下杯,阚思雨一饮而尽,因为呛到咳个不停,于宙差点笑喷,好不容易忍住没笑出声,不过阚思雨已经察觉到,她说:“于总,要笑就尽情笑,别逼着,反正我洋相百出,你已经看了不少,何必憋着难受”
于宙确实见识过,不过是因为顾及阚思雨的心情所以忍着,现在既然阚思雨这样说,他终于放开地笑了起来,于尚和黄伟也跟着笑了起来,四人的气氛如同朋友间的嬉笑,让一个久久躲在角落的人嫉妒万分,那个人就是钱特助,他想不明白自己巴结于宙都快成了一只哈巴狗,都赢不得于宙的器重,一个才入职的不久的小职员,还有那个瞎子,才一天早上的功夫,就成了于宙和于尚的朋友,简直就是荒唐可笑。
他气愤不已地怒视着他们四人,连同自己的侄子他也觉得可恶至极,他咬牙切齿地用刀叉使劲刺剁盘中的牛排,眼中冒着火光,像是要把那四人千刀万剐一般。
钱特助再也看不下去,于是他站起身,愤愤地离开了食堂,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后,翻阅着手机上的头条新闻,看到了陈宛出席年度职场精英评选活动,他脸上掠过一丝奸诈的笑意,自言自语:“于宙,我看你怎么跟陈大小姐交代”
午餐时间过后,于宙他们四人都各自回工作岗位继续一天的工作。
下午下班时,于宙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瞟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陈宛,还在认真忙着手头上工作的于宙没时间接陈宛的电话,所以暂且放朝一边不去管这个一直响个不停的铃声。
陈宛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还是没人接,耐不住性子的她只好亲自来到宇宙集团,她刚要踏进大厦门口,碰巧遇见了钱特助,钱特助一见陈宛两眼发光,他立即迎上前去,像个奴才相一样,弓背哈腰地点了点头,笑盈盈地说:“陈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你真人比网上的更美丽动人”
陈宛自然不了解这个钱特助,不过看他这般奴才相,没给她留什么好印象,可是听到别人这么夸自己,自然会飘飘然,她同样微笑着说:“你们于总在吗?”
“于总,今天我见过他,不过现在我就不知道了,我们于总春风得意,心情好得很”
陈宛疑惑地说:“难道你们于总又开展了什么项目?”
钱特助凑近陈宛小声地说:“应该不是!不过今天我们公司来了一个心理咨询师,他们午餐时间有说有笑,只见于总心情格外地好,我都没见过他这么高兴过,就连他上次得了十大杰出青年,也不像这样,所以春风得意形容他再好不过的了”
陈宛先是疑惑的神态,接下来却转变为忧心忡忡,眉宇间忽闪过一缕愁云,心中的醋意油然而生,她还是语气平和地说:“是吗?好了,我知道了”,钱特助知道自己该走了,于是他向陈宛道了一声“没事的话,我先走了!”,陈宛挥了挥手,钱特助便悠哉悠哉地径直走出大厦。
陈宛等钱特助走后,加快步伐直奔电梯口,钱特助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看了看陈宛,当他看到陈宛那着急的样子,嘴角不由地微微上扬,一副奸诈小人样展露无遗。
陈宛在急匆匆上去时,不断地回想那个心理咨询师会是谁?钱特助也没说明是男是女,自己是不是过于大题小做了,她在心里默念着希望自己是错的。
当她走向于宙办公室门口时,秘书站起身向陈宛微笑着打了一声招呼:“你好!陈总,有事找于总吗?”
“嗯!他应该在里面吧!”陈宛说着指了指于宙的办公室
“是的!不过他交代不能打搅他”
“女朋友也不行吗?”
秘书有些为难地说:“这个?”
“没事!我会跟他说是我自己要进去的,与你无关”
秘书还是觉得这样不妥,说:“可是?”
陈宛当然知道于宙的性格,秘书的担心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