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汉一如往常地端着食盘踉踉跄跄走下地下室楼梯。依然那么丑,那么脏,或者不如说一天脏似一天,一日丑似一日。鼻涕啪嗒啪嗒地流淌,眼窝里一大粒一大粒眼屎,往前支起的牙齿黄乎乎残缺不全,耳垂脏得变了颜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