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放飞理想，共同成长
第一节 教青思想全体会
为了爱和自由的教育[1]
教育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教育的本质是什么的确是一个难以回答的大问题，但我们觉得“爱”和“自由”一定是最接近教育本质的两个词汇，因为“爱”给教育提供了支撑的基础，而“自由”则给本就针对个体的教育提供了个性发展的空间。
在北大附小[2]，“爱”和“自由”，不仅是蕴含于学校文化中的历史传统，而且也是融汇在师生血脉中的人格精神。“爱”和“自由”，不仅是我们勤奋耕耘的土壤，更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空气。
北大附小建立于1906年。在一个多世纪的成长与发展中，北大附小潜移默化地传承着北大“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文化精髓，努力播种着每一颗进步、创新的种子。在北大精神浸润下的爱与自由，是意义丰富、深远的。爱，是一切教育的灵魂。没有爱就没有教育。爱，既是一种素质，也是一种能力，它需要我们细心去感受，用心去传递。而自由，不仅是尊重孩子，也是尊重生命，它意味着以无限的可能性看待孩子，以不断成长的生命态度对待孩子。爱和自由，其实就是给师生充分的关爱、呵护、欣赏和信任，让他们在宽松、惬意的环境里专心地学习，痛快地游玩。
可以说，“专心地学习，痛快地游玩”，就是我们教育实践中最珍贵的传统，是北大附小爱和自由最生动的体现。“专心地学习，痛快地游玩”并不只是学生的权利，它也是教师的权利，是所有教育工作者的权利。在这里，老师们全身心地投入教学，把自己的智慧和心血毫无保留地献给孩子。孩子们在专心地学习的同时，依然能保持天性不变，在痛快的游玩中享受童年，珍藏童年。
顺其性，驰其想，让小学生活向童年靠近
北大附小自编的“教育三字经”中有这样一句话，“顺其性，驰其想”，指的是要顺应天性，因材施教。那么，什么是顺应天性，因材施教？在北大附小，我们从孩子的天性和个性出发，对校园环境、学校课程、德育活动都进行了详细的改造。
首先，孩子的天性就是玩。熟悉北大附小的人都知道，我们这里有一座历史古建，名叫王家花园。王家花园始建于清朝，是一座典型的中式庭院。他曾经的主人王世襄，是中国著名文物及传统文化专家，同时更是一位“玩出了名堂、玩出了绝学”的鉴赏大师。2003年，王世襄先生为这座老屋题写了对联——“名曰花园种菜范匏还架豆，号称学子遛獒放鸽更韝鹰”，勉励北大附小学生在玩中学、学中玩。很多年过去了，王家花园雕梁画栋，花木环绕，孩子们在其中欢乐地游玩、嬉戏，这座古宅以及王世襄先生传奇的一生都给师生们带来了深深的影响。
孩子是爱玩的，同时也是蓬勃生长、充满生命气息的。基于这样的认识，我们在校园里保留了满眼的绿色，以古树为背景，以姹紫嫣红的鲜花为点缀，以增添无穷的的欢悦气氛。北大附小保存有古树257棵，其中有很多是国家保护植物。2004年，在学校新楼建设的整体规划中，我们提出新学校依树而建的思路。生态楼从破土动工，到雄伟崛起，我们自始至终没有丢弃、损害一颗古树。生态楼建成之后，苍松翠柏相互掩映，给老师和孩子们提供了宁静、安全的精神栖息场所。
除了呵护青葱的古树，我们在校园里还设计了假山、喷泉、溪水。在学校阳光大厅的正中央，有一处景观是古松依偎、山石环抱，中间一汪泉水静静地流淌。天气转暖的时候，水中还有鱼儿游来游去。这一美景吸引了很多天真可爱的孩子。每当课间休息时，孩子们总是喜欢在有水的地方玩耍，水的灵动滋养了他们的童年。
为了顺应孩子们的天性，我们在课程设置中也大胆变革，把学科类课程向活动类课程大量倾斜。2011年，北大附小参加了北京市自主排课实验，在这项实验中，我们打破国家课程的统一步骤，大幅度地增加了“体育、艺术、科学、综合实践活动”课时。现在，北大附小的孩子，平均每天一节体育课，加上每天的体育活动锻炼，孩子们享受阳光体育的时间差不多有两个小时。艺术也是如此。在我看来，艺术就是孩子们体验童年最美妙的方式，孩子们的丰富和灵动、天性和创造，很大程度上是通过艺术活动展现出来的。北大附小每年都会以挂历的形式出版孩子们的美术作品集。在2012年新春挂历的封面上，有一幅画是这样的：阳光下，不知名的花朵相互依偎，各自朝着阳光茁壮成长。作品的左下角，九岁的作者吕静茹还为图配文：“不一样的花朵，不一样的美丽。”如此拙朴中带着灵气，简单中蕴含深沉，给大家带来了深深的震撼。
孩子们的天性是爱玩的，但如何引导他们在玩中学、学中玩，并且在玩的同时给他们最有价值的教育？带着这个问题，我们进行了一系列的思考和实践。
北大附小的“趣味经济学”课程，一直是孩子们津津乐道的课程之一。小学开设经济学有必要吗？孩子们能听得懂吗？课程开发之初，不少人提出质疑。然而，当我们考察国外的教育时才发现，开设儿童经济学，已成为国际流行的一种趋势。当前，为了培养有明智决策力的公民，西方发达国家都在纷纷开设儿童经济教育。美国是最早把经济学纳入学前、初等和中等教育的国家，而英国、法国、日本等国家，都在小学社会课程中纷纷增设了经济学的内容。
不仅如此，在对国外学校的交流访问中，我们也发现，发达国家的基础教育，往往不只是关注知识、能力和创新精神，更重要的还有生活教育，比如给孩子一些终身受用的东西——对生活的热爱，学会选择和放弃，学会辩证地思考问题等。确立了这样的理念，我们从2006年起，陆续选送了校长助理高晨、英语教师刘佳到美国学习，专门进修教育经济学硕士课程。她们把经济学知识融入学生的日常生活经验中，开发出了一系列寓教于玩、寓教于乐的方式，如“以儿童文学作品教授经济学”“教室里的迷你经济活动”“橡皮泥经济学”等，深受孩子们的喜爱。
为了顺应孩子们好动和喜好探究的天性，我们还特别开发了智能机器人课程。北大附小是北京市最早接触智能机器人项目的学校。最初，智能机器人项目是以课外兴趣小组的形式开展的，到2007年，我们正式把它纳入学校课程体系。2011年，借助学校自主排课的契机，我们再次加大了智能机器人课程的广度和深度：在课时上，由原来的常规课时变为现在的90分钟大课时；在授课对象上，由原来的三、四年级变为所有年级；在专用教室安排上，由原来单个的机器人活动实验室变成现在两间并驾齐驱的机器人专业教室。十多年来，北大附小代表海淀区、北京市、全国参加各级各类智能机器人竞赛，荣获国家和世界级金奖上百次。
不趋同，不媚上，在校园里深耕民主意识
很多人都说北大附小是与众不同的。我认为，这个不同，主要来自它的文化基因。北大附小是从北京大学这个母体孕育出来的，它与生俱来的特立独行、卓尔不群的气质会带给师生们潜移默化的影响，并浸润着他们的思想性情、行为举止。北大附小的学生家长大多是北大的教授，其中还有一些家长是我国当前思想文化界的领袖人物，他们素质很高，视野开阔，见识敏锐，开明开放。孩子们成长在这样的环境里，耳濡目染，也养成了天性自由、奔放洒脱的品质。
这个品质是非常宝贵的，反映到学校的整体文化中，就是不趋同、不媚上。不趋同，就是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思想，能对事物做出独立的认识和判断，既不屈从，也不盲从。不媚上，是每个人都有独立的人格，既不刻意地取宠于别人，也充分聆听别人的想法、看法。不趋同和不媚上是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只有思想独立了，人格才能独立。
为什么北大附小会产生不趋同、不媚上的学校文化？这与北大自由民主的风气是分不开的。我常常跟老师们说，很幸运自己能在北大附小工作，因为这里是难得的民主、开放的教育平台。北京大学是学者治校，无论是校长、书记，还是其他的专家教授等，都丝毫没有官气。
正是这样相互间的理解与包容，让我们也不知不觉地养成了民主平等的思想和意识。北大附小的老师不怕校长，学生不怕老师。孩子们有想法就表达，老师们有意见就提，不会有任何顾虑。在北大附小，老师们从不习惯对领导使用“官称”，也用不着看别人的“脸色”工作。在我们这里，任何人都有快乐的权利。
我们把民主的意识扎根在课堂，每位老师便孕育出自己的教育思想。语文课上，贾宁老师带领孩子们学习古诗文，他认为不同的文章也有不同的学法，如李白、杜甫之诗，气象开阔，一定要高声朗诵才能领略其雄伟之概；又如韩愈、欧阳修之文，说理细密，一定要虚心涵咏才能探究其深远之韵。英语课上，范冰老师从语言与文化的立体认知出发，尝试用情感激励、魅力游戏、策略教学三大方式带领孩子们亲近英语学习。数学课上，打破常规的创意教学就更多了。有一次，数学老师李正辰带着孩子们自习，忽然，窗外秋风四起，漫天的红叶从天空飘落下来。李正辰看到这样的景象，便毫不犹豫地冲出教室，带领孩子们一起欣赏秋天的美景。红叶知秋，在李老师看来，这样的人生大课比教室里的学习有价值多了！
我们把民主的意识扎根在学校，师生之间、校家之间的关系便美妙起来。李宏娟老师曾给我讲过一个有趣的故事。对于二年级的小猛来说，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做班主任李老师的男朋友。当李老师问他为什么想做她的男朋友时，小猛很认真地说：“因为我上课总是走神，您都没有在同学面前批评过我，总给我留面子——我想，你也喜欢我！”言语中折射出师生之间的美好与信任。
在自主排课实验中，关于北大附小的国学课程应该怎么规划、怎么设计，为了征求大家的意见，学校召开全体会议，共同协商讨论。在讨论的过程中，有老师主张效仿南怀瑾先生进行经典诵读，也有老师主张回到传统，琴棋书画全面铺开，还有老师主张参考“育灵童”等既有国学教材，一边学习，一边打开思路。然而，就在大家分头行动、广泛搜集国学材料时，不同的声音出现了：“国学的内涵和外延极为宽泛，精华与糟粕共存，我们如何判断、筛选？难度很大。”“现在的小学生学习《论语》《大学》，晦涩难懂不说，作为老师，我们自己都没读过‘四书’‘五经’，就这样囫囵吞枣地教育孩子，这简直就是误人子弟呀。”老师们的意见一个比一个尖锐，尽管国学课程的计划已经上报，尽管上级领导心存很高的期望，最终，我们还是心平气和地放下了，以等待时机进行更有准备的研究。
不趋同、不媚上，是不是意味着可以以民主的名义，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而毫不关心别人的态度？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民主与平等可谓一个硬币的两面，我们在思考如何表达自己的同时，也要做到真诚相见、坦诚相待，真正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兼包容，主开放，让师生畅享自由的呼吸
包容与开放也是北大附小的品质。
包容的前提是尊重。“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尊重他人，是一种非常了不起的品质。尊重他人，意味着发自内心的理解、欣赏和接纳，真正的尊重是不存偏见，敞开怀抱容纳不同的个性以及个性化的生活方式。
北大附小的舞台是对每个人都开放的。在这个舞台上，每个人的付出都会受到尊重，每个人的才华都会得到欣赏。新学期以来，学校国旗下讲话的主角已经由能文善墨的语文、数学等任课教师，推广到学校保安、保洁员、食堂大师傅了。每周一的升旗仪式上，他们以身说法，侃侃而谈，亲自给孩子们示范着美的教育。
包容的条件是真诚。北大附小的真诚是不设防的。真诚不是搞仪式、讲排场，而是推心置腹，把心里话、家常话，放心大胆地跟别人倾诉。教育部的领导来视察了，北京大学的校长来学校指导了，我们从来不会兴师动众。老师们行动如常，孩子们欢笑如常，只有我带着一两位行政领导，迎来送往，真诚交流，敞开心灵，真情对话。
包容的艺术是化解。善于化解，往往是一个教师最重要的素质之一。前天中午，我路过学校操场，一位二年级的“小豆包”气呼呼地跑过来，说：“校长，四年级的大哥哥也太让我生气了。不带我玩就罢了，还骂我滚蛋！”我扑哧一下就笑了，对他说：“男子汉，大豆腐，让咱滚咱就滚，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刚说完，“小豆包”的表情立刻多云转晴了。这时，我再走到他跟前，轻声对他说：“别生气。你的那位大哥哥没准今天挨老师批评了，你叫他玩，他正好在气头上呢。你不是他的好朋友吗，好朋友之间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听完我的话，“小豆包”心结全无，蹦蹦跳跳地就走了。在这里，“化解”很巧妙地消弭了“告状”的纷扰。
北大附小是一个开放的学校。开放，说的是我们的大课堂、大团队、大视野。大气相融，形成了开明开通的大气象。
我们提倡课堂是一个多元思想相互激荡的文化思想领地。在这个课堂里，既有基本知识体系，又有弹性发展空间；既有人文素养的书香浸润，又有科技创新的思维引领。这样的课堂，是一个打破规矩、创造精彩的课堂。现在，我们正努力践行一项综合课程改革，具体要求就是把北大教授纷纷请进课堂，进行前瞻的、全面的、综合的素养教育。
我们提倡团队是一个爱意融融的大家庭，大家取长补短，积聚活力。北大附小有一个具有充分异质性的团队，它有三个鲜明的特色：第一，男教师多；第二，高学历人才多；第三，非师范类科班出身的教师多。如我们的校长助理高晨老师是经济学专业出身，以前的工作背景是企业管理。我们的另一位校长助理庄严老师，以前的工作与小学教育也不相关，是教育科学出版社的专职编辑。我们从文工团引进的舞蹈老师、从新东方教育集团引进的英语老师，他们都不是师范的科班出身，如今却在各自的岗位上大放光彩。
我们提倡视野是一种着眼全球的行动意识。近年来，北大附小的国际交流事业蓬勃发展。目前，我们已与美国宾州大学教育学院、加拿大圣乔治学校、日本岩手大学附属小学、韩国首尔大学附属小学、新加坡公教中学附属小学、美国长岛公学、美国GKE国际教育公司等近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学校建立了友好学校关系。每年，北大附小有五百名师生远赴国外进行学习交流，学生的足迹遍布四十多个国家和地区。
我希望北大附小是一个快乐的地方。在这里，老师和孩子们都没有包袱，专心地学习，痛快地游玩。我希望北大附小是一个真正实现民主和平等的地方。在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每个人都有享受生活的权利。作为校长，我把点燃老师和孩子们的希望和梦想看作生活最大的动力。我真诚地期望，在爱和自由的阳光下，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健康、幸福、卓尔不群、充满魅力！
六十年，文化“筑梦”[3]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亲爱的孩子们：
大家下午好！
初夏时节，生命绽放，紫藤飘香。值此欢乐祥和的日子，北京大学附属小学迎来了校名变更、校园迁址六十周年纪念。在此，我谨代表北京大学附属小学，向各位领导、校友及嘉宾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和最诚挚的感谢！
举办这样的大型活动，不仅是为了寻觅附小六十年来的文化踪迹，也是为了怀念、追忆曾经美好的师生情、教育梦。我们力图以“筑梦”为题，以北大附小八字校风“快乐、进取、儒雅、大气”为四个篇目，用独特的视角、艺术的演绎，来诠释我们“五彩多元”的办学理念和育人梦想，重温我们构筑梦想的足迹，表现我们丰富多彩的学校生活。我衷心地祝愿这次活动圆满成功，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在这方沃土之上，快乐驰骋，放飞理想！
让人特别感动的是，对于这次活动，我们还特别收到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温家宝的特别祝贺。他老人家不能在百忙之中亲临现场，但为我们全校师生亲笔题写了贺词：
老师们、同学们：
敬礼！
温家宝
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对温总理的祝福表示衷心的感谢！
让我们预祝演出圆满成功！谢谢大家！
一年之计在于春[4]
同学们好！告别愉快的寒假，我们满怀新的希望迎来了生机勃勃的2011年。春天已悄然来到我们身边。春季是播种的季节，只有用辛勤的劳动播下希望的种子，才能收获丰硕的果实。
为了让我们共同的梦想变为现实，在这里，我代表学校给同学们提几点要求和希望：
一，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做快乐进取、儒雅大气的北大少年。这学期，学校仍将加强行为习惯的养成教育，希望大家秉承北大附小的优良传统，学会尊重别人、欣赏别人，学会自我管理、自我约束，做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学生。
二，养成坚韧的意志品质，做脚踏实地、勤奋耕耘的北大少年。前不久，我看到这样一个故事。在北欧某国，一位朋友对5岁的孩子发出由衷的赞美：“你长得真漂亮！”不料孩子的母亲竟严肃地要求这位朋友向孩子道歉。因为，在她看来，聪明、美丽这些特征都是先天的，而对孩子来说，最弥足珍贵的是勤奋、努力这样一些后天养成的意志品质。我希望我们大家都树立这样的思想，用努力和勤奋创造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三，积极参加课外活动，做博学多才、创新善思的北大少年。这学期，学校将一如既往开设很多有意义的社会实践活动，希望大家投身丰富多彩的社会大课堂，通过亲身体验、亲自实践、亲手探究，养成热爱学习、热爱生活的好习惯。
四，广泛阅读课外读物，做学识丰富、博览群书的北大少年。博览群书，终身受益。人的精神成长大多都是从阅读开始的。希望大家利用在学校的宝贵时间，读经典的书，做对社会有用的人。
同学们，春天是千帆竞发的好时节，春天是百舸争流的好时光。让我们一同以春天的名义播下成功的种子，在新的学期里不断进步，再攀高峰！
谢谢大家！
哈佛的灯光[5]
尊敬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早上好！
带着对暑假生活的美好记忆，怀着对新学期新生活的美好向往，我们又回到了宁静的校园。今天，我们齐聚一堂，齐聚在庄严的国旗下，进行新学期开学典礼。首先，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一年级350名新同学的到来，欢迎他们成为我们新的伙伴！
刚刚过去的一个暑假，是非常充实而有意义的。暑假期间，北大附小童声合唱团赴奥地利参加2012年维也纳青少年艺术节，获得合唱比赛金奖第一名！同时，北大附小机器人小组参加全国青少年机器人创意竞赛也获得金牌！在此，让我们对他们的成绩表示热烈的祝贺！
新的学年，孕育着新的希望和憧憬。我们每一位老师与同学经过暑假的休息与调整之后，又满怀信心地站在新的起跑线上，为有意义的人生而全心投入、努力奋斗。昨天，当我在准备新学期工作时，有一篇名为《哈佛的灯光》的文章深深地打动了我。
哈佛是诺贝尔奖的摇篮，是人类知识的圣殿，而只有到了哈佛的人才知道，真正的精英并不是天才，而是要付出更多努力的人。在这篇文章中有两张图片，展现的是凌晨4点的哈佛大学图书馆里，灯火通明，座无虚席。图片配文这样写道：哈佛是一种象征。人到底能发挥出怎样的潜力？人的意志、人的才情，为什么能在哈佛兑现？哈佛的学生餐厅，很难听到说话的声音，每个学生端着披萨坐下来后，都是边吃边读、边做笔记。哈佛的医院，同样地宁静，同样不管有多少在候诊的人也无一人说话，无一人不在阅读、记录。餐厅、医院，都像是图书馆的延伸。哈佛校园里，不见华丽服饰，不见浓妆异彩，不见轻浮晃荡，只有匆匆的脚步，坚实地写下人生的篇章。
看完这篇文章，真是感觉哈佛的学生太苦了，但是他们明显是乐在其中。是什么让哈佛的学生以苦为乐呢？我的感觉是，他们对所学领域有着强烈的兴趣。还有一点，就是哈佛学生心中燃烧的要在未来承担重要责任的使命感。从这些学生身上，你能感到他们生命的能量在这里迸发了出来。
在哈佛，不仅学生有压力，教师更是如此。哈佛的课堂，要求老师讲的东西都是避旧趋新的。老师每年讲课的内容都要跟随前沿科学发展变化。也因此，哈佛的老师必须处在最前沿科学的研究阵地。老师们首先应该是学者，能享受挑战和创新的乐趣，能与别人进行有说服力的交流。
作为闻名于世的学府，哈佛大学给我们传递着勤奋、努力、创新的精神和理念。北大附小是一个有着百年历史的校园，在这里，“专心地学习，痛快地游玩”是我们的校训，也是每个师生的座右铭。我希望我们也能向伟大的学府学习，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都有专心的态度、刻苦的精神，积累起对知识的无穷兴趣，痛快地学习其中、钻研其中，从小养成远大的抱负和崇高的使命感。在新的学年里，我希望北大附小的每一位学子，都能秉承学校的优良传统，牢记冰心奶奶的十字箴言[6]以及“快乐、进取、儒雅、大气”的八字校风，珍惜童年岁月，放飞远大梦想，博学善思，心怀感恩，善于创造，学会做人，用高尚的情操和健全的人格迎来明天新的篇章！
愿你们的生活充满阳光[7]
亲爱的各位老师，同学们：
大家好！
经过了一个暑假的休整，我们迎来金秋九月，迎来了又一个美丽如画的收获季节。秋风送爽，桂花飘香。孩子们，不知不觉中，你们已经长大成为一年级的小学生了！在此，我谨代表北大附小全体师生，向新报到的386名小朋友，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诚挚的祝贺！
亲爱的孩子们，从你们背上书包迎着太阳走向学校的第一天开始，你们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就开始了。小学生活之所以值得向往，是因为你们会学到很多受用一生的品质。这些品质并不只是来自巍巍的知识殿堂，还会来自我们操场上、走廊边的场地里。
作为北大附小的学生，校长希望你们养成公正、善良、勇敢、忠诚的品质，通过自律与服务他人，赢得亲人、同学、朋友的爱戴与尊重！希望你们永远记住两句话：责任心，迈向成功的起点；好习惯，快乐成长的阶梯！祝愿你们沐浴北大附小的光华雨露，在这块育人的沃土上，专心地学习，痛快地游玩！愿你们的小学生活充满阳光，充满幸福，充满快乐！
北大附小是一所历史悠久的名校，我们这里有着许多优秀的老师，为祖国培养出了成千上万的栋梁之才。孩子们，来到这里，你会发现，你身处一个民主、和谐的小社会，有很多历史名人为你引路，有很多有魅力、善良、聪慧的老师为你们的成长保驾护航。
孩子们，新的学年，我们又一次站在了新的起跑线上。此刻，我想大家的心情和我一样，充满了激情和斗志。暑假里，我们每位教师都对学校的发展进行了积极的谋划，现在，我想大家心里更多的是对自己本职工作的殷殷期许，和对“教育”这两个大字的崇高探求。
我相信，我们每一位老师，都会用满腔的热忱和努力，用无比的真爱与智慧，点燃学生的心灵，为他们插上腾飞的翅膀，让他们的生命之花绽放出夺目的绚烂！
老师们、同学们，小学生活是美好的，然而，这样的美好却需要我们每一位老师去用心耕耘，去细心呵护。在北大附小，我们倡导校园不仅是一个学知识、学本领的地方，还是一个播种文明的地方，一个放飞理想的地方，一个学会尊重与谦让的地方，一个化解冲突和表达爱的地方，一个用生命传递生命的地方。
最后，我想把寄语送给我们的老师，希望你们对孩子付出更多的爱心、更多的智慧、更多的包容。再过几天，就是教师节、中秋节了，我想把祝福送给我们的老师。值此双节到来之际，衷心祝福我们的老师节日愉快，合家欢乐，生活幸福！让我们一同守护这块育人的沃土，让我们一起带着孩子快乐健康地成长！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