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店里来了一位SJZ的朋友,是梅和他老公的朋友。说晚上请他吃饭。我很知趣,准备回公寓,梅的老公来信息说要我去,我知道是客气,拒绝了。
快到公寓了,梅来电话了,“我老公急了,非让你回来。”
“我还是不去了,都到家了。”我还是推辞,挂掉电话。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打过来,没办法,我妥协了。
最让我不安的是梅选择了“宏石”,这个跟夏东约会的饭店。
走进饭店,熟悉的环境让自己百感交集,往事历历在目。
饭桌上,我对陌生人总有种抵触感。可是梅一定让我陪客人喝酒。原本打算来了就是应付一下,可是,这熟悉的环境让我无法拒绝酒精的诱惑了。
客人看着我喝酒的好爽,有些惊讶。于是跟我开起玩笑来。梅悄悄跟我说,她老公生气了,说他的朋友学坏了,要勾引我。呵呵,他们多虑了,我是谁都能勾引的吗?只是想借酒发泄一下压抑的情绪吧。非常想念他!
我就是荒岛,在水波中飘栗,你的荒岛冰冷,因为你把美丽的风景覆盖的太久,太久,我不愿相信,那是墙壁上的挂历,美的只能欣赏。
由于昨晚喝酒的原因,早上起来没有胃口,再加上没有休息好,在店里没有一点精神。想的最多的还是夏东。梅给我讲了一番大道理,一直是为夏东开脱。虽然早就不生气了,但是心里还是不甘心。我让梅说他的缺点,好让自己讨厌他。可是说的缺点,在我看来却都是优点。
快四点了,主任来电话让我上三班,那我就没有着急地回公寓。可是等到七点了,主任又让我马上去。主任的脑子是脑子吗?没办法不由你多想,直奔单位。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四点多来到车间,看见夏东穿着一件棉夹克,在钻床班到处瞎溜达看来是又没活了。远远地望去,还是那么帅气。梅总说他长得丑,我怎么不觉得呢?这可能就是所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他远远地看着我跟同事们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这些天差的活太多了,顾不上跟他打招呼啦。晚上回去感觉下身有些疼,上厕所时发现出血了。看来我是累着了。
第二天上班没有看见夏东。来到车间发现他没活,他走了,没有等我。心里空牢牢的。
第三天还是没有看见夏东。他在躲我吗?
第四天发现夏东的床子下面有铁屑,但是还是没看见人。不过发现地上有字。我没有去看,看它的笔锋就知道是夏东写的,那么帅气。你是告诉我你来过了吗?可为什么不见我?
是理不清的残茶,描不成轮廓;是烦躁的蝉鸣,叫不成曲调;是深深的古井,看不见明朗的天空;是熄了路灯的长长的小路,走不到尽头;是晚风中的裙摆,若即若离的飘摇;
是尝不出滋味的一杯酒,是无论如何找不到出路的甬道,是涌动的江水,孤独在远远的源头。
梅发信息告诉我,妈妈的毛衣织好了。回家让妈妈试了试,很合适。妈妈塞给我100元钱,让我回家过年买东西用。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人穷志短,我收下了。
回到店里,跟梅感慨自己,有种想落泪的感觉。爱情与亲情处理的一塌糊涂,好失败呀!
“只要你设身处地地为对方着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梅的一句话点破我的困惑。
我也明白,只是走不出自己的雾区。没有人能帮你,只有自己想通了,或者是彻底失望了,才能真正解脱自己。
我不想在这参差错落的方块里写上再见,把那么多的疯狂痴迷的绝望,压缩成规则的语言。难以想象那只痉挛的手,能画出几个标致的句号,注释我沉重的爱恋。
如墨的泪渍,像昨天虔诚地祷告,把夏季流浪的风儿染蓝,我的咸咸的吻,印满了曾经绿过的山峦。我和你所有的想象,也被我这狂热的诗句,一遍遍浏览。。。。。。
也许是有心理感应吧。接下来的一天里,我们回复了常态。夏东不再躲避,主动问候,态度很平静,有一种很亲很近的感觉,像亲人。我同样是平静,一天下来没说一句话。
这就是我们的最好的状态,在彼此的范围内默默地关注着对方。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就这样默默地进行到底了,没有发展,没有结果。也许吧。
今天点焊收尾,主任安排我明天去钻加工中心跟小季学徒。至此,拉开了与夏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