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网上到网下 癖性终难除

花朵自溜回南海后,加快了她觅‘偶’的脚步,南海的气候宜人,不大的城市显得很秀气,治安很好,南来北往的游客、客商给这个城市增添了新的活力,她决心再也不走了,再也不离开这个城市,不离开这个城市就得做长久的打算,这样一来就有许多问题一直在纠缠她,比如牵挂家里的女儿啦,再者自己快40岁了,不能这样在外单身打工一辈子,得马上找个合适的离了婚再成一个家,离家出走不是为了打工目的是再找一个适合的,但‘合适’去那里找?未婚的肯定不会要自己这种,结过婚的有谁会为了自己而离婚?天下离婚的也大有人在,我挨家挨户去找?这样速度太慢,到老死了还不一定能找到,我应该多渠道、多形式去‘寻觅’,所以她觉得手机上‘征婚’网寻觅是她的一个途径,目标靶向明确,注册后输入搜索条件一排一排的名单就出来了,这是找离婚男士最便捷的办法,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多接触现实中身边的男人,只要有点钱、身体健壮就可以‘一试’,如果过硬的话,就是自己进攻的目标,以其等他离婚不如拆散他的家庭,‘帮’他离婚,加速他婚姻破灭的进程,对,就这么干!

用文字把自己‘美化’后的花朵,在‘征婚网’里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和几十个人聊上了,在南海她不用担心上网聊天被老公发现,可以24小时都挂在线上,这有多自由啊!隐瞒实情、花言巧语外加装模作样的花朵马上发展了好几个固定的聊友,都是离婚的,她特别标注的一个她认为成功率很高、十分满意的主动约她见上一面,花朵立马应约,见面后她感觉他很滑头,东拉西扯,只想揩油,她感觉这个人不可靠,于是走人;和其他几个也是同样的感觉,有的男的甚至约好了都没去赴约,她发给对方问为什么没去的信息也如同石沉大海,她感觉这些人在短信里描述的和她实际见面并交流的并不一样,她想起了广州的‘狗女人’,一阵颤栗袭来,‘我会不会在这个征婚网上重蹈覆辙?’这是她和这个‘征婚’网上的男人见面后一个疑问,怎么这些人都那么假?

言过其实,网上描述的和实际观察的根本就是两回事,都是些什么人啊?都是些骗子!

骂人家骗子?你自己不是大骗子一个?尚未离婚就上‘征婚’网,其它的品行就更不用说,还有,自己跟几个男发生过最原始的关系不是也隐瞒不报吗?到底谁骗谁?

原本自己去广州就吃了大亏,被劫,当找到‘狗女人’报复的希望也成泡影之后,她带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家,并且回家之前她也想好了痛改前非,不再和那些有过关系的男人来往,她老公也答应了不再重提旧事,也不再打她和骂她了,可是回家后自己原形毕露,她老公忍无可忍,再次把她暴打一顿,才有了她再次离家出走来到南海。

花朵的老公恶心她的滥情、犯贱,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她没有,不是被自己堵在人家家里了吗?还畏罪自杀,没死透还一走了之!没一点责任心,拼了也要拖死你。她老公一想到她的情景就恶向胆边生,除了恶语相交之外就是拳脚交加,当然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初到广州的经历使花朵明白,自己做为一个无一技之长的女人,在粘上一个可以供养自己并且能和自己结婚生活在一起的男人之前,这婚是万万不可离的,因为现下自己没有工资收入,在外混得‘弹尽粮绝’的时候还完全可能‘回家’,回去那个被自己搞的乌烟瘴气的家,所以我仍然得继续隐瞒事实真相不能讲没离婚,要么讲离了要么讲正在办手续,人在外地,谁知道我的详细情况?谁知晓我有多少斤两?哼!婚,现在我是不离的,既然你不能满足我又不让我出去玩,动不动拳脚交加,‘和平’相处无望,那我就只有离你远远的,怪就怪你无能。

到南海已经快一个月了,孤独、寂寞、空虚,还有‘家庭’搅得她坐卧不安,空空洞洞的她又开始怕黑夜的来临了!

花朵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女儿的消息了,偷偷打了很多次电话到家里找不到女儿,她先是以为公公婆婆接去,她再也憋不住了,下班后打电话到公公婆婆家问,回答说不在,反问她怎么又跑到外地去了?花朵说以后再说吧,现在急着找女儿;又接着打了几个可能碰到或知道她女儿下落的熟人的电话,均说不知道,她实在没办法,无奈之下拨打了她老公的电话,她老公没好气地说:“你尽管去吧!你女儿在医院已经昏迷了三天。”,花朵想再问,他挂断了电话,花朵再打,他关机。实际上她女儿根本没生病,父女俩联合起来骗她回家,不让花朵在外面过得舒畅而已。这下花朵六神无主了,虎毒不食子,再怎么说既使离婚了,女儿仍然还是自己的女儿,何况未离婚,花朵无心思吃饭和聊天了,关了机在租住屋里发呆,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站起来满屋子的转,转了坐下,坐完又躺下,她在权衡要不要回去看看?如果这次回去后和从广州回去那次一样,好两天又开始吵,倒不如不回去,可是万一女儿真的有什么闪失,自己这个当妈的于心何忍?现在有个人帮我出谋划策就好啦,她想到了‘彪仔’,彪仔这段时间经常约她在一起吃饭聊天,偶尔也到她的住处找她,可她一看到彪仔就想起自己的老公,所以没有那种感觉,只是正常的较为投机的男女朋友关系,花朵正盘算的时候,有人敲门了,是彪仔来了,连忙起身开了门让他坐下,帮他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又给他倒了一杯茶,彪仔是刚从家里出来的,她老婆跟几个姐妹到普陀山朝拜,去烧香拜佛,这几天彪仔可以安心地玩耍,今天晚上和几个朋友喝完酒,想起这里还有一个单身女网友,打个车直接就上来了!

花朵拿了一双男式拖鞋给彪仔换了,换了拖鞋的彪仔和衣靠在花朵的被子上,花朵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说他看上去很疲倦,彪仔说前两天有个服装订货会在南海开,来了很多外地的客户,天天接待天天喝酒,实在受不了了,她又问他说晚上没有应酬吗?彪仔说晚上也有应酬,已经喝了一场了,实在没办法再接着喝第二场,车开到这里才想起很久不见了,不知她长胖没有,所以就上来看看!花朵“卟吃”地笑了,“你喜欢胖女人么?你老婆胖吗?”“我老婆啊!很胖,心宽体就胖呗。”,其实彪仔老婆晓茜很苗条,“那当然,她又不用买菜做家务,你请的保姆把她伺候得好好的,还不心宽体胖?真羡慕你老婆,你这么疼她体贴她。”,花朵这样和他说;她突然想起来,彪仔这个时间来肯定另有目的的,只不过她不想自己问,等彪仔自己说,反正自己一个人正烦着,彪仔来刚好陪自己说说话!

花朵又拿了毛巾被盖在他身上,然后用最小的声音拿杯子放茶叶帮彪仔泡茶,生怕吵到他,彪仔只是闭着眼睛,花朵替他盖被子、轻手轻脚做事他都知道,他心里突然感到很温暖,不由得对她从坏印象里生出几分的好感,别人的老婆多好,这些年来他有时候喝太多回家,老婆不是大声谴责就是爬起来到另外房间睡,懒得理他,更不会给自己盖被子!

花朵刚把茶弄好,彪仔的手机响了,是另一拨客人在歌厅K歌,叫彪仔过去一起热闹,彪仔答应了,叫花朵一起跟他去,花朵求之不得,正好自己也还没吃饭,去了之后小菜吃点、啤酒喝几杯也可以填饱肚子,还可以解解烦,花朵叫彪仔闭上眼睛,说是要换一下衣服,彪仔说不会有什么损失抓了一大把就一起去了歌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