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花朵在广州“色、财”双被劫后,真正体验到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外面的世界再好好不过自己的家、外面的男人再好也不会对自己这种残花败柳负责。
可是一想到自己那个家,特别是老公不仅打麻将不着家,至今也没完整一次的家,花朵又烦燥不安起来,因为,干休所因花朵没返回单位上班超过三个月,所长联系不到她人,按规定只得将她除名了,也就是说回家后仍然要找工作,自己以为外出可以“觅”到真爱,却不料落得如此下场——在发廊洗头,这要被老公知道不是又要被打个半死?
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人!
每次感叹完的花朵都要用这句话骂男人。
不约束自己的邪念和泛滥却骂这个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真的很奇皅,明明是自己犯贱却骂别人下流,自己花痴了还说别人犯桃花,哦!花朵已经超过花痴了,表情图上面也仅仅只是两眼冒“心心”、流点小“口水”而已,你花朵呢?你可总是诱敌深入了啊!
眼看在广州连这种偷偷摸摸又低贱的职业都无法维持的花朵,没想要“洗心革面”,吸取教训,回家好好地过日子,天地良心,她老公除了自身能力有待提高之外,其它的方面也还过得去的,“修修剪剪”也还可以凑合着用,比“狗女人”、唐军、所长等不是要强很多吗?滥到家的花朵始终认为以自己的“姿色”闭着眼睛在大街上反手一把抓到的男人每一个都比自己的老公强,可是呢?现在走投无路还得回那个家去“休整”、“另谋出路!”
刚回家当天下午打扫屋子、洗澡、洗被褥、做饭,她女儿放学开门看见她,高兴和委屈使女儿呆愣在门口,花朵一把抱住女儿,她女儿这时“哇!”地哭了出来,安慰了好半天才止住。
几个月不见,那天回家事先也没有和老公说过,所以她老公下班买了快餐回来看见她着实吃了一惊,真是意外,既然回来就好,自己在短信里不是答应她不再重提旧事?看在女儿份上回家好好过,所以当晚和和气气、一家三口开开心心吃饭,随后两人做自己的事。
他问她去了那里?几个月来做什么?花朵说在广州同学公司里打工,卖“羊脂油”护肤品,主要消费对象都是女性,因为想家,想女儿,不到一星期就想回家,呆那么久只是想考验你对我到底在不在乎,还有你答应不再小心眼了,所以才决定回家好好过,并且告诉他说那边现在也做“上路了”,有一定的“客源”,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将比以前在家两个人都领工资强,说话时花朵眼珠子不停地转着、闪着,这话到也令这阵子快把家底输光的他眼前一亮一亮的,拉着她的手,他问:“那你的手怎么这么粗糙?卖的是假冒伪劣产品?”“我跑业务推销,连喝水的空闲都没有,脚底都跑出好几个泡,还好,沿海城市的‘女人’就是有钱,卖出不少。”,说完这话,她又担心他问及既“卖”出不少,那么抽成多少?钱在那儿?因此花朵接着圆谎说:“抽成的钱还在公司里,我实在太想女儿和你,向财务支取了路费就回来了,过几天打电话让公司财务汇过来给我。”,花朵因为在广州的经历,让他老公觉得她变了,具体是什么,他一下子说不上来,也许分手太久吧,他这样想。
他感觉到的是对自己的漠不经心和她对那个的无所谓!
在广州几个月的精疲力竭加上火车长时间的颠簸,花朵回到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床上,终于踏踏实实地睡熟了,直到第二天她老公起床上班的时候,花朵还没有醒过来。
花朵的老公又趁机察看了她的手机,花朵去广州前补的旧卡因为用完话费早就停机,现在手机上的卡是出门前新买的那张;她老公又看到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短信息,这次他没有马上跳起来,把号码抄下来后关机,手机放回了原处,便急匆匆到办公室打电话落实这些发短信息的人和自己老婆什么关系,结果令他大失所望,每个发信息的人都不晓得收短信息这个号码是什么的人,叫什么名字,做什么,鬼才记得这种场所的人和号码,当时不就没事无聊图个消遣?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老公阴着脸回家,边吃饭边兴师问罪,花朵一声不吭,吃完饭她收拾碗筷,然后拉起坐在沙发上的老公到他们卧房里关上门,花朵向老公解释道,没什么,真的,你要理解我,我只身一个女人在外做事很难,又是跑业务,当然会留电话号码给人家,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发的,不信,你马上可问我同学,花朵把龚利仁的手机号报给他,这号码早已经停机,直到昨天她在火车上快到家她打过去依然是停机的声音;她老公打过去是己停机的音讯,又没办法了,总不能看见短信息就断定有那么回事的,不能成为证据,连被堵在门口她都不承认,还能承认这个?所以他也只有又忍气吞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