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普照大地,你之所以看不见黑暗,是因为有人竭尽全力把黑暗挡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早晨的小区广场,几波大妈在跳广场舞,一些跳街舞的、玩滑板的同学正围成圈在斗舞。
上班族穿戴整齐出门,拐进一条小弄堂里,隐藏着最正宗的早餐味道。
路边是穿着睡衣的阿姨和脚踩着拖鞋的阿叔,手拎着早餐回家。车辆、行人熙来攘往。
安居乐业,大抵如此吧。
海市,繁华景象一如往常。
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车在疾驰。
“嗯,知道了…”秘书挂完电话。
秘书看了眼后座的徐江康,开口:“局长,现在分局那边有很多记者,要不要调头……”
徐江康闭目养神,“做人民警察的,什么时候怕记者了?”
秘书抿唇,再不敢多话。
……
…
东区分局一楼大厅
全场记者轰动,“来了!来了!”
在看见徐江康接近门口的时候,连忙冲了过去。
“您认为这起案件中,包括参与执法的人在内,都有哪些…”
“……是否迫于舆论压力?”
“对别墅案,请您正面回应!”
徐江康:“面对少数个别媒体抹黑攻击,我想正面回应他们,真相永远不会缺席。”
“这么说就是内部承认了吗?”记者对着他“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
徐江康:“案件还在调查中。你们啊,不要总想着搞个大新闻。”
记者:“局长,您这话不对。媒体理应对各种违法犯罪行为进行的揭露、报道、抨击,这是新闻自由!”
“新闻自由,这四个字不是给你们这么滥用的。”徐江康声音不算大,但字字铿锵,“记住我的话,年轻人。”
记者:“.…..”
众人静了声。
里三层外三层的记者,纷纷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就像他每一次出场一样,霸气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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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
徐江康把一本杂志拍在办公桌上,砰的一声:“擅自做主,不沟通,不作为,如此不专业!”上头放的长线,硬是给底下人搅和了。他跟谁说冤去?
陈振礼不断擦拭着汗。
做到科长这个级别的,大小也是个人精,他嗅出了局长话中的微妙。陈振礼后知后觉,才知道大概是惹了祸了,不敢再擅自表态。
徐江康:“去,把二队的单毅叫来。”
“啊?是。”
局长这个时候叫一个小刑警来办公室?陈振礼有些疑惑了,有点摸不着头脑啊。
陈科长自觉地离开,顺便带上门。
……
不一会儿
单毅叩了叩办公室门,踏进办公室。
“局长,您找我?”
徐江康掐着太阳穴,他看着他,挺直接的一句话:“上头有没有给你下达什么指示?”
单毅:“目前还没有任何指示。”
“那就好。”徐江康闭目养神。没指示,说明一切都在相安无事。当然,他只是站在上级的角度,权衡着任何一种可能。
静了几秒,单毅道:“局长?没有别的事,我…”
“你去吧。”
“是。”敬礼。
单毅匆匆离去,关上办公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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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食堂
王昱珩被米饭呛到,“什么?你说什么?”
“多大人了,吃饭还能呛到?”
“一杠两星?!”
小东意思很明显,拍了拍他背:“平常心啊。”
“不是…”王昱珩一脸懵,“他…”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吃。”
……
镜头一转
二队办公室,凌晨的办公桌内侧抽屉,放有一封信。
他用中文写道: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不在了。
我从小就知道,我不知何时就会从世界消失。多么希望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愿望,觉得会被笑话,所以对谁也没说过。谢谢你们让我看到美好的一面,觉得人生也不是那么糟糕。
天亮了,我得走了。
希望,世界和平。——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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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醒来的竟然是她。
她就那么平躺在床上直直的看着天花板。
为什么?
……
…
病房门开了,唐行书进来,身后跟了叶美延。
“果”
病房里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
“唐小姐两个小时前已经离开医院了。”护士小姐拿着刚刚去监控室调来的视频给唐行书、叶美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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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局大楼正门。
人来人往,脚步匆匆。
“……都调查过他们的不在场时间证明。”王昱珩把今天的查案进度简单说明。
“技术中队的人怎么说?”
“他们说血液比对不对。”陈贤道。
白正勤依旧忙碌的出警,身后跟着一行人。
秦川刚想喊他,他却已经擦肩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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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一转
方应凯组织了一次聚餐,地点选在了他家。
“我准备下周开始,就环游世界了。临行前,见见哥几个。……”他举着酒杯。
“早去早回。”
大家纷纷碰杯。
酒足饭饱后,众人开始谈人生了,说:“你说人这辈子图什么?图个乐。”
“有时候真他的空虚!”
“就像有杰搞个篮球俱乐部,年年亏损…你们猜叫什么名字?哈哈哈哈篮球队。果然是放纵不羁随意起的。”
有人笑得筷子都掉下来。
黎有杰:“你们懂什么。篮球赐予我的,是最初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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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来的这天,网约车司机案的调查越来越断线。只能调整了新的侦破方向。
把杀人犯做下的案件的时间,受害者年龄,现场基本概况罗列在一起,得到作案模式基本可以确定为:选择猎物——开车到僻静地——杀害——抛尸。
为什么凶手要选择勒杀?“一定查漏了什么事或者什么人。什么事…”
重回案发现场,白正勤在迷茫与思考中直视镜头——与真正的凶手对视。
王昱珩:“老大。怎么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白正勤:“你说,凶手会不会重回案发现场?就隐藏在围观群众之中?”
“?”王昱珩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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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打包吗?”
“不用,我拿着喝。”
咖啡厅的服务员端了一杯咖啡放在唐果的面前:“您的咖啡。”
“谢谢。”
她喝了一口手里咖啡,走进商场。
唐果穿的是白色连衣裙,刚刚到膝盖的长度。看到橱窗前模特身上的外套,陷入了沉思。
长椅上坐着一个爸爸和一个小男孩,爸爸在玩手机,小男孩在吃巧克力。
妈妈在里面试衣服。
“嘻嘻…”那个小男孩用他刚吃完巧克力的手拉唐果的裙子,掀裙子。不是掀起来一下,而是掀起来根本不放那种!
小男孩以为她要发怒了。
唐果很冷静的挑了下眉,问小男孩的爸爸,“你不管吗?”
大人装没听见。
然后下一秒,唐果就在专柜里大喊:“来人啊!有个流氓让他儿子掀我裙子!来人啊……”一群人围过来了,指指点点。
该男子脸色忽变上去就是一顿吼,双手撸起袖子,马上迅雷不及掩耳地把孩子拽起来打。一边打一边说:“跟阿姨道歉,快!”
唐果转身走了,身后传来一阵的鬼哭狼嚎声。
意外地撞上了一个微笑眼眸,言木:“需要帮忙吗?”
唐果微微笑了笑:“你是说那小孩?”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后记:十五年前,一个姓吴人家的小儿子吴琴酒就已经死了。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