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满足你。”白启明笃定地说。
“我要保留江州长启总经理的位置和分红,西北分公司,除去我的年度分红和日常薪水,我还要总利润的20%。其次,西北分公司的人事安排,我要全权安排。”庄妍醒酒了,智商也跟着回来了。
说好的一个要求,这一个要求里却包含了三个
这哪里是一个情路坎坷,刚受伤买醉的女人能说出的话啊!
“这个,西北分公司刚成立,怎么都好说,长启是我们的总部,股东一双双眼睛都看着呢。再说我们是有规定的,调走外阜上任的,再兼这边的管理职位,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这一刻,白启明忽然意识到,自己原本想“金屋藏娇”,恐怕是“养虎为患“了。
庄妍可不就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大老虎,当初给予她太多特权,她帮着长启赚钱的同时,也有了要挟的资本。
“老白,你说这话,是不信任我啊。你叫我怎么安心去西北打地基,搞开荒?”握在手中的资源越多,她在长启这个家族企业就站的越牢固,即便她远在西北,也能牢牢控制局面。
开荒哪是容易做的。功成名就怎么都好说,身后一批人等着拿钱分红,搞得不好就是被踢出公司的下场。
白启明皱着眉头思索很久后,说:“要不这样吧,咱们立个军令状,你要是达到要求了,自然还是长启总部的一把手,如果没达到,我也能保证你正常领在长启的股权分红,和西北公司的分红、年薪、总利润的20%,你觉得怎样?毕竟给你外调,再回来总得有理由,跟股东有交代。”
什么跟股东有交代,长启的股东大部分都是白家的亲戚,几乎没什么公司运营的经验,还不是他白启明一句话的事。
庄妍提要求也是事出有因。
这次外调,其实跟降级降权没什么区别。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白启明对他的安排有什么猫腻,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从总部调走。
加上发生一系列不愉快的事,让她不得不走,她便更加困惑了,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巧合。
白启明兵行险招,也不是一点风险都没有。庄妍留下可能会有一堆的烂事,她走了也未必天下太平。
他只能怨自己近一年把精力都放在深圳和上海的斯诺了,因为放心庄妍的能力未多过问江州地区乃至东北的业务。搞得现在庄妍一走,没有能用的可靠人。
二叔倒是可靠,能力不行,空有年纪和自以为是的资历,竞争激烈的市场环境中用处确实不大,勉强做个合格的办公室主任罢了。
实在不行只能从上海高薪挖人,带队一段时间,或者从江洲现有的团队拔高几个人重点培养。
但无论怎样,总比开荒一个新公司要容易得多。
这种开天辟地的事,庄妍比较适合做。
所以,庄妍开口,能满足的他都得满足,因为他知道,只要庄妍在公司,无论她现在要多少钱,未来都回加倍赚回来。
“军令状吗?那我要先看看什么要求。”庄妍心里暗自算了一下收入,她当初投进长启的钱,恐怕不用半年就能回本。签个力所能及的军令状又如何呢。
“西北公司第一年的营业额要达到800万。”白启明说。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