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归隐山庄,那罕总算是静下了心来。他坐在了一个偏僻的小客厅里,喝了口茶。从兜里掏出了金创药,简单的包扎了下伤口。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李靖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也不知道,刚躺下就进来了一个刺客,要不是你救我,老子的小命就算交待了。”那罕莫名其妙的说。
“你说什么?我救你,你将经过仔细的说一遍。”
李靖也是一头雾水,听那罕说明了经过:“如此说来你被司徒蛮也给盯上了。
“司徒蛮是谁?那个刺客又是谁?”
“这些对你已经不重要了,大王要你们过来时就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小心谨慎。可你们到好,一到了汴梁便是妓院赌场的乐此不疲,不坏事儿我都太奇了怪了。”李靖不悦的说到。
“这个吗也是你们对于我们的保护不利。”那罕一听李靖怪自己,也倒打一爬的说。
“好吧!那我就送你个最安全的地方。”李靖说着,猛得一转身,一只袖箭嗖的一下深深的钉进了那罕的胸堂之中。
“你…。”那罕刚开口便瞪着愤怒的眼睛倒了下去。
这么说来还有一股势力想要那罕的命,会是谁哪?除去自已,剩下的便是神拳门、金刀门与严家了。即便是那股势力也能让黑龙堂过的不舒服,排外是人的共性。东方克坐在舒服的太师椅子上,听完了司徒蛮的叙述陷入了沉思。虽然他还摸清了另两个人的下落,即便找去也没有意义了。他并不关心李易扬的事情,到是刘丰的事件跟这件事儿有了关系。主要是那上百万百银两的财宝,为此赵王已经是焦头烂额了。他慌了,自己就得想办法解决。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自己的所有都押在了他的身上。
“你先去体息,等有了目标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这是东方克今晚说的第一句活。有时他整天不说一句话,语言就象他的身体一样的虚弱。
又是一个好天气,秋老虎让人象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冷三儿眯缝着双眼坐在了正阳街的路边一棵大柳树下,开封府尹已经找到了那罕的尸体,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可另两个舵主却象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正阳街,汴梁城最为繁华的街道。两旁各种生意一家挨着一家,这里也有大宋朝最大的妓院与赌城。牡丹亭里全部都是牡丹,各个含苞待放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出入的自然是非富即贵,商贾高官。据说当今圣上性质所致,偶尔也会光顾一两次的。冷三儿要找的并不是这些,他想看看那两番外之人会不会也好这一口哪?
从早晨等到了晚上,没有一点儿的发展。但他并没气馁,亥时自己要等的人终于出现,这应该是二堂主。他有着一个壮硕的身体和一付藏族人的肤色,特别是他胸前那付晃晃悠悠的念珠。修行之人也会出入与红粉之地,真是佛门之地的败类。冷三儿想到了这里立刻脱去了身上的一套丐帮服饰,立即一个翩翩少年的形象出现在牡丹亭的门前。
“小弟弟里面请,你有相好的姑娘还是现寻人哪?”一个三十多岁的老鸨子乐颠颠的迎了出来,伸手象拉住了至亲之人一样热情的招乎着。
“妈妈!您忙您的,我看看再说。”冷三儿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脚步不停的跟在了舵主的身后。
那鸨子却象是蚊子见了血一样紧紧的跟在了冷三儿的身后不厌其烦的唠叨着:“亲弟弟还是让姐姐给你介绍一个吧!看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风花雪月之地,对这里的姑娘也并不甚了解。春花、秋月快下来,有可心的主儿到了。”
她这一嗓子,顿时有四个年轻貌美的花季少女由楼上象花蝴蝶儿一样飘了下来,瞬间便围住了冷三儿。
冷三儿那有心思理这些,可那几个姑娘这么一拦,他眼看着二舵主消失在楼的那一边。等到再次脱离了揪缠后,彻底的失去了目标。
那尔康刚进了房间,一个老鸨子便将一张纸条递到了他的手中,他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归隐山庄、四字。老鸨子指了指窗户,转身走了出去。
那尔康轻轻的推开窗户,纵
身一跃,正好落在了下面的一辆马车上,车把式囬头说到:“可是二当家。”
“归隐山庄快走。”那尔康一掀门帘子进了车内。
马车悄无声息的驶出了小巷,马蹄上裹着布,车轮上上着油。那尔康斜依在车厢内,心想着还没有行动,老大便丢了性命。看来这次漫透工作做的很不成功啊!不知道老三现在情况如何了。他不知道接头人是谁,更不清楚具体的行动目标是什么?随同而来的二百名帮众情况如何也成了未知。
车子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什么地方他也不清楚,更不知道什么归隐山庄。下了车放眼望去,四周都是黑幽幽的树林,一条小路通向了一庄小型的庄院。进了门大概只有三进的院落,一阵果实的浓香让人有了种莫名的食用欲。三进里一个房间亮着灯,那尔康毫无选择的推门进去。不亮的油灯下坐着一个老人,他当然不认识是谁,要是司徒蛮看见一定会惊掉了下巴。李易扬,确实是李易扬。那么死去的人又是谁哪?这其中原因当然只有他自己清楚。
“坐。”老人只是微微点了下头:“那尔康,你以后只能住在这里了。想道原因吗?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铁拳门知道吗?只从你们一进入汴梁城,便在他们的监视之下。那罕与多伦已经遇害了,现在只有你刚刚也差不点便被人给杀死。”
“你是什么人,叫我怎么相信你?”那尔康连忙问到。
李易扬从兜里掏出了一块玉牌在那尔康的眼前一晃,又迅速的揣进了怀中:“这个你认识吧?”
那尔康当然认识,那是黑龙堂总堂主的帖身玉佩,通堂弟子们见牌如见堂主。他双手合十向着李易扬做了一揖:“请问老先生怎么称呼,需要我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