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起来话长,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真不知道李易扬会有如此的下场,那个杀手你认识?”
“不认识,我也根本就无需知道他是谁,只要他认实银子就可以。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杀你吗?,因为我没有付杀你的钱。”
“为什么要杀死李易扬?”司徒蛮问到。
“不知道?也不问,说起来我就是个马前卒,甚至连你都赶不上。”
“你总归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吧?”
“不知道,我认识的也是银子,人不常说吗?钱不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算了咱不谈这些了,我还有事,告辞。”司徒蛮说走便走,转眼便消息在了夜色之中。
钟无续一点想追的意思都没有,他看着满天的星斗似乎饶有兴趣的数起了起来。满天的星斗一会儿让他眼花潦乱,甚至一只剑从后背穿透了心脏他都没有眨一下眼睛。
司徒蛮刚走出了不远,便觉得有什么不对,当他返回时才发现钟无续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片黑暗的天地。
自己错了,为什么不问问钟无续什么人让他这么做的。即便是找不到主谋,顺藤摸瓜也能有所发现的。一切都晚了,他只有从头开始了。李靖这个该杀的会知道些什么哪?他摇了摇头。本该回去看看的,可李易扬以死,自己在回李家已经没有意义了,他漫无目地的走了一会儿,也觉得又累又乏,所兴看见了一座费弃了庄院。
花二爷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想着近日所发生的一切,他似乎间觉得汴梁城里已经插进了一股更大的势力。这股势力是有内鬼接应循序渐近逐步而行的,这种事情朝廷应该有所察觉得,可当今那个只懂舞文弄墨的皇帝又迷恋上了女人,他根本就顾及不上政治局势了。黑龙堂的到来,表明了随后而来的便是金兵。蛮夷势力的狼子野心已是蠢蠢欲动,怎么样能挽回时局已经是不重要了,怎么样才能保证自己的帮众们安全才是重中之重。一但金兵入侵是举帮南迁,还是迎头痛击。铁拳门:中原第一大帮会,手下的帮众上万人,这还不算其赖以生存的家属。虽然说自己隐退了下来,可隐隐的担忧让他深陷其中。现在所有的消息都由冷三儿传递,下一步怎么办?
一觉醒来,天空的边缘已经露出了晨曦。明亮的阳光照射着人的眼睛有些迷瞝,没有了责任,竟然睡到了这般时间。司徒蛮突然想起了自己这十多年的辛苦,凭着一腔热血技撑着了这么久,一种释放的感觉就象是个卸了套檐马一样,恨不能象驴子一样就地打几个滚,轻松一下身心的神经。他看了着四周已经到了南城,这里他并不陌生。由于局势动荡,已经有许多人迁到了南方。他在一条巷子里终于找到了一家小酒馆,虽然是晨时,却刚刚打开了门面。他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妇女坐在了柜台后面。
“客官早啊!请问您是喝酒还是用早茶。”花妖姬打量着进来的人,陌生的很,但脸上仍然挂着职业性的笑,笑的有些做作。
“有什么吃的都行,不要酒。”司徒蛮坐了下来,脸上没有半点微笑。
竹杆儿闻声从帘内向外看了一眼,心中顿时一惊。司徒蛮,这个人他认识,自己曾经就是他的手下败将。一晃十年过去了,虽有变化不太大,只是比以前更加的沉稳与冷漠。
“来屉包子。”
竹杆儿总想着司徒蛮,竟然没有听到花妖姬的喊声。
“干什么哪?没见到有客人来了吗?”花妖姬一挑门帘走了进来,用白胖的大手狠狠的拍了竹杆儿一把。
“司徒蛮,”竹杆儿惊恐的看着外面,小声的对花妖姬说:“外面那个就是我曾经跟你说起的剑魔司徒蛮。”
“那怎么办,他不是来找你的吧?”花妖姬也是一阵的慌乱,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包子我端出去,你快去通信。”
东方克对于李易扬的死产生了许多的疑问,以他的身手能一刀斩杀的会是什么人哪?可转面一想刘丰的死,这件事情太可怕了。听说司徒蛮每日都形影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不是那个不成气候的李靖,凶手不会那么轻易得手。黑龙堂,难道这一切的阴谋都是黑龙堂所为吗?主子这几日正是焦头烂额,百万两的金银珠宝不知了去向。眼看边关就要撑不住了,大宋的江山就象一条在瀑风雨中的破船一样飘摇不定。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哪?
这时王胖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先生司徒蛮出现了。”
“在那里?”东方克一下子来了精神,连忙问到。
司徒蛮两屉包子下了肚,总算是添补了下身体的空虚。他起身刚要走才想起这要付钱的,可一摸兜顿时愣在了当场。自己已经十年没有见过银子,甚至连铜板都没有摸过。他尴尬的抬头看了眼柜台前的女老板,嘴活动了两下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一切都看在了花妖姬的眼里,脸色不动心中暗喜。正不知怎么留客哪?这不正中下怀吗?她连忙起门户沏了壶茶端到了司徒蛮的桌上,也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十八岁就叱咤风云的剑客:“客官请用茶。”她看着冷漠的司徒蛮,拭探性的问到。
司徒蛮正在极力的想着怎么办,他拿过了茶壶来倒上了一碗:“老板我今天出门急了,忘记带了银两,我下次来双倍奉上如何?”
“这、”花妖姬假意愣了一下,一双凤眼滴溜溜转了两下:“客官进门就是客,您也不要为难。但小店本小利薄您看这事等掌柜的来了再说如何。”
“怎么您这里还有掌柜的?”他看了眼这破败不堪的小屋子,心中暗想。
“当然有了,我们说起来就是人家的一位奴仆而已。您看看这若大的南巿,八层以上都为严记,小店自不倒外了。”花妖姬显得为难的说道。
“这么说来我吃的这两屉包子还要看严太爷怎么发落喽?”司徒蛮当然知道严老爷子,可总不能是因为这点小事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