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罗汉花
  • 邓学文
  • 2025字
  • 2019-10-02 02:35:49

“干什么东张西望的?”

“我刚刚看见司徒先生过来了,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大人的事情你少管,快回去伺候夫人去。”花公子说完一拂袖子回了正房。

“堂主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们出手?”柳长恨愤愤不平的说。

“这次只是一个尝试,再则说赶狗入穷巷,必将逼露齿。如果刚刚就是你俩出手真能全身而退了吗?别看这个小院平常,机关设计一定不俗。先回去从长计议吧?”

眼线一见竹杆从龙虎堂出来,便立刻禀告了严太爷。严大爷回头对青年人耳语了几句,青年人转身回了屋。

蓝妖姬总觉得左眼皮跳的厉害,吃罢了晚饭便躺到了床上。竹杆去干什么他很清楚,要想以江湖之力控制整个汴梁并非易事。这些年隐姓埋名悄悄的陪养的一些力量,可也都是些二三流的武士。如果要是发展一场大战的话,就要土崩瓦解喽!

她的脑子里只想着这些,根本就没有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一个头戴草帽,满脸胡须的刀客。刀在昏暗的室内就象不存在一样的黑,人却象个凶煞一样的可怕。他就站在床前,侥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一堆肥肉般的女人:“千手玉观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你知道我是谁?”蓝妖扑通一下由床上坐起,惊悚的声息都有些颤抖:“你是怎么进来的?”

“世上根本就没有我进不去的门,也没有能逃过青衣门要杀的人。”

“为什么要杀我?”

“钱、别人付钱我就得干活。”

“你们青衣门只为了挣钱,那我翻倍给钱你去杀了那个雇你的人行吗?”

“不行。”

“为什么?”

“这是规矩。”

“那么你杀了我以后再去杀他可以吗?”

“我没这么干过。”

“凡事儿都有先例,你可以尝试一下。”

“这个?”那个杀人似乎在考虑着。

“他出了多少钱杀我?”

“三万两。”

“我出六万两,这里有南通票行的银票,到那里都能兑出现银来。”千手观音说着伸手一开了床头的一个抽屉。

里面并没有银票,甚至连张纸片都没有。这时床已经动了,嗖的一下升到了棚顶,接下来便是二个子母梭、四五只袖箭、与无数的巨毒神沙其中连带此铁蛋、铁刺楞等等纷纷的射向了刺客所站的方位。

观音总有些法术,千手观音更是法力无边,她没有想到自己能得手,在青衣门的搜杀令之下没有人能活命。可那个杀手犯了一个治命的错误,贪财。往往贪财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在一阵的暗器雨后,一个人象只刺猬一样的倒在了地上。

蓝妖姬没有将床落下来,她小心翼翼的聆听着四周的动静。静,静的有些可怕。她抬头着了下屋顶,就怕有只剑凭空刺了下来。外边终于响起了脚步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喂!你搞什么鬼?”竹杆一进门便看到高高吊起的床与倒在地上的那个人。

屋里很快有了光亮,花妖姬也从空中落了下来。地上躺了一个人,一个自己手下的武士。一把黑刀、一顶斗笠、一团零乱不堪的马尾毛连成的胡须。这就是那个所谓的青衣门杀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她感到诧异,竹杆更感到蹊跷。自己的七十二勇士会是青衣门的手下,打死他都不会相信。可事实终归是事实,蓝妖姬不会说谎,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只是所有的手下都感到惊恐,这要是真的,那么自己同伴们还有谁是青衣门的杀手了哪?没有人知道,即便是亲兄弟也不知晓。社会是平复的,现实却是那么的残酷。当你亲热的兄弟相称时,一把冰冷的剑刺进了你火热的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哪?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所以你什么也不用想,尽量的让别人去想。这就是个局,局外的人看的是热闹,局内的人已经慌了手脚。现在最该笑的人是谁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不该笑的人却禁不住要发生了。

当他看着那些青年喝罢了那些酒后,亢奋的心情已经无法掩饰。如果这个时候你要是给他一匹马,一口刀,世上最顽强的勇士便诞生了。这正是李易扬所要的结果,也是他的忧虑所在。自己急于求成却没有想到怎么去控制这股力量。看着铁笼之中嗷嗷直叫的那些武士,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礼智瞬间便如同野兽一般扭打到了一起。因为没有武器,一场血淋的手撕惨烈的进行着。一会儿的功夫优生劣汰只剩下了四五个遍体鳞伤的,药效也渐渐的过了劲,都绵软的瘫倒在了地上。

这里是一望无迹的森林,还好激素没有那么持久。

李易扬看着这些已经平复下来心情的武士们,一颗心才渐渐的平复了下来。究竟怎么去利用已成为了关键之中的关键,是摆在面前之中的难题。他先后将五人分别圈进在一个小院子中,在他们清醒后绝对不能知道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然后从鸽笼之中掏出了一只信鸽。

初夏的酉时,天空中还有着一丝的余辉。如意坊里已经是高朋满座,一楼的买大小正在吆五喝六的喧哗着。二楼的大厅之上档次就高了许多,五个新来的青年看脸色他们已经输了许多。其中一位眼看鼻涕眼泪流了下来,赶紧从兜中掏出了一个瓶子,一抑脖干了里面少许的酒。其它几位也是如此。

李靖很少光顾这种地方,但碍于竹杆的邀请破例的赌了一把。还好手气不错,一开始便不断的赢钱。

“李门主今天的手气不错呀?”竹杆皮笑肉不笑的说。

“托你的福还好、还好。”李靖只是笑了笑:“我刚一上来时怎么发现二楼的几位朋友神色不对,你这里的安保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

“哼哼谁敢在这里闹事儿,他一定是活的不耐烦了。”竹杆话音未落便听到了楼下一阵的喧嚣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