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姬氏爷俩的尸体被人给撘了出去,竹杆摇了摇头:“这年头好人难当啊!阿大出来给大练一套祝祝酒兴吧!”
阿大、柳振东,赫赫有名的柳家四熬在竹杆的面前竟然成了阿大,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柳振东走了出来,拔出腰间的款剑,先是一抬李白醉酒,又慢慢悠悠的练上了一套。这时一只苍蝇从席间飞起正巧飞到了李靖的面前,阿大眼尖飞速的一剑刺了过来。李靖被突如其来的一剑吓的一慌,可剑到了面前一尺之远突然停了下来,那只苍蝇正巧被刺在剑尖之上。李靖一见先是站了起来:“先生好剑法、先生好剑法!”
“多谢李帮主夸讲,阿大不才愿意请您赐教。”
“什么事儿这么热闹。”正在李靖尴尬之时,赵王、花大公子与司徒三人走了进来。
“赵王驾临真让这龙虎堂棚壁生辉,阿大正在为祝酒兴而舞剑祝兴。”竹杆连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回答到。
“是吗?来来来我今天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说到这里他一伸手拉过来了司徒蛮:“这位司徒蛮想必你曾认识吧?”
“剑魔司徒蛮,真是另我荣幸之至啊!”竹杆一伸手一把拉住了司徒的手亲热的如同见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快快请坐!”
“多谢堂主抬爱。”司徒说完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冷三儿的跟前。
“花大公子,铁拳门门主。”赵王有意的看了竹杆一眼,希望你们两家以后要多亲多近。
“谢谢花门主的捧场。”竹杆说完伸出了手。
花大公子对于一个跑堂的能受到赵王这么抬爱,心中总是疑惑,他握手之时用了三分力,可一握之下却如泥牛入海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顿时另他大吃一惊,连忙松手尴尬的一笑:“堂主客气了。”
竹杆只是深沉的一笑。
赵王、兵部尚书兼汴梁护卫使。当今圣上的胞弟,四十几岁显得憨厚诚实。京东之地多为高官居住之所,也是京城最为繁华之地。富贾客商更是数不胜数,各种小帮小会屈出不穷。为了巩固地方上的治安与收入,他别出心裁以江湖治江湖。先前是东方克的同安会,到如今却改为了龙虎堂。虽然看似巧取豪夺,却是功效甚佳。他所看中的并不是百姓的饥苦,主要是为国挣利。
他恭恭敬敬的来到了严老太爷的面前身施一礼:“老人家辛苦您了!”
严太爷连忙站起要施大礼却被赵王给扶住了:“王爷辛苦,老杇无能何谈辛苦二字。”
“哎!前辈过谦了,令郎近日可有什么消息。”
“边关一切顺利,谢王爷挂怀了。”
“你认为那个竹杆会是什么来路?”胡敏君站在了鸽笼旁,另一边站着那个跟随在严太爷身后保镖。
“不知道,无论任何人只要你一声令下他都得死。”
“司徒回来了,你认为会是什么后果?”
“不知道?只要盯住他就能够找到东西。”
“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阴险。”
“他才是咱们的劲敌。”
“买家已经发出了话,没得到东西时千万别动他。”
“知道。”
“现在可以动动竹杆身边的人。”
“他蓄养了一批死士,真不知是何时做的准备。”
“柳无泪是谁杀的?”
“司徒蛮。”
“你这么肯定?”
“一定是的,世上除了墨家谁能有这么快的身手,我怀疑他在墨家得到了什么?”
“什么?”
“剑法。”
“你不说大柳村已经没有人了吗?”
“只从他们去了以后才一夜之间消失的。”
“为什么?”
“秘密。”
秘密就是种密,竹杆坐在了后堂之中,他的眼前总是浮现出柳无泪死前的样子与咽喉的那一剑。京中一定不乏剑客,但柳家也用剑,剑术的造诣也很高。瞬间被击杀可想而知对手的可怕性,简直就是个恶魔。更可怕的是赵财神早就知道了此事,却偏偏不言明。难道那个杀手会是她带来的?这个想法又瞬间被打消了。赵财神,丈夫就是开赌场的。丈夫家世代都以此为生,要说她与江湖有瓜葛那也是因为那个死去的丈夫与职业。王克道、号称鬼剑。不知师承何人,他家也根本就没有习武的先辈。但他的剑法却登峰造极。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个深夜他莫名其妙的便死在了家中。咽喉中剑,连同床共枕的妇人都不知晓何时进来的人。这自然也成了江湖的一大悬案。
赵财神在丈夫死后便跟婆家争起了家产(如意馆),为了达到目地她争勇斗狠,死命的宰掉了一条小腿。关于她的传说并不是只有这些,但都传言并没有实据。如果要真是他倒鬼,那未免有些太可怕了。
花妖姬送进了一碗茶:“你怎么还不休息?”
“我在想柳无泪的死。”竹杆回答的很平静。
“你说会不会是司徒蛮?”
“为什么?凡事儿都得有个原因吧?”
“试探,你这次出来也给江湖带来了许多的疑问。”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可能是没有把握,也许是没有合适的机会。”
“如果真是他未免就太可怕了,起码他是赵王的人,咱们也是。这里没有冲突吧?再则他便是怀疑东方克的死,可为什么将锚头对向了自己人,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
“不知道,非常时期总有些出乎人意料的事情。”
“柳无泪的丧事处理完了?”
“已经下葬了。”
“那就好,千万不能因为如此而成了他们的阴霾。也许我不该请他出山的,我的出头也会成为大家的猜测。”
夜很静,竹杆的屋子终于灭了灯。柳氏三煞还在为老四的死而沮丧,因为刚刚死了兄弟,可堂主却一点儿侦查真凶的举措都没有。柳振东在屋里来回的走功着,他也在猜测着凶手是谁?”
赵王亲自看着司徒将草图画好,才叫下人们备好了酒菜:“多谢司徒先生了,你认为内奸会是谁?”
“不知道?这些只有从咱们的自己内部查起。还有这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了,甚至让人没有半点儿的怀疑。”
“越是没有漏洞才是最大的漏洞。刘洪的死,帐篷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他们所针对的那便是钱,可当前时候谁最需要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