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司徒着摸不透的一件事儿?
“你先住在这里,我找个时间跟赵王勾通一下你在见他。”花大公子权横了再三还是观察一下再说吧?
哑奴在林间选了一个最佳之地开始垦荒,李易扬看着三棵树上结下的种子,心中的喜悦之情不言而喻。他留下来了几颗,放进了陈酿的酒坛之中。按照书中的记载得加牛黄少许与半斤关外人参,还好这些东西李靖早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得七七四十九天后找人一试即可。关于地里种植,自己也只有按照书中记载的方法,能不能成那只能随天意了。还好自己在室内又精心种植了三棵。
东方克死了,汴梁城中人下的手。要说这四大家族,现在只剩下了花、严两家了,要叫自己猜测,严家的嫌疑最大,可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正当他在猜测之时,李靖传来了一个消息,说京城新成立了一个帮会叫龙虎堂。明日正势开香堂,主持者赵王。受邀的宾客主要有南霸天严太爷、金刀门主李靖、铁拳门主花启余与汴梁周边的一些绿林朋友。而且还有少林、崆峒与青城等门派的主持当家的等等。根据李靖的叙述,龙虎堂主要还是接替了东城东方客的基业。
难道这一切都是赵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冷三儿心中直化画着魂。为了一叹究竟他来到了严府附近的舍得居。舍得居这回到是真的舍得,以前低矮破败的小酒馆现今一修善到真是上了档次。金字的大牌扁上流金着舍得可得四个大字,门两边的新桃之上是京城最著名的书法大家柳岩给写的一幅对联:南来闻香下马,北至酒后遗裘。花妖姬坐在了门前的一个春凳之上,悠闲看着门前人们异常的目光。这种荣耀之感让她浑身上下都飘飘然,竹杆儿已经不是以前的竹杆了,腰板儿直的到是真象个老板的样子。他很现实,现实的眼睛从不看那些路过的曾经酒友。即便是来喝酒他再也不会趁机便去蹭一杯那种淡的如同泔水的小烧酒。一个高大的柜台上,一碟栗子鸡、一只烤的香喷喷的鹌鹑、一壶山西的竹叶青,这永远都是饭口过后的茶点。他已经有了七分的醉意,那双势力的小眼睛看着冷三儿一会儿,又举起了两个手指捏着南泥酒杯吱流一下喝了一口:“吃饭还是喝酒?”
“喝酒,照你吃的那种也来一份儿!”冷三儿凑到了柜台前,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小坛酒:“一人不喝酒,能否请掌柜的陪我喝一杯。”
“小伙子要老娘陪你喝酒?”花妖姬花枝招展的走了进来,浑身的肥肉随着走动而颤抖着。
“我叫掌柜的,不是老板娘。”
“我就是掌柜的,更不是老板娘。所以你提的要求刚刚附合我,而不是他。”花妖姬指手画脚的解释着。
“我一向不跟女人喝酒的,但凡能举杯的娘们都是海量,更何况还会勾引男人。我哪又是个不经诱惑的人,真的犯了错怕吃饭的家务事儿给丢了。”说着他有意无意的看了竹杆儿一眼:“还是你陪我的好。”
“很好,我就喜欢直来直去的小伙子,今天大爷就陪你喝上一杯。但有一点酒钱要翻倍,你最好掂量掂量兜里是否有那么多的银子。”
若是别人一点会懵掉的,可冷三儿到是冷静,他从怀中掏出了一锭十两银子放在了柜台上:“够又够?”
竹杆连眼皮都沒抬,他还在等,等着客人从怀中往外掏银子。
“再加十两金子。”一锭金元宝又放到了柜台上。
“今天是够了,明天再有人这么要求我那就只有一个下场,死!”竹杆拿起了柜台上的一把铜戒尺,轻轻的一画划拉,金银掉进了柜子里。
“是吗,为什么?”冷三儿不解的问到。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竹杆从柜台后走了出来坐在了大堂正中的一张桌子边,他到象个客人一样冲着花妖姬说到:“照他刚才说的那样上两份儿。”
花妖姬已经不在笨拙了,灵敏的象只兔子一样子嗖的一下进了厨房,很快两份栗子鸡与烤鹌鹑便端了上来。同时从外面鱼贯而入四个金黄服饰,身佩腰刀的武士齐刷刷的站在了竹杆的身后,八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冷三儿。
这下冷三儿彻底的懵了,这种服饰他知道,就连一个小孩子都明白那是龙虎堂的标志。而且是一等的护法,一等护法保护的自然是堂主,竹杆是堂主,冷三儿惊愕了下巴都快掉了下来。说死他也不会相信竹杆是堂主,而且是赵王亲自扶佐起来的龙虎堂堂主。
“叫你们办的事儿都办脱了?”
竹杆威严的就象是一位大将军,大将军通常都有几分能力。可这位除了有跑堂的两条快腿外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能耐。
他招了下手,其中一位黄衣护法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进来。外边真的进来人了,五个愁眉苦脸的人。冷三儿一看便知道那是五个DC区最大商号的老板,其中一个便是京城第一花楼的主人李花衣。这当然是外号,因为他常年穿着一件花衣服。本来就肥胖的身体慵肿的象只夏日里的大蚕虫一样,缓慢的行走着。大朵红花绿叶的袍子是瑞肤祥里最贵的绸缎,那绸缎的昂贵就象瑞肤祥的老板一样尊贵。京城第寡妇,一生克死了六个丈夫,一男半女也没有留下。现在跟她的第七任丈夫也就是汴梁京兆尹的小舅子。所以说她金贵一点儿都不假,上过这位风骚娘们床的高官大吏可谓是不计其数。别看现在已经到了不惑之年,仍然不失于小姑娘的风韵。
南通票号,京城里最大的票号,老板姓钱。要是赱在大街上谁也不会认为这是京城第一有钱人,说跟个要饭的一样也许有夸张了,比寻常百姓一点儿都不强。最特别的是他有一张贼脸,走在人群当中别人离他总是远远的,就怕他的那只伸进了自己的口袋。
真正的贼却长着一张及其憨厚的脸,一双微笑的小眼睛长在一张白胖白胖的脸上。别人看不见他的手,只要他的手从袄袖之中拿出来时,别人的东西就轻易而举的成了他的财产。他姓忠,忠厚老实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