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泽,长虫生脚是什么东西不用我多说了吧,佛塔那边该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虎鲸说罢挥了挥手。
老泽等人刚下船,佛塔这边就有一帮人接应,岸上的载具朝向货轮围成一圈,清一色全副武装,如此富有威慑力的迎接方式彰显得出东家的热情好客,以热菜开胃,颇有待客之道。
跟同老泽一起过来的只有四个人,壮汉锰钢,野马,黑鱼仔,还有小羽,远道而来的不是客人,可全都是老熟人,除了甘小羽。
皮卡车机枪座上是一个全身肌肉膨大的硬汉,枪头一转,他对准老泽说道:“佛塔南州 welcomes you!”
“森蚺,最近过得怎么样?”老泽说道。
“圣地那边的货很纯,你们几个老熟人必须尝一尝!”森蚺说道。
“我和你说过,来佛塔只需要为你办事,别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老话说来都来了,总不能空着手回去,你还带着新面孔,不好好招待一下是不是很没有待客之道,这边不论怎么说可都是虎鲸……应该叫老板,他手上一等一的尖峰,没招待好你们,我可不好向他老人家交代。”
“生意可好做?”
“劳其胫骨,刚下船就应该好好消遣消遣,带路!”
森蚺负责接手佛塔这边的翡翠和黄金生意,同时他还是这一带最大的军火商,当地有名的毒贩。毒贩不该碰毒品,然而就在两个月前,森蚺在赌场吸食白粉,即便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不该是毒贩能碰的,虎鲸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原意就是让老泽来佛塔接手生意,而关键在于他们两个人曾经趟过同一个血泊,接手生意还是剁掉生出的脚?要看老泽是如何决择了。
森蚺手底下的矿场主要分部在佛塔北州,虽然南州的矿场也有一两个,但产量远不比北州高,再加上南州当地政府管控下,该交的钱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既然来到佛塔,必定少不了走地域风情的流程。因为南州有宵禁,老泽一伙人只能简单过一夜。
然而,第二天森蚺安排的歌舞会可是相当食色可餐,妩媚多姿的舞女在会上时不时抚摸锰钢柔软的大腹,细腻柔滑的手背慢慢往下擦动,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裤襟,底下萌发的竹笋情不自禁就慢慢上升。下部的瘙痒一点一点漫延至上腹,锰钢渤大的胸肌一颤一颤,忽然间,舞女往锰钢怀里靠近,柔顺的头发仿佛流水一样在锰钢胸口流动,淡淡的清香滑入肺腑,充斥着嗅觉神精,全身的炙热让人难以把控,舞女两手各善其职,一上一下,手心的余热令人愈发不能……
“真是人生天堂啊,你俩还是个雏儿吗?会不会享受?就知道在那里喝酒。”锰钢侧过脸去,朝着黑鱼仔和甘小羽说道。
小羽抬起酒杯向锰钢敬了一杯,锰钢抬起酒杯回敬,接着说道:“自己坐上来。”女人往锰钢大腿根一坐,一瞬丝滑,啤酒慢慢从她茹沟留下,白色衬衫的若隐若现,水气球般的跳动给锰钢弄得迷迷糊糊的。
甘小羽只是笑了笑便喝下手中的啤酒,一股清心的凉意顺着口腔滑入胃部,像他这样的年轻人,会上可不多见。黑鱼仔向着老泽,丝毫没有其他欲望,只想做事赚大钱。至于野马,一个野字就能突出他的个性,玩的可就比锰钢还要花哨得多了。
“泽哥……”甘小羽弱弱地吱了一声。
老泽跟舞女碰上酒杯,两人相继喝下,说道:“还没习惯?”
小羽点点头。
“她们酒量很好,你可以玩点别的,森蚺的场子需要你自己适应适应。”老泽说着,下一杯即刻入肚。
下午,森蚺趁着他们几人的酒劲上来,匆忙安排下一场好玩的游戏。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们来到森蚺的矿场,当进入实地开采区域时,几人的脸色泛红神情恍惚,脚都快站不稳了。猛钢问道:“怎么全封起来了?”
矿场被圈起,里面一个人都不允许进入,不仅是因为没有玉石可淘,还因为当地政府严厉打击,现在基本上没有钱赚,另外一个矿场亦是如此。
森蚺瞪红眼,一把抓住锰钢的衣襟,吼道:“你以为老子愿意!不仅是矿场搞不到钱,连军火供应都被那帮狗杂种给切断了,你说老子靠什么弄到大把的绿钞?”
“老……老大,您别激动……”锰钢已经怂破胆。
森蚺回勾手指,小弟立马递上一支烟,手上点燃的打火机颤颤巍巍向森蚺嘴上叼着的烟靠过去,而那也普通烟草制作的烟支。
猛吸一口后,他的神色恍惚,但十分享受这个过程,“老泽,虎鲸他老人家在蓝海可还好?”
“还有别的要问吗?”老泽淡淡的说道。
“别他妈给老子转移话题!他在国内逍遥快活,让老子在这鬼地方为他卖命……”
“森蚺,言重了。”老泽提醒道。
“都是气话,这烟的劲可大了,你来一个。”森蚺见老泽的反应,只能接着说道,“我带你去下个地方。”
那是一个更加偏僻的地方,但距离城内不远,里面厂房大小各异分布均匀,基础零件生产加工,后续制作,检验以及销毁,整个兵工厂,要图纸有图纸,要机床有机床,工人也都是森蚺手底下的人,因为他信得过。首先大批量生产,再输送到佛塔北州,让他们内战,只要一有缺口,森蚺就撕破伤口,拿回矿场主权。
计划虽好,不如抓住现状中出现的漏洞。
而森蚺的狂不仅仅只是想要拿下矿场主权,整个北州,他都想要拿到掌控权,如此一来,大当家的位置,恐怕需要换一换。
老泽等人被安排到矿场,相比于其他地方,那相对兵工厂要更加安全。
傍晚,老泽一个人来到矿场,宽大的矿坑寂静无声,脚下全是碎石,无处落脚下到矿坑里去。因为封锁,挖机进入的零时道路也被巨石阻挡,人可通过。
来到矿坑底部,肉眼可见的挖掘痕迹,每一块土地都被刨得干干净净,几乎很难在其中淘挖出一块料子。四处观察一番,唯有远处一片碎石地没有被完全挖掘,老泽抽出手电,踩着底下的碎石,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蹲下身子,一块嵌入泥土中裸露出一角的石头引起老泽的注意。他俯下身去,仔细的擦拭表面泥土,身上也没有带水,只能一边擦拭一边吹气,长时间没人挖掘玉石,这一整片都是干燥的。
擦拭干净后,打光验料,白色的石料内部透着绿光,色泽饱满,透光度高。老泽取出匕首,撬动石料上的石子,随后刨土撬出石料。
拿手上掂一掂,分量足够,个头比苹果还要大些。
这时,老泽余光中看见一个人影朝着自己走来,手电光亮朝去,石料滑落,腰间的手枪时刻准备抽出,再仔细一看,是甘小羽。
老泽捡起石料,小羽走过来看了看,老泽便问:“你来这做什么?”
“老板那边来电话了,让我们尽快处理,越早越好。”
“你先回去吧,我自有安排。”
“大哥出去了,听闻是赌场。”
老泽脸色一变,顿时间凝重起来,赌场还意味着毒品的关联,明显能看得出,森蚺已经不把虎鲸看在眼里,要私走也是早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