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送走漫清

  • 黯然自伤
  • 白仕
  • 5615字
  • 2019-11-03 18:12:31

正当回太师府的时候,一阵风吹过,远处突然站着一个人,众人立时全身戒备,屏息地盯着这人,只见他拿着折扇横把玩,静静的盯着他们。

漫清抬起头,只见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漫清心里暗道“不会是阳如来了吧了,我就知道他一定回来的,嘻嘻?”

只见那人柳扇子一收,双脚跃起,刹那间闪过那人如风般的身影。当漫清再次看他时,眼睛嘴巴睁的老大,惊讶的看着他,怎么会是他啊,完了遇上了这杀人不眨眼的人,怎么办!怎么办!……。

轻风手拿着一把银剑,嘴角带着一抹玩味般的笑容,那群护也是笑笑,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冷风月无边,剑锋如闪光,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银剑乱舞,轻风和护卫混打在了一起,旁人只听见打斗声,却不见如何打,速度快至极。

只见轻风闪出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风中,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他们的面前,轻风然后一转手臂,那剑竟然在他的指间旋转起来,搅动了那弥散在天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几乎把几个护卫的手搅进去,而那几个护卫则立即松开手,用蛮力化解了他的攻击。

他们不约而同的纷纷跃起,在尘挨之间跳跃,几个人的剑气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

那快得只能听见的战,,很快地耗尽了他们那闪电般的速度,终于,那群护卫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涌出鲜血蜿蜒,轻风则定定地站着,惆怅与冷漠交织地看着护卫。

“小姐小姐,你快走啊!……”其中一个护卫忍着伤痛大声叫喊。漫清紧紧张张的说道:“喂,你想要干嘛?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太师的女儿,你还敢动我吗?”轻风异样的眼神的看着漫清,不过一会儿,轻风收好剑,便用轻功跳走了。

而漫清则更加害怕,这天又下着雨,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所以索性的四处乱跑。

……。

雨还在不停的下,周围的环境显得阴森森的冷清。雨水顺着屋瓦往下流,然后汇集在泥土里!。

远处传来一种臭味,这个味道真是臭到恶心,此时一群官兵抬着死尸走过,阳如顺着官兵脚往前看是几具腐败的尸体,浑身散发着恶臭,皮肤早已腐烂不堪。浓浓的蝇蛆闻开始慢慢散发,许多白色的蝇蛆在尸体上揉动,好像几万只交汇在一起。死尸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嘴巴张的很大,似乎死前受过巨大的痛苦,凌乱的头发夹杂着鲜血的泥土,显得异常的凄凉。

死尸的四肢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动物给吃掉的,或许生前是被什么人给砍掉了。

乌鸦在树枝上低叫,令人毛骨悚然。突然几只乌鸦向死尸飞来,把那些死尸的肚子给剖开,几只乌鸦飞下来食用,一条条鲜血淋淋的肠子被扯了出来。

乌鸦欢快的毫无顾忌的享用着美食,嘴角边似乎还挂着点点血迹。没有人知道这具不知名的死尸是怎么死的,不过只看到一具死尸的身边却有一把剑,倒不像是和他们一伙的……。

阳如悄悄跟着官兵来到衙门,官兵把尸体都放在了床上,收拾好周围的无关物品,他们就撒下去了!

随后阳如就闯了进入,只见这些死尸身上到处是野兽咬的牙印和爪痕,有的肠子被扯了出来,有的耳朵被咬掉了,还有的眼珠子都爆了出来,看到那场面甚是吓人……。

很显然他们都是被野狗或者野猪咬死的,也有可以是被其他野兽咬死的。

唯独只有这个死尸手拿着武器,虽然他的身体和衣服都被撕烂了,但仍看出军装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还有那终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

手里握着着那剑长2尺1寸,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时真正的刃如秋霜。

他应该是一个将军,但是不应该呀,一个英勇无比的将军,对付几只野兽绰绰有余啊,就算打不过,至少保命的能力也是有的,怎么可能轻易被野兽咬死。

“咔嚓”一声,阳如用双手触碰他的身体,才发现他的筋骨尽断,像被人给打断的,是什么人如此狼毒,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然后阳如用轻功跳出衙门,回到客栈细细调查这件案子。

第二天早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许多武林中人,还有各大教派,其中竟冒出一个白白嫩嫩的和尚。那和尚端坐垫子上,双眼闭着,一手举在胸前,一手默默敲着木鱼。他脸上看不出一丝急躁,是平静的,安详的。阳如主动上去搭讪和尚“喂,小和尚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就问一下,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武林高手啊?”

志文回答道:“贫僧名为志文,今天来了这么多人,想必是和我一样接到风清扬前辈的死迅,一起前去为风清扬前辈送终!”

阳如阴笑说道:“你看你还是单身,我带你去风流快活!”志文还有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被阳如给拉走了。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风雅涧’。

有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

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

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7、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你把我带到青楼干嘛?”志文说道。

“当然是进去玩了!”阳如笑嘻嘻的看着志文,然后一手把志文推了进去。

谁知他一个和尚竟然表面放荡不羁,留连胜色,跟她们眉来眼去的,左拥右抱的勾搭在一起,这么快就把持不住,魂飞魄散了。

阳如在一旁暗想道:真没有这个表里不一的和尚,原来还是个内行人,看来不简单。

可是更过份的是,就连在饭桌上,都要跟他们边吃边聊,眉来眼去还用语言调情。此时阳如瞬间爆发,一个巴掌打在桌上,说道:“你是不是一个和尚,身为和尚能不能矜持点!”志文哈哈大笑的说道:“谁说和尚就一定要克守本分,借酒借色的,做人嘛就要随心而以。!”志文继续说道:“兄弟,男人有五怕你可知道?一怕情人怀孕,二怕老婆拼命,三怕小姐有病,四怕群众反映,五怕情人被泡,哈哈哈!”

突然一位女子厉声大叫道:“好你个伪君子,你还真是风流倜傥!”阳如回视其人,她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裙,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裙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阳如见到他十分的惊讶。阳如勉强带着笑容说道:“我只是顺便路过,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志文立马抢着说道:“男人嘛,如果不放荡不羁,不风流快活点,那还是男人?姑娘,过来一起吃吃喝喝!”

就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时,漫清刚要开始说话时,却不知身后有人,志文一手给打晕了,抱在怀中色迷迷的看着她。

“夺!”的一声,这把闪着青光的利刃擦着志文的耳边钉在墙上,志文反手拔下刀憨,吹了吹被刀风激乱掉在眼前的衣角,目光落在手中的这把刀上,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映出一张惊白了的脸,刃口上高高的烧刃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这无疑是把好刀,在刀柄上还刻有索林根的标识。

发出这一刀的手手指关节由于用力而显得发白,这只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志文更被这只手吸引了目光,有种生气的冲动。忍不住大喊一声道:”兄弟,你想玩死我呀!切个黄瓜连菜刀都握不住,要不是老子反应快,脑袋就被你丫砍乱了,死鬼!!“……。阳如拿着刀威逼的说道:“放下,说你是何人!”志文把漫清放在凳子上,吞吞吐吐的说:“我是道门小巨蜥,你可以叫我小蜥,或者志文就好!”阳如说道:“文能提笔控淑女,武能床上定人妻;进可欺身压正太,退能提臀迎众基。百变无所不能的道门小巨蜥!”志文听他这么说深感欣慰,便拍拍马屁的说道:“低调低调,不应该说百变无所不能,应该是神通广大!”

突然一位绝色美女从屋间走岀,身穿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青楼上的五彩缤纷的灯火都亮了出来,男的女的纷纷从家里走出来,带着愉快的心情观看花魁。渐渐的,人越聚越多,摩肩接踵的人不断从入口涌进来。大大小小的桌子上坐满了人,青楼外面的人更是站成了一排,看这阵势起码有几条街的人。

而这个时候阳如从人群中把志文给拉出了青楼,拿出五十两银子,对志文说道:“帮我泡上花魁!”志文接过银子,十分不屑的说道:“人家花魁起码要几百两吧,这个数怎么够呢?”阳如用恶狠狠地眼看着他,认真的说道:“那你觉得我应该给你多少钱?”

周围的一切好像很安静,却突然感到无比狂乱。他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吗,我不知道啊,谁能给我一个答案,自己的脸一下子懵逼了,这事要是传出去,那该丢多大的脸啊。

他们两个分开行动,让志文进去泡上花魁,而阳如则是把漫清给带走,可路刚走到一半,正好遇到了太师的军队,大声叫道:“太师令千金在这里!”

突然感觉情况不妙,周围带着很重的杀气,他们一个个挥刀而来,立马向阳如头顶砍来,阳如反手夺走他们手中的刀,用力一推,把他们挡了回去。而后阳轻功一跃,跳到房屋之上,用刀翘起身下的瓦片,哗啦哗啦……。

“噼里啪啦!”的一声,瓦片一一打在他们身上,可是他们身穿铠甲,那瓦片只碰到铠甲就碎了,根本打不到他们,但是起到了制造灰尘的作用,方便阳如逃跑。

阳如带着漫清虽然逃了来,可是谁知墙上到处都阳如的,画像,上面写着“通缉犯”三个大字,这是要全城捉拿啊!

如今客栈是回不去了,所以阳如打算再冒险一次,常着漫清潜回青楼。

阳如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追兵,偷偷从青楼后院爬进去,这才刚进来就看见了这一幕,只见志文被那两名下人打得是鼻青脸肿,那本就破旧的衣服上,又多了几个被人踹踏的脚印,看起来是分外的刺眼。

“这什么花魁啊,怎么这么暴躁,一手还把我的衣服打成这样!”志文诉苦的说道。

“你不能搞定的,看我怎么对付她!”阳如安顿好漫清后,就来到花魁的房间,轻声说道:“悲风秋画扇。”

里面的丫鬟回答道:“请稍等!”

志文对阳如说“喂,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暗号啊!”

就在志文话音刚落之时,里面门慢慢的打开了。当里面丫鬟出来接待的时候,突然志文的脸就像蜡一样的黄,嘴唇都发白了,灰白的胡子一颤一颤地,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一双深陷在眼窝的眼睛,想一对珠子一样,直盯这两个丫鬟!

志文当场就闪到她们的身后将其打晕了,并生气的说:“就是这两个女的,可害死了我,现在总算是报仇了。”阳如叹气的说道:“你把她们打晕了,没人带路,只好分头行动!”志文说道:“啊,我又做错了,罪过罪过!”……。

阳如来到房间,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再往前面走,隐隐约约听到水的声音,还有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看样子再往前走就是浴室了。

【1、小时候,希望自己快点长大,长大了,却发现遗失了童年;单身时,开始羡慕恋人的甜蜜,恋爱时,怀念单身时的自由。很多事物,没有得到时总觉得美好,得到之后才开始明白:我们得到的同时也在失去;如果有一天你走进我心里,你一定会流泪,因为那里面全是你给的悲伤,如果有一天我走进你心里,我也一定会流泪,因为那里面全都是你的无所谓。

2、当你全力以赴,打算对一个人好的时候。你就变成了傻子,聋子,眼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就连伤害,都变成了一场爱情的检测。你还傻不兮兮的鼓励自己,要坚强;每一个强大的人,都曾咬着牙,度过一段没人帮忙,没人支持,没人嘘寒问暖的日子。

3、信任是把刀,你给了别人,他就有两个选择,捅你或者保护你。看清一个人何必去揭穿;讨厌一个人又何必去翻脸;遇到恶心事,你要学会淡定和从容,这个世界上的人渣是绰约多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