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芸正在跪爬着台阶,遭受请罪之苦。就在时这时阳如孤身一人闯了进来,并主动将她扶起来。
此时皇太后大怒道:“大胆,你竟敢当着哀家的面去扶她,真是大逆不道!”阳如说:“敢问皇太后她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何遭受此罪,那是不是本王以下犯上,也该赐罪于我!”皇太后站起来大声叫:“好你个目中无人,今天如果不跪到大殿这里来,哀家便杀了你们!”阳如笑着对昭芸说:“昭芸你先回去,我来跪!”昭芸紧张地说:“不,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应该参和进来!”
“咔嚓”一声,昭芸被阳如打晕了,并托人把昭芸送回了桃花宫。
可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下起了连绵小雨坏了心眼,此时变得如同瓢泼一般,阳如在宫墙下面跪地不起数个时辰了……。
太监打伞出来,为难地说道:”王爷,你身上还有伤,别跪了,跪了这么久,太后早已不计较,还不明白吗?”
阳如抬头说道:“公公,我没事,这是我自己放下的错,应由我自己承担!”
太监把伞硬塞进赵澜之手里,匆匆而去。
突然楚灵王的车辇进宫,旁边伺候着四个侍女,在阳如身边缓缓经过。
大雨中的阳如知道来者何人,略略沉吟霍然起身说道:“皇兄你怎么来了!”
阳如挡在车辇前面。
太监陆文瓮声瓮气说道:“大胆,竟敢挡住皇上的车辇!”
阳如沉着声音:“你们让开,本王有事寻问皇兄!”
车旁的几个护卫正欲上前与阳如揪斗,车辇里面一声清咳。
护卫们收势,打开车门,楚灵王隔着纱帘与阳如说话:“楚梦,朕知道你事,但是朕还有要务在身,你若是有什么要紧事情下次再跟朕说!非要眼下与本座说话?”
皇上离开,跟随皇上的太监们要上前搀扶阳如时,阳如忍着疼痛走出坤宁宫,急匆匆跑到大牢,正好看见蓉曲肖坐牢床上,像是知道他会来,才故意坐在哪里等他。
蓉曲肖见他过来,立马激动的站起来了,兴奋的说道:“你来了,进来陪陪我!”阳如说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救你!”蓉曲肖伸出手说道:“金创药拿来!”
阳如打开牢房,把蓉曲肖给带了出去,并把他带到城门口。
拿出一副金创药,交到她的手上,然后转身就走。
可谁她竟然拉住了阳如的手,笑着对他说:“哈哈哈,我今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是不是该谢谢我,但我不你的谢谢,只要你陪我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行不行!”
然后他们两个人晚上一起逛街,一起去吃好吃的东西,一起在城外散散步,在灯火阑珊处欣赏月亮,在人来人往中,玩捉迷藏。
好久都没有现得这么开心,并且能玩不平凡的人生,能玩出光辉灿烂的烟火,这也是他们两人最幸福的一次。
……。
皇宫里,楚灵王跪地,楚灵王把实情向皇太后添油加醋,陈述一番。
皇太后略略沉吟:“你说的这些都是实情?”楚灵王磕头说道:“不敢跟母后有半句谎言。”皇太后看定楚灵王说道:“你现在想要怎么办?”楚灵王说道:“那阳如知道的河图洛书的秘密,所以我要引蛇出洞。”皇太后沉思片刻说道:“楚灵王,你的意思就是引出想得到河图洛书之人,最后引起六国纷争?好,我可以让你去做!”楚灵王坚决地说道:“叩谢母后!”
……。
几只调皮捣蛋的小鸟,在阳如头上唱着清脆悦耳的叫,那叫声惊醒我他,,他慢慢的从草地站起来,一股新鲜而又芳香的空气扑面而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天空长叹一声。
突然,一个少年站在桥梁之上,失望的不能再失望的,看墙下面的人,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多的犹如蚂蚁搬家一样的阵势。
而下面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说句不让他跳下来的话,他们都在欢呼的叫,都在沾沾自喜,倒是更希望他跳下来。
这个时候,阳如站了出来,抬头望着他,对他大声的叫道:“喂,兄弟你累不累啊?”乔生叹了声气说:“你站在这么高,你说累不累啊!”阳如对笑了笑,对他说:“你又没有尝过死,你又怎么会累呢?”乔生听他这么说,更想跳楼了,而又在这时,阳如继续说道:“你如果现在跳下来,只是尝过了死,还没有见到死的过程呢,倘若你尝到死的过程,就知道该不该跳楼!”乔生疑惑的说:“是真的,还是骗我的?”
“刷”的一声,只见阳乔生的脚一滑,卟咚一声掉进了湖里。而桥下面的阳如似乎也惊呆了,翻转腾挪连使数种身法,才堪堪落在桥梁上。
“你们还看什么,赶快救人!”一个大汉喝得一声。
此时站在桥梁上的阳如脚尖一点,借力朝湖中跃去。他去势甚急,轻功一掠三丈远,离乔生尚有五六丈距离时卟咚跳进了湖里。
大汉也配合阳如从岸边一掠而起。
水是这样的凉。衣服像铁块一般沉重的坠着他往下沉,乔生浑身的血液都凝固成了冰似的。他会水,却没办法游动。拼尽了全身力气从水中冒出头来,尽力的呼吸一口空气,又往下沉。
他会死吗?乔生憋着气再也无力挣扎。也许,岸边的人马上就来救他了,他只要憋住呼吸就好。
他在水中睁开了眼睛,湖水碧玉似的清澈,阳光透过湖面却温暖不了他的身体。乔生突然想起了任然,那时候小时候就被拐到这镇上的,我还是一个穷小子,任然却看中了我乔生,还跟她结婚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但是不好的事情却发了,就在那一天山贼抢走了我的任然,我恨你们,恨不得亲手杀了你们!
乔生被阳如拉出了水面,乔生声嘶力竭的大口呼吸,清冷的空气刺激着肺呛得他直咳嗽。他下意识的抱紧了阳如,水草般缠上了他。
“放松!”阳如轻声说道,然后阳如把乔生带回了宫中,并且是带到了桃花宫,香儿马上恭敬的对阳如说道:“王爷进屋吧,风一吹,衣服就干了!”
乔生尴尬的低下了头。见香儿捧了干净衣裳来赶紧侍候乔生和阳如换上。
阳如和乔生换上干净衣裳,擦干头发。
乔生赶紧感谢的说道:“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
阳如笑着说道:“你可别谢我,我今天救了你一命,所以今天桃花宫的衣服全交给这位兄弟洗,只要你洗完了,这一百两我就给你!,香儿你可记住了!”阳如掏出一百两,并放到他面炫耀。
乔红马上见钱眼开的说道:“真的,你可看好了,我马上就洗玩给你看!”
香儿目送阳如离开,这才偏头看向乔生,目光中透着怀疑。
喂,你可以进来了!”她上上下下用极其隐晦的眼神扫了乔生一眼,才开口,然后将乔生带到内院。
在走廊拐角处看到一间半敞开的房子,里面摆着的名贵的乐器露了一个角。
乔生多看了一眼。
香儿瞥乔生一眼,面无表情地道:“那是琴房。”
乔生挑着眉眼,懒懒散散地跟在香生身后。
“这是洗衣房,水都准备好了!”香儿打开了洗衣房的门介绍。
“什么,这么多啊?”乔生惊讶的看着堆积如山的脏衣服。
“你就先洗着吧,需要什么叫我一声,我就先走了。”香儿说了几句就马上走了。
……。
阳如悄悄的跑到昭芸的房中,只见她坐在椅子上,好像在想着什么,一动不动的,跟一块木头人似的。
“啊,原来你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昭芸一看到阳如,兴奋的埋头冲进他的怀里,满心欢喜的撒娇。
“我可是楚梦王爷,怎么会有事呢,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打算住进这冷宫,以后就不会再有你欺负你了,只要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阳如抱着她说道。
昭芸正要开口说时,阳如迅速用手挡住她的嘴,对她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你不要为我担心,你我都饿了,想再吃你做的东西,好吗?”
此时昭芸心里变得十分的高兴,好像有一股甜滋滋清凉凉的风,掠过心头!
昭芸忙碌了半天,准备了一桌丰富的早餐,许许多多的美味佳肴,有馎饦、胡辣汤、胡麻粥、蒸饼等等,在外面工作的香儿和乔生也叫回来,大家围坐在一起,吃年早餐,相互祝福,有说有笑。
这纯对是最丰盛的早餐,最精彩的早餐,生活就该如此,有喜有闹,起起落落的就好!
一会儿,乔生私下来找阳如,紧紧张张的说:“从洗衣服开始,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辛苦,也体会到了生不不如死的煎熬,再到餐桌上,让我明了什么是幸福,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的生活,胜过所有东西!”接着乔生又跪了下来,乞求的说道:“求求你帮帮我,我的妻子被山贼抢了过去,现在都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我很害怕,很担心,想去救出她,想和她在一起!”阳如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山贼如今在何处!”乔生低着头说:“我不知道,我知道他们的头领长什样子,他头戴着金龙皇冠,穿着白虎皮衣,对了他脸上有一条长长疤痕!”
听他这么说,或许是人们口中所说的龙虎君,与乔生说的特征正好符合,说不定就是龙虎山中的龙虎君。
听闻龙虎山上全是乌合之众,但都是武功不凡,不是普通之人,他们人数算下来差不多五千人,其战斗力不容小觑。特别是龙虎君,虽说没有过什么事件,但真实身份比预算的更加复杂,是明是暗不可而知。
皇宫里,阳如跪在地上,把乔生的实情向楚灵王陈述一番。楚灵王略略沉吟的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实情?”阳如磕头说道:“不敢跟皇兄有半句谎言。”楚灵王看着阳如说道:“你现在想要怎么办,快点告诉朕!”阳如说道:“我想借五千兵马!”楚灵王思考片刻:“你听着,楚梦,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但是全程听曾将军的安排,以免你乱来!”阳如激动地说道:“叩谢皇上!”
天一亮,阳如便带着四千军队出宫了,可是并非是去龙虎的路,而是逆着方向走,赶去路途遥远的东方。
途中突然窜出一队马,正好拦住了陌如他们,那个领头和谐的说道:“楚梦王爷,本王是赵国的华宇皇子赵乐,本王今天有幸,正好与楚梦王爷碰上,那不如本王亲自护送王爷,一路也好有个照应!”阳如在马里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本王多谢华字皇子的护送!”
华字皇子命令自的军队跟着他们的后面,时刻警惕地保护楚梦王爷,不可有半点疏漏。
阳如知道他此次来的目的,能不惜千山万水,连跨两国的距离,来到这遥远的楚国,可不是区区等闲之辈。
他们马车一路走在这坎坷不平的道路上,剧烈地上下跳动、左右摇晃,简直像跳摇摆舞一样。阳如坐在马车里,也被颠得像兔子似的一蹦一蹦的。
经过这一路的颠簸起伏、抑扬顿挫,总算赶到了泗水县。
走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盛楚民众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只见一群士兵和县令正站在衙门门口,准备迎接阳如他们。
“恭迎楚梦王爷!”他们一个行下大礼,面见到来的楚梦王爷。
而阳如却摆起了架子,理不都不理他们就直接进去,更加难忍的是,阳如还把县令给赶出了衙门,并冻结了整个县城,结束所有了官员本职。
阳如今天这么一闹,可把整个泗水县人惹毛了,各个对他满怀怨恨,恨不得赶走这个无理取闹的王爷。
这个时候,只兄乔生怒气冲冲地跑来说道:“你不是答应我救我妻子吗,为什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你到底是干什么?”阳如冷笑地说:“我是王爷,你只是区区一个草民,凭什么让本王帮你,凭什么帮你这个贱民。”乔生大声怒道:“哈哈,好一个狗屁王爷,你就是禽兽不如,我乔生不可能再找你帮,好好当你的王爷吧!”乔生一说完就跑了出去,而阳如则站在那边,看着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让阳如不禁发出谑笑。
整个衙门渐渐的变成冷清,一点人的声音都没有了,就连呼吸声都静止在其中,变得没有人情味,变得更加虚假。
没过几天,齐国的星至王殿下,和魏国的辅国大将军一起来到泗水县衙门,他们都带着贺礼,一同进去参见阳如。
可是谁知他们等都不等一下护卫去通报声,就带着各自的兵冒然闯进去。
阳如看到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满心欢喜地面对他们,笑嘻嘻的对他们说道:“你怎么来了,稀客稀客呀,别光站着,快进来坐坐!”高少有礼的说道:“上次那件事都快我,我特定来请罪的,希望王爷大人有大量,可以原谅本王!”傅意笑着说道:“我呢,也是上次那件事,我当时有点冲动,无理取闹的折腾王爷,是我不好,但我也不是故意的,还望能够谅解!”阳如说道:“说什么,那件事只是大家玩玩罢了,说什么请罪不请罪的啊,大家先进来坐吧!”
可是突然一阵风吹过,突然出现了莫名的黑衣人。众人立时全身戒备,屏息地盯着那个黑衣人。只见他拔出手中的剑,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此刻剑已出匣了!
他的手伸出,手里已多了几柄刀!
三刀飞出,例无虚发的小李飞刀!
铁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向阳如逼近,剑还未到,高少挺身而出,替他挡住了那一刀,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铁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
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红叶都飘飘落下。
这景象凄绝!亦艳绝!
双臂一振,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红叶飘落。
长啸不绝,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阳如当头洒了下来。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
傅意突如其来反刀而上,手里的小刀,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剑锋。
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血雨般的枫叶却还未落下,木立在血雨中,他的剑仍平举当胸,剑也还在手中,剑锋却已被小刀折断!
他静静地望着傅意,傅意也静静地望着他。
两个人面上都全无丝毫表情。
但两个人心里都知道,这一剑已无法出手。急如闪电,就因为剑锋破风,其势方急,此刻剑锋既已折,速度便要大受影响。
即使拿着小刀纵然出手,也是无法伤人的了!
而傅意劫使出小刀,此刻竟是一招胜出!
手缓缓垂下!
最后的一点枫叶碎片已落下,枫林中又恢复了静寂
死一般的静寂。
黑衣人一剑插在地上,重伤靠在剑上,有气无力的对傅意说道:“好强大的剑气,你究竟是何人?”傅意哈哈大笑的说道:“我是谁,这重要吗?”
高少没有想到傅意如此的强,当时医馆那一战,他并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如今倒是大开眼界了。
接着傅意一刀向黑衣人胸口飞出,黑衣人反手飞一把刀,那把飞刀不偏不倚迎上小刀,正好击落于地。
然后黑衣人缓缓站起来,与他相向而立,一边是神秘的刺客,一边是武功绝顶的傅意,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他们两人则又凝神静气,彼此互相打量,黑衣人见傅意双眸炯炯,神光湛然,一看之下,竟似深得正宗内功精髓的一代宗师,要仔细观察,才瞧得出一两分邪气,心知他果然是参透了正邪两派的上乘武学,另辟练功蹊径,达到了正邪合一,扭转阴阳的境界,不禁心中一动,低声叹道:“可惜,可惜!”他的意思除了傅意之外,只有于阳如一人明白,傅意说道:“什么可惜,说给我来听听!”阳如此时走到他们两个身旁,和善的说道:“哈哈哈,既然行刺我不成功,不如大家就网开一面,全当切磋武艺,好不好!”傅意笑着说道:“如此甚好,我今日放你一马,你走吧!”然后黑衣人转身就离开衙门,高少忍着伤疼爬起来说道:“本王受了伤,就先行退下!”高少命令下人留下贺礼,便带齐国兵队撤退了。
傅意好像有打算要离开的意思,反而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看着阳如,慢慢的靠近他,可是突然傅意当场笑了起来,对阳如说:“你还以为我还会怕你吗,本将军先陪你玩上一阵子,到后面再做打算,我可告诉你,想跑是跑不出去的!”
接着傅意也留贺礼,带着魏兵离开了衙门。
阳如终于知道被四面包围魏国为何如此强大,整个魏国全靠傅意打出来的,若不是有他,魏国可能就没有这么强大了。
几天之后,阳如竟然主动摆宴席,并且邀请傅意他们参加宴席。
他们一接到邀请函,那高兴的劲啊,犹如春天的二月,春风吹的暖意融融!
还真没想到邀请函刚发下来,他三个人就来到了衙门,那速度可胜千里马了,十分准时的赶到。
随后就地入座,举杯同交欢,这时阳如说了一句:“本王呢,不喜欢喝酒,就以水代饮,大家尽情的喝,喝的高兴就好!”
高少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干了!”
酒满了,满了则溢,可是那溢流出去的到底是谁多余的惆怅我再次满上我的惆怅,把最近的烦恼最近的不快都一饮而尽!别人眼里也许我是海量,或许说我喝酒很痛快,可其中的酸辛也只有自己心理在打鼓掂量。
然后傅意高兴的说道:“酒逢知已千杯少,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了醉算什么君子,王爷你也喝,你也喝!”阳如笑着回答他:“那自古无毒不丈夫,这杯是枯枝烂叶泡的水,你也喝了!”
当时傅意有点惊讶,就假装没有看见,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随着酒意的麻痹,整个身体都麻木了,酒不醉而人自醉了。酒后小睡,春日好景正长,闺中赌赛,衣襟满带茶香,昔日平常往事,已不能如愿以偿。
见他们一个个都昏昏欲睡了,便放下手中的杯子,独自一人走出宴席。
一个人走在这湖边,湖水很清很清,清的能看见湖底的沙石,湖水很绿很绿,绿得像一块无瑕的翡翠。
岸边,随风飘摆的垂柳悄然而立,忽见几位对着湖镜梳妆打扮的窈窕淑女,有说有笑的嬉戏,并且轻快地哼着歌谣。
真羡慕她们,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就算平凡些,人生也可以过的红红火火的,起起落落!
“羡慕她们吗?可以过着简简单单的日子,有时候,我曾想我为什么不能像她们一样,没有权力之争,没有尊别之分,那该有多好啊?”突然赵乐走了过,刚才他明明是醉了,但是现在看他,清醒的很,跟没喝酒似的。
“是啊,他们的生活我求之不得,但是星至王你的酒量不错啊,比我强上百倍!”阳如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所以故作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
“在任何时候,我都不能醉,如果醉了,就会犯错,一步错,整盘棋就败了。还有他们应该快来了,本王先走了!”话音刚落,他就匆匆地走了。
【秋日的天气已转凉,风也逐渐地凄凉。记忆中,朋友还穿着白色的长衫倚靠在红色的栏杆旁,秋月带着丝丝凉意向西落去,思绪也如同那洁白的月亮一样,慢慢沉落。思念越来越深,纳兰的鬓角已经有了稀疏的白发,心绪也开始乱了起来。一年即将逝去,不知那些老朋友们回来与否。一声声的自问,不觉间,眼角开始潮湿。测量时间的更漏已快流尽了,纳兰的目光也将望向天边,每天都在盼望书信,而书信却一直没有送来,唯一能做的,便是想象着同老朋友们相见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