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东皇乌诀用手撑着头，“所以，恐怕不能取下来了。”
“但是，那明明就是你的神祗！”十春风愤地挥舞着小拳头。
“其实，我也挺想知道，为什么禄依雪能拿到我的神祗的。”
“但是。”十春风看了看东皇乌诀，犹豫道：“东皇……既然你的神祗被禄依雪拿了的话，你有没有想过……”
“我才不要！”东皇乌诀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跳脚道：“我才看不上她的神祗，宁可没有，我也不想要她的。”
“好吧！”十春风噘噘嘴，没再说话。
到了国师塔，东皇乌诀几乎是一路小跑着上去的。
但是，没想到，刚看到国师，东皇乌诀还没来得及说话。
国师就问了十春风刚刚问过的问题，要不要继承禄依雪的神祗。
东皇乌诀闻言顿时皱眉，非常肯定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绝不”。
“好吧。”高无问倒是没怎么强求，长袖一挥，就将东皇乌诀两人带进了自己的空间内。
虽然明明白白地看到了东皇乌诀脸上的焦急，但高无问还是一副老神在在、不紧不慢的样子。
甚至在东皇乌诀等不及，要问的时候，还抬手制止了她。
“坐。”高无问指着一旁的椅子，眼里是淡淡地古井无波。
行吧！
不知道高无问要搞什么，东皇乌诀只能先乖乖坐下。
高无问指尖一点，两盏热茶就端到了东皇乌诀和十春风面前。
见她们乖乖地捧上热茶，高无问才缓缓开口，“你们觉得，禄依雪是什么身份？”
对禄依雪偷东皇乌诀一事，比东皇乌诀本人还有耿耿于怀的十春风闻言，马上愤愤开口，“那还用说吗？小偷呗！”
看着高无问的样子，东皇乌诀疑惑道：“主神之一呗！难道不是吗？”
高无问看着东皇乌诀，“她不是主神，或者说，她本来不该是主神。”
“什么？”东皇乌诀一惊，“她连主神之位都是偷的吗？”
“只怕是比偷，更让人发指。”高无问看着眼前震惊的两个小姑娘，右手一挥，一个卷轴在两人眼前铺开。
里面画着五个人，三女两男。
两个男子，一个长相像陆寒，一个长相憨厚、没有见过。
三个女子里，一个像十春风，一个像东皇乌诀，还有一个相貌平平、但是看着温婉可人。
“这是？”东皇乌诀抬头，看着高无问，眼里是临近真相时的惊讶和不敢相信。
“主神像。”
五个神祗，五位主神。
没有禄依雪！
“那这个女子……”东皇乌诀指着长相温婉的女子。
“是鹊灵。”
颤抖的指尖，摸上了画像里那温婉的女子，东皇乌诀声线带上一丝颤抖，“所以，禄依雪杀了鹊灵，抢了她的主神位？”
“是！”这个“是”字，在原本就安静的室内，重重地砸下，砸在东皇乌诀酸痛不已的心头。
手指紧紧地捏着茶杯，东皇乌诀怒极反笑，“禄依雪，这个禄依雪，真的是好大的本事。”
将那画像收了起来，高无问道：“这也就是，为什么你的神祗上会附有鹊灵的原因。”
“因为禄依雪抢了她的主神位，她的神识无处可去，只能依附在你的神祗之上。渐渐地，神识与神祗有了部分融合，她的容貌也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