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撕心的痛楚中缓过神来,已不知过了多久,洞外的雨还未停,陆君陈吃力地睁开眼,先看到的是自己被割裂的手腕,昨日留下的伤口又裂了,血从粗糙包扎的布帛里渗出来,也没有好好上过药,疼得久了,总觉得快要溃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