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心中一沉,几乎惊呼出声,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身子禁不住轻轻筛动,脸上一片死灰,第一次感觉离死亡这么近。
忽然听任媚儿幽幽的道:“死亡真的那么可怕吗,其实做鬼也不错。”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我刚刚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此时是越来越猜不透任媚儿的思想,这个女人绝对是疯了,大脑的想法和正常人已经不一样了,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来,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我惊疑不定的看着任媚儿。
半晌,任媚儿忽然展颜一笑,伸出握着刀的手,轻轻地在我的脸上摩擦,眼光流转,始终有一层雾气在眼中弥漫,让我看不清任媚儿的眼神,却听任媚儿忽然有轻轻的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有了任媚儿这一句承诺,我的心中才算是微微的平静了一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隐隐有些发颤:“任媚儿,你究竟想干什么?”
闻言,任媚儿笑了,笑的那样灿烂,咯咯的笑,慢慢的笑出了眼泪,忽然间转成哭泣,竟然一下子趴在我身上,呜呜的哭的说不出的伤心:“我干什么,我一直将心事藏在心底,就没有想过干什么,如果我早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又怎么会有今天。”
任媚儿此时哭的很伤心,以至于我都不知道哪里刺激了她,但是却不敢动弹,尽管身体已经有些麻木,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咬了咬牙欲图打破僵局:“任媚儿,有什么心事你可以告诉我,你知道我和聪颖一直是好友,很铁的,你——”
“不要提他,李聪颖他该死,所以我必须让他死,只是那样死却是很便宜他了,我恨不得杀死他一千遍一万遍,他根本就不是人,根本不配当你的朋友。”任媚儿双眼发赤,说话的时候将牙齿咬得‘咯嘣’直响,显然是心中愤怒之极,如果李聪颖在眼前,我一点也不怀疑任媚儿会将李聪颖生撕活剥了,一想到这,心中就不由得一沉。
心中有一种可能,有没有可能李聪颖是任媚儿所杀害的,一时间心中更有无尽的彷徨和害怕,如果自己此刻能动弹的话,最少我不会害怕,但是自己此时只是砧板上的割肉,只要任媚儿心情一变,自己变随时可能被开膛破肚,正因为这种环境,才让我对死亡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也不知道任媚儿趴在我的身上哭了多久,才慢慢地收了哭声,然后却趴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那一下下无异于一把把钢刀在脸上划过,让我的心脏都一抖一抖的,随着任媚儿的手在跳动不已。
但是任媚儿总是会我带来恐惧,就在我的心中有那么一点放松下来的时候,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却又扬了起来,在我惊恐的眼神中,缓缓落下,却依旧只是轻轻划过,挑去了一个纽扣,让我的心再一次一沉一浮,丝毫没有着落。
终于我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脑海中一热,竟然暂时忘掉了死亡的恐惧,吸了口气,对任媚儿沉声道:“任媚儿,你不要这样了,要是想杀我就给我一个痛快。”
我的话让任媚儿一怔,脸色变得有些幽怨,直盯着我望着,半晌,才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刚子,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不是任媚儿吗,我不是这个女人,我又怎么会杀你呢,我来了,只想要让他们还他们欠我们的。”
话音落下,我这一次真正愣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任媚儿在说些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深吸了口气,惊疑不定的道:“你这是在说什么,你不是任媚儿,那你究竟是谁,什么他们欠我们的,我听不明白?”
眼光流转,却是越见迷离,任媚儿手中水果刀将我的最后一枚纽扣挑落,眼中慢慢变得炙热,有些疯狂,猛然间将水果刀一抛,然后一翻身骑在我的身上,自己却将身上的浴袍猛地扯了下去,赤条条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心中一惊,一时间有些错乱,任媚儿人究竟想做什么,眼光不敢往任媚儿身上看,四处游离不定,却忽然听任媚儿颤着声音道:“刚子,你看看这具身体美吗?”
这句话像一声炸雷,在我的脑海中炸响,脸色陡然大变,生性拘谨的我如何能面对这一切,况且眼前这个赤裸的女人,还是自己兄弟的新婚妻子,我在心里警告着自己不能看,不能对不起李聪颖,但是却忽然有一丝疑虑从心底冒出来,任媚儿怎么会称自己为刚子,这个称呼一般也只有自己相得的朋友和兄弟才会叫,真要算起来,也不超过二十个人这么叫自己,自己和任媚儿不能说素未平生,但是也确实没见过几面,任媚儿怎么会知道这个称呼呢?
这个问题在心间盘旋,可惜却没有太多的时间给我思索,怔怔的之间,任媚儿疯狂了,眼见着我不肯睁开眼睛,却只是一声娇笑,但是这一声笑落在我的耳中,却有些熟悉,只是一时间哪里能想起什么,便在此时,任媚儿猛地一把将我的上衣扯去,听见‘刺啦’一声,上身已经变得赤裸了,让我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的大脑更是短路了,撕去我的上衣,任媚儿并没有住手,而是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微微一呆,我心中一阵凌然,下意识的挣扎起来,终于明白这个任媚儿想要做什么了,原来她是要那啥。
这让我彻底震惊了,这个女人真的疯了,竟然要在李聪颖自杀的新房之中,打算强行而自己那啥,这绝对不行,我无法接受这一切,自己的兄弟尸骨未寒,这个女人自己更是一点也不熟悉,怎么可能能做那事呢,心念连转之间,我死命的挣扎着,不肯让任媚儿将自己的裤子脱下去。
但是这一切的努力只是徒劳的,因为我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头床尾,根本就动弹不了,最多也就是能让任媚儿更麻烦一点,恍惚之间,却是任媚儿生生的将我的裤子给扯了下去,‘刺啦’一声,裤子已经被丢在地上,也不知道任媚儿这样一个娇弱的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就算是我体格很好,有一身力气,想要这样撕去裤子,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吧。
“任媚儿,你疯了吗,你这是想干什么,这可是你们的新房,聪颖可就是在这房子里自杀的,你——你——”我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神色间一片凛然,双眼直逼任媚儿。
哪知道这番话并没有惊醒任媚儿,反而引得任媚儿吃吃的笑道:“你还是从前那般摸样,始终都不曾改变,这里本应该属于我们的,我正是要将他们欠我们的拿回来而已,今天晚上,应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话音落下,任媚儿一双媚眼中,变得更加炙热,更加疯狂,双手扒住我的最后一道防线,心中凌乱了,究竟是为什么,怎么任媚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和任媚儿确实是从来不曾见过,为什么她总是我们我们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想不明白,也没时间想明白,想要再问任媚儿,可是没有时间了,最后一道防线也宣告失败,此时的我,赤条条的与任媚儿靠在一起,心中乱了,如一团麻,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该说些什么,世界整个乱套了。
不住的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能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情,也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和反应,但是认得本能岂是能控制的,比如说你饿了的时候,就算是一只告诉自己我不饿,但是肚子可不会听你的,感觉也不会听你的,不还是会肚子‘咕咕’直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