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草离开幻水楼时有些浑浑噩噩,不知道去哪里会带他安全感,
“你的多疑毛病又犯了,作为本地人,外来者的神灵要降临自然要瞒着你,说来降神计划的后期还需要你的帮助,作为我一直帮助你的报酬,这件事你不能拒绝。”
“多疑确实并非好事,只是这乱世之中,谨慎点也并非坏事,既然降神计划不宜让我这个外人知晓,那你现在透露难道不怕我搞破坏?。”晓草意图套路点线索出来。
未离好像并不在乎晓草的想法“计划已经启动,这个世界的任何人都没有干扰计划的能力,当然也不存在破坏的说法。”
接着胖鸟的话继续传入晓草的脑中“神的降临不会在意普通人的想法,会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去解决。”
未离说得很直接,晓草放心不少:“看来,你们的神来者不善啊”
未离转移话题“大业神城的求援,真的不需要我出手?”
晓草想了想回道:“既然幻水楼主已经答应了帮忙处理了,你出不出手都已经无所谓了。”
“有一个情报倒是你应该需要,烈阳传来的情报,印第降临了一座神庙遗迹,我去看过,那是真神呆过的地方,也许可以解决你晋级的问题。”
能够让他晋级的地方,晓草的眼睛放光:“你都过去了,怎么不直接帮我直接将东西拿回来。”
未离并未回答“若你要去,我可以破例给你开启一次降临阵法。”
入神殿联系烈阳证实了消息,神庙遗迹就在孟水城内,未离破例可以让他使用最便捷的方法赶过去,创世殿的主副神殿之间设置有降临阵法,未离家乡的一种传送之法,听闻每次使用损耗极大。
再此之前,晓草联系通过大业神甲联系花青,无论任何事,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允许回到神城。
幻水楼主与木柯之间是否会产生火花,晓草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事,幻水楼主一但知道大业神城无主,那么大业神城必然会掀起一股风波,以自己和花青的能力,陷进去结果不会太好。
找寻晋级的方法最为重要,先去找烈阳,降临阵法启动,星芒闪动,阵法光芒通天而上,气势磅礴,晓草走入光芒之内,
神魂撕扯,仿佛魂魄离体,瞬间人已出现在创世分殿,晓草身体瞬间感觉极为虚弱,沉寂长达十数分钟状况才稳定下来,烈阳等待在侧,
见过故人,晓草先打招呼“好久不见了。”
“神殿远距离降临传送是个好东西,以后我会不时回总殿看看。”
烈阳已经准备好车辆,行车半小时,一座古庙出现在晓草眼前,守门的异能者向烈阳敬礼,
“未离长老说这里很重要,所以我一直派人封锁着。”
晓草有些疑惑:“和你合作的外来势力他们对这里难道毫无兴趣?”
“未离长老亲自去交涉的,不允许他们踏入一步。”
向着神庙遗迹迈步的晓草突然停在那里,思维飞快转动,谁都不能去,只让自己进去?难道它知道里面有什么?
胖鸟出现第一时间抱怨“最近你总是在找本体,我都没多少机会出来闲逛了。”
晓草心存愧疚,放弃找寻未离,陪伴胖鸟直到它消失,胖鸟很开心,它要的从来都很简单,欲望和烦恼从来都是成正比的,
晓草有些感慨“多想化身成为一只鸟啊。”
况且它将别人挡在门外想来里面并无危及生命的事,决定好了,既然来了总要进去看看!
跨进大门,幽深走廊,主殿神像一座,散发微弱光芒,指引方向,当晓草靠近之时,神像威严散发,他抵挡不住跪坐在地,一瞬间的失查之时,神像光芒进去他的体内,晕倒在地。
神光环绕身体,随后晓草的站立起来,‘他’检视身体,威严的声音传出“身体强度太差,无法供吾驱使,还需要等待。”
龙行虎步至偏殿之内,桌上存着一盘青果,一壶液体,‘晓草’招手,青果及液体上手,
“嗯,还是当初的味道”话完晓草再次倒地,神光闪耀,晓草的异能量狂暴提升,神光隐入体内,不知所踪,时间流逝,日夜交替。
晓草意识苏醒,自言自语道:“这是在哪?那神威既然如此霸道。”转头望向门口,“这里是偏殿?我为何会在此处?”
疑惑无人帮他解开,四处找寻可帮他晋级之物,可惜一无所获。
晓草尝试召唤胖鸟未见动静,难道这是未离的局?那么他的目的是?他拼命回忆,入门,幽深的走廊,发光的神像……
发光的神像,快步走到大厅,定眼望去,只有一座破损的神像!
“让神像散发光芒的东西,也许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晓草在神庙内反复寻找数遍,还是一无所获,先出去问下未离。
一步三回头,无任何改变,出门,一人守在门口,见晓草出来,一顿鸟语,然后尴尬相望,守门之人离去,
未离出现,开口便是道喜,晓草不解,
“你已经晋级了,难道你自己不知道?说说里面发生了什么。”
“以你的能力,我的记忆对你是敞开的。”
“神庙,我无法窥视,不说也无所谓,只是你确实晋级了。”
异能出,此时晓草明显感受到异能的强化,不管是强度还是控制范围已达顶峰,自己苦苦追寻的晋级莫名其妙的到来,此时,他真的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态,是开心或者失落亦或者还有其他。
烈阳来了,他告诉晓草,距离进入神庙那一刻已经过去了三天,
他的人生有许多个三天,唯独这三天,像是根本没存在过!
晓草的兴趣不高,烈阳告诉他津津怀孕的消息,看得出烈阳很是高兴,看望了津津后他突然想通了,10月怀孕,那十个月一样像是根本没存在过。
烈阳大摆酒宴,晓草大醉了一场,梦中,他看到了村子,看到了家人,母亲的微笑,父亲的威严,他笑得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