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变戏法的。
他这一手,把水从水沟里变起来,化作水龙,倒是挺厉害的。
但宇文霜看过很多戏法表演,如大变活人,吞剑,手绢变鸽子等。
这水变水龙,在她心中归于此类。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会被变戏法给骗了。
还法术,把我当三岁小孩呀。
这人,看着年纪轻轻,怎么满口胡话。
要是无邪哥哥喜欢看变戏法的,我可以为他找,要多少就能找多少。
......
花想容回到阁楼房间,关上门,依靠在上面。
她脑海中,回放着刚刚看到的画面。
她伤心,难受。
“我这是怎么呢?”
我为何伤心,为何难受?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驱赶这些情绪离开她的身体,但怎么驱赶,都赶不走。
“要开心,要快乐。”
她被铃铛声吵醒,还没来得及化妆,就下楼,现在她回到了房间,坐在了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苦着脸。
她做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但笑容很僵硬。
她拿起胭脂,想给自己化妆,因为化妆使自己快乐。
她的手抬起,却有放下,她不想画了。
花想容站起身,趴在床上,脸埋在床单上。
她醒的太早,以至于没有睡好,现在趴在床上,她却没有半点困意。
他们现在在干嘛?
在说些什么?
她从床上跳起,走下阁楼,却没有看到人,他们人呢?去哪了?
随便走着,远远就看到了陆星辰,宇文霜两人,他们在说话,可太远了,听不到在说什么。
她正绕过走,陆星辰喊道,“徒儿,快过来,快过来。”
花想容无奈,走了过去。
宇文霜手中的水龙,飞到了陆星辰手上,他道,“她居然说这是戏法,你给我评评理,这是法术,还是戏法?”
宇文霜看向花想容,原来她不只是无邪哥哥的花匠,还是个变戏法的。
花想容心情本就不好,再听到陆星辰总是徒儿徒儿的叫,她道,“这里又没观众,没人给你赏钱,不用变了。”
陆星辰怒火攻心,指着花想容,道,“你...你.....气煞我也。”掉头就走了。
留下花想容,宇文霜两人。
宇文霜道,“他是不是有病?”
花想容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宇文霜心想,没病能把戏法说成法术吗?但别说,这戏法变得她都没看出破绽,她好奇道,“他这一手戏法,我没看明白,他是怎么变得。”
“我也不知。”花想容说道。
“你不是他徒弟吗?”
“那是他一厢情愿,我可不是他徒弟。”
花想容一解释,宇文霜明白了,原来如此。
怪不得,一见面,就说自己骨骼惊奇,要收自己当徒弟。
原来是没人学他戏法,怕断了传承,在寻找传人。
“在下宇文霜。”
“花想容。”
宇文霜道,“无邪哥哥的花,一直都是你在照看。”
花想容点头。
“看来无邪哥哥很信任你。”
花想容道,“信任?有吗?”
“他对他的那些花儿,像宝贝似的,能够交给你照顾,还不够信任你吗?”
花想容询问道,“你与郑谷主是?”
宇文霜不假思索道,“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
就像是两把刀子插在她的胸口,踹不过气来了。
宇文霜看向花想容,道,“你脸色看起来不好,没事吧?”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