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真的如同张丁方说的那样,这个女人如同一个母老虎,没有人愿意接近她,更别谈娶她了。
武泽天骑着马,楚风居然成了赶车的,张丁方也跟着来了,因为他气不过,真的有人敢冒充他。
伤劫余坐在大厅里,骆天虹也坐在大厅里。
“小姐和走了那两个人回来了,”外面的探子在伤劫余的耳朵旁轻轻的说道。
伤劫余的脸色变了,变成了欣喜的样子。
骆天虹很快就察觉到了,“门主大人有喜事?”
伤劫余也不遮掩,“正是,小女要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你那两个朋友,”
骆天虹冷冷的道,“我没有朋友,”
骆天虹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刀,然后起身,“我该走了,”
司徒南道,“你走?去哪里?”
骆天虹并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不需要向别人说明。
就在骆天虹出门的时候,又进来了一个密探,这探子在伤劫余的耳边轻语。
伤劫余的脸色突然就变了,变得和死人一样苍白,直接就冲了出去。
众人都觉得不对劲,也纷纷跟着冲了出去。
万刀门的附近,有一个小镇,在万刀门更加北的地方,销金窟也在这个地方。
镇上有一个棺材铺,整个店子上上下下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张驼背。
张驼背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在他们家定了一百零八口棺材,整整一百零八口。
此刻张驼背虽然只拉一口棺材来到了万刀门,可是他似乎已经看见了那一箱黄金,甚至都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媳妇。
伤劫余刚一到门口,就看见张驼背和他的车,当然还有车上的那口棺材。
伤劫余的脸色铁青“这棺材是谁让你送来的,”
张驼背一脸的笑意,因为他不知道这棺材是干嘛的,此刻看到终于有人来了,似乎看到了他的金条一样。
张驼背道,“有人托我送来的,还有很多,我都没送过来,”
司徒南暴怒的道,“很多,有多少,”
张驼背此刻看见这个发怒的人,想到大事不好了,“这样的棺材,他一共定了一百零八口,他说这一口先送来,因为这口棺材里有个人,”
伤劫余道,“有人?什么样的人,”
武泽天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微笑着道,“这棺材里,肯定装的是死人咯,大活人哪有住在棺材里的,”
然后他转过头,对着张驼背道,“不知道这棺材里,装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漂亮还是不漂亮,”
张驼背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语气立即就软了下来,“这个我也不知道,送来的人也没有交代,”
武泽天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张驼背的肩膀,“给你定棺材的人,长的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张驼背道,“她穿着黑色的衣服,不过带着斗笠,我看不清脸,不过我可以听见她的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
武泽天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张驼背不敢多言,甚至连车都不要了,直接就走了。
楚风看着要扒开棺材的武泽天,连忙说到,“小心,”
武泽天笑了笑,“这是棺材,不是下墓,没那么多虚招子的,”
武泽天将棺材打开了,他脸上经常挂着的笑却不见了。
楚风立刻上前查看,楚风的脸色也变成了青色。
棺材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还趾高气扬的张丁方。
司徒南的大刀划过,直接冲着武泽天就劈了下来。
这刀很大,也很快,片刻之间就到了武泽天的脑袋上空,武泽天并没有躲避,一旁的楚风,直接一拳就将这刀打偏了。
可司徒南也不是常人,他的刀已经劈开向了楚风,这刀似乎比刚才那一刀还要快。
楚风在呼吸之间,就已经换了两个身法。
骆天虹的刀更快,似乎没人可以看见他的出手,司徒南的刀被骆天虹一刀斩断。
司徒南用手摸了一下脸上的血液,然后放在嘴边舔了舔,“你找死,”
司徒南暴喝,他的手中无刀,就以肉掌带刀。
可带刀的司徒南尚且不是骆天虹的对手,此刻更何况一双手掌呢。
骆天虹的刀刚拔出了,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因为在这一刻,似乎所有人多的眼里,都只有一把刀,在这把刀的面前,一切人都普通蝼蚁一般。
伤劫余脸色大变,“走来,”
在他说话的同时,他也终于动了,他身上的内力,似乎都快要溢出来了。
一脚踹走了司徒南,伤劫余的肉掌,夹住了骆天虹的刀。
但也仅仅只是夹住了而已。
骆天虹的瞳孔骤然间收缩,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不过他的刀,却压了下去。
不知道什么材质石头做的地板,此刻似乎已经承受不住,直接裂了开来。
司徒南脸色惨白,显然刚才那一脚也不会轻。
“够了,”伤劫余低喝,不过他的手却真的将骆天虹的刀慢慢的抬了起来,而且越来越高,直到骆天虹都有些把持不住这把刀了。
骆天虹收了刀,嘴角溢出了献血来。
伤劫余道,“是司徒先动的手,我代替他向你们道歉,”
武泽天道,“好俊的功夫,好厉害的刀,”
骆天虹冷冷的道,“我看不惯背后下手的小人而已,”
楚风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骆天虹的肩膀,“你的功夫挺不错的,改天我请你喝酒,”
骆天虹看了一眼楚风,“我不喝酒,我和你也不熟,”
楚风拍了拍被骆天虹抖掉的手,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比老乌龟还要臭脾气,”
武泽天看着楚风,开口道,“哎,你看看你,武功都退步到什么程度了,”
伤劫余没有说话,而是做了下来,运输自己得功力给司徒南疗伤。
“这人就是冒充我的人,”这时候,那个光头汉子张丁方才缓缓的开口。
武泽天道,“不错,他就是张丁方,而且,他还是抢你的那个人,”
张丁方道,“不可能,抢我的人明明有好几个,”
武泽天听了张丁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算我说错了,这是抢你那群人中的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