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绵绵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走了过去。
笑话，什么东西她没见过。
就这点小动静，怕个棒槌。
那声音只动了一下就没了动静。
姜绵绵略微吞了吞口水。
“斯斯……”
衣服摩擦的声音传来，姜绵绵一下子后退了好几步。
什、什么鬼！
【……】怂货不解释。
月光透过破烂的窗户透进来，姜绵绵总算看清了那“鬼东西”的模样。
是一个人。
那人蓬头垢面，骨瘦嶙峋，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的，姜绵绵能够看到他手上一条一条的伤疤。
有旧的，也有新的。
姜绵绵还能看出来这是个男的。
系统：【！！！】废话！
谁都看得出来好吗？！
小玉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那人听到声音，不自觉的角落里缩去，声音呢喃，在说些什么。
“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别打我……”
姜绵绵微微皱了下眉，“这人是谁？”
小玉也不知道，这里是冷宫，关的都是一些不受宠的妃嫔，这人或许是哪个妃嫔身边的下人也说不定。
小玉摇了摇头，“回娘娘的话，奴婢也不知道。”
小玉答完，很惊愕的看着姜绵绵突然转身朝着她这个方向打了过来。
小玉瞪大了眼睛，然后——
晕了。
晕过去之前的眼神，像是震惊姜绵绵为什么打她一样。
姜绵绵手举在半空，内心咆哮。
不是！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不是我打的你！
没等姜绵绵扶住小玉，一阵掌风袭来，姜绵绵不得不闪开。
来人带着一股清冽的气息，在这破宫殿的腐败味中脱颖而出。
姜绵绵穿着厚重的宫装，被他逼到角落。
那人明显不想放过她，姜绵绵气急了。
正要使了力一脚踹过去，系统的声音又刚好在脑中响起。
【老大住手！不！住脚！那是男主！不能踢！！！】
姜绵绵：“？？？”
一脚踹了过去，姜绵绵听到黑暗中那人闷哼了一声。
系统咆哮：【老大！都说了是男主了，你怎么还踹！】
姜绵绵无辜，“你又不早说。”
她的脚都伸出去了还有收回来的道理吗？
而且这个贱人一招一招的想搞死她，她不反攻的话那都对不起她姜小魔王的称号。
系统：【……】得，你有理。
踹死了他哭死你去！
那人受了姜绵绵一脚，还要再攻过来，在姜绵绵按捺不住想要伸出第二脚的时候，月光有一丝照到了姜绵绵的脸上，那人停了下来，惊讶的声音响起，“怎么是你？”
卧槽认识的！
姜绵绵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溜。
那个男人还缩在角落里，姜绵绵借着月光看清了攻击她的人的长相。
公子如玉。
姜绵绵脑子里瞬间冒出这么个词来。
男人一身玄衣，衣袖上似乎还锈了花纹，他的头发一半用玉冠固定着，其余全都散落了下来，他的脸上带着些惊讶和一种老父亲看女儿般的恨铁不成钢。
姜绵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理解他的眼神。
应辞在黑暗中皱起了眉，“贵妃娘娘此刻应该在凌云宫才是，怎会跑到这里来。”
还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