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什么德行,”
“小姐,我们回去了,就全给他扔了。”夏冬抱着酒坛走到陆妤清的面前。有些吐槽余小五。
“好啦好啦,拿了他一坛酒,肯定在心疼呢。不过啊这个陈酿是真的好喝。”陆妤清揉了揉鼻尖,还有些怀念那醇郁的酒香。
“回来了在坑他几坛”,陆妤清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看样子心情很好。
如果余小五看到了肯定会躲得远远的。他给不起,还躲不起嘛。
在屋内的余小五听到陆妤清还想回来了再拿,有些咬牙切齿的对着窗户喊着。
“那你最好出门就被你爹抓回去,被你娘亲关禁闭。”
“好呀,抓回去了,过几天就能出来,你的桃花酿就不保了,哈哈哈哈哈”陆妤清得瑟的回应道,还很配合大声笑了出声。
余小五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上辈子欠陆妤清钱了,然后这辈子让他还钱来了。
余小五捂着心口,欲哭无泪。我怎么这么心疼,好难过,我的陈酿啊。
余小五琢磨着陈酿是不是该换个地方藏了。欲哭无泪的余小五在心疼自己陈酿的同时,也有些舍不得陆妤清出远门,
嘴上虽说嫌弃她,心疼陈酿,以他对陆妤清的了解,在京城横着走还可以,出去了很容易被骗的。
无奈之下目送着陆妤清走出了庭院。
----------京城城门口---------
陆妤清和夏冬租了一辆马车,马车很低调,外观不是很好看,甚至有些破旧。对陆妤清来说是无所谓的,既然要出远门肯定不能漏财,低调做人才能活的长久。
“里面是什么人?”
马车虽然有些破旧,但走的却很稳,很快就来到了西城门。
城门有检查来往人口的士兵,士兵手中拿着长矛,伸手拦住了陆妤清的马车问道。
原本在马车内叽叽哇哇的两人,很快停下了说话。
曼青色的帘子轻轻的被撩开一角,露出了夏冬微红的脸,夏冬用眼角撇着拦路的士兵。
故意压低了声音,有些严肃的对着士兵说道:“我们是宰相府的人,需要出京一趟。”
随后夏冬从袖内拿出一块椭圆形暗金色的府牌,府牌被一根很粗的红绳串起来。将手伸出去扔给了拦行的士兵。
士兵一听是宰相府的人,也不敢怠慢,快步上前用双手接住府牌,左右查看了几番,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就将府牌还给了夏冬。
夏冬伸出手来,拿走了士兵手中递来的府牌,士兵见夏冬拿走,后退了几步,垂下脑袋恭敬的说道:“小的不知道是宰相府的人,还请公子见谅。”
“无事。”夏冬捏着腔调,学着夫人身边杜鹃的模样,这样一看夏冬还真有几分威严的模样。
随后又拿出了一个深紫色锦帛做得荷包递给了士兵道:“幸苦你们了,这是我家公子犒劳你们的。”
士兵接过荷包,也不敢掂量估计里面的银两数量。公子?宰相府的公子只有陆杉袁一人,莫非陆公子他要出城?士兵心中猜测着。
也不敢怠慢,赶紧哈腰恭敬的送走了夏冬和陆妤清的马车出京了。
士兵见马车走远了些,才装模作样的走到角落里,招呼着几个兄弟一起来点数荷包中的银两。
“看不出来,我们的夏冬挺有一套的啊。”陆妤清挑着眉戏谑的看着夏冬。
刚在城门的那一幕,陆妤清很满意夏冬的做法。
“小姐,你又拿我玩笑了”夏冬的小脸微微的红了一下,轻轻跺了一下脚,怪嗲着便不理陆妤清了。
这样的夏冬让陆妤清起了逗一逗她的心。
“喊公子。”陆妤清拿着她那把折扇挑起夏冬的下巴,面露着调侃的看着夏冬,眼眸微眯暗送桃花。
这样的陆妤清让夏冬白皙的小脸更加红了。伸手推开了打在下巴处的扇子,这次便真的不在理陆妤清了。
就在这时,马儿突然受惊了,扬起了前蹄。整个马车也向后颠去,动静十分的大。
马车内的陆妤清一个不稳,往后摔去。就在她快要和车壁亲密接触时,幸亏夏冬护主心切,扑上去拉住了陆妤清,她这才稳住了身子,没有和车壁来个脸贴脸,没有出糗。
陆妤清稳住身子后,很夸张的拍了拍胸口。调整好自己的声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错乱,捏着嗓子,低沉的问车夫。
“怎么回事。”语气中略带有些不满,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车夫在经过城门的时候,看士兵对车内两人恭敬的态度,就知道了车内的人身份尊贵,不好惹,很小心惶恐的回答道。
“公子,前面有人拦车,我不打算停车的,也不知道马儿为什么突然惊了吓,我这才稳住它,不过我瞧那人似乎受了伤。”
陆妤清听到有人拦车才让自己差点出丑,心中有些不满,想要看看是什么人。便下车查看一番。
陆妤清走出车厢,抬起头,便看到不远处倚坐在树旁的男子。
虽受了伤,略显狼狈,但依旧掩盖不住他那领人惊艳的外貌。
只见对方玄纹锦袖,一身青衣,席地而坐,一身的狼狈,却给他增添了一分别样的美,
一双疲惫的眼睛就这样看着男扮女装的陆妤清。
“兄台,在下在山上采药,不幸从山上摔了下来,不知可否借兄台马车一用,送我去临近的镇上休养。”
陆妤清虽有些看的发懵,但也听得出这个好看的男子再向他寻求帮助。眼中有些意外,随后挑了一下眉。
“你虽长得好看了些,但我们也不能随便搭陌生人走吧?谁知道你会不会是坏人呢。”夏冬抢在陆妤清前面说道,她们还要赶路,要在天黑之前找到休息的地方。
“如今我受了伤,行动不是很方便,这样还能对二位做些什么嘛?”言灵钧皱着眉头,有些疲惫的说道。
“我知晓你做不了什么,但我们也不会白白的搭送你一程的,不知这酬劳…”陆妤清一副深思的模样,感觉在为送还是不送的问题纠结。
“这个自然是要给,不过我没有带银两。不知这个玉佩可行?”言灵钧也明白陆妤清的意思,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
想了想又补充道:“这个玉佩很珍贵…等我回去了,自会找你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