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长街,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他们身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
一阵风迎面吹过,栀蓝眨了眨眼睛。
急促的蹄声,一匹快马箭一般冲入了长街。
好俊的白马,好酷的女子。
风清扬好似没有看见她,马上的女人一双眸子却在看着他。
瞅着他无视自己的神情,她手里的马鞭,突然闪电般向风清扬身边栀蓝如花似玉的脸上狠狠的抽了过去。
栀蓝吓了一跳,她仓皇失措地躲到风清扬身后,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
瞬间,风清扬手臂一抬,鞭梢一带,只听“啊”的一声,下一瞬那挥鞭子的女人已跌下了马背。只见,她在地上翻了个筋斗,一跃而起。
此时,那女人的脸已通红,她望着他,说:“你……你还我马鞭。”
风清扬看了她一眼:“你可知道,刚才你那一鞭子挥下去的后果?”
“我……我只是想试试你是不是块木头?”那女人一双眼睛更深地望着风清扬,低声说。
“小姑娘还是不要对男人好奇为妙。”风清扬冷冷地说。
“可本姑娘偏偏就是好奇!”那女人说着身形一起,朝栀蓝飞起一脚。
栀蓝身子一侧,那女子“砰”的一脚踢在了门栓上。
“你可要小心了喽,不要踢折了腿。”栀蓝说着在她的后背上击了一掌。
那女子脸色变了变,突然哭了起来。
张三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这一会儿母老虎,一会儿哭鼻子抹泪的,是在演戏吗?”
那女人抬起眼睛来,望了望他,又接着哭了起来,她眼里的泪就像大海里的水哭得更猛烈了。
张三丰俯下身子,放低声音对她,说:“我告诉你,女人要想闯荡江湖用这一招可不行。”
她擦着自己的眼睛,抽泣着说:“愿……愿闻公子的高招。”
“女人嘛!”张三丰咳嗽了两声:“女人,脱衣服永远比哭管用的多。”
未等那女子反应过来,风清扬却笑了,他拍了拍张三丰的肩膀,牵着栀蓝的手往前走去。
张三丰也跟了过来,栀蓝看着他,微微一笑说:“张大哥,你给那姑娘支的招,你用过吗?”
“这一招是女人的特权!是我和风清扬多年闯荡江湖总结的经验。”张三丰迎视着她的目光。
栀蓝瞬间将目光调向了风清扬,风清扬轻轻地蹙起了眉头,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委屈。
张三丰突然“哦”的一声跳了起来,他对风清扬嚷着:“你干嘛踩我的脚?”
“你很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