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傍晚发生了一件怪事。
原本他们三个人在大厅用餐,饮酒。
风清扬自然也喝了不少。
不知怎么回事,他离开坐位好一会儿了,也没见他回来。
突然,听到有个女人惊叫:“救命!救命!”
张三丰和栀蓝循声奔去,这个叫喊声是从一个房间里发出来的。
更不可思议的是,当他俩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一幕是一个女子横卧在床,一个男人伏在她身上和她搂抱在一起。
这个女人一边哭着一边喊道:“别碰我!别碰我!救命啊!”
仔细一看这个男人竟然是风清扬。
看到这一幕栀蓝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
不是真的,她想。
不是真的,她知道。
然后这个女人哭的更厉害了,她拉着风清扬不放手,硬说他企图占她的便宜。
他推开那个女人,双手捉住栀蓝的肩膀解释道:“事实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我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
栀蓝抬起睫毛深深地凝视着风清扬。他那双眸子就像往日一样的深情。
自小到大几十年了,她只要看到他这双眸子,她就知道,他爱她,他要她,从未改变过!
于是,她诚诚恳恳直截了当地说:“我信你!”
风清扬迎视着她的眼光,看到她这样的坚定,他露出一个很温馨的笑,连嘴角的弧度都那么完美。
张三丰拍了拍风清扬的肩膀,说:“我也信你!”
为什么?
“你如果想要女人的话,只需勾勾手指那些名门闺秀们就会主动扑上来的。你根本用不着这样做。”张三丰笑笑说。
“更何况,你的女人本就生得倾国倾城!是个男人也无心再去调戏一个姿色平庸的女人。”张三丰又说。
“你果然懂我!”风清扬说。
可是,这个女人还是一直哭个不停,她说他是喝多了,想要趁着酒劲占她便宜。
风清扬站在床边云淡风轻的对她说:“这样吧,我们一起去官府。你可以把刚才的经过细细的说给知府大人听。你有什么委屈,有什么要求到了那里都可以说出来。”
这女人立刻跳下床,穿好了鞋子,她说:“如果可以私了的话,她是愿意的。”
“你想解决就去官府,我是不会私了的!”风清扬万分坚定地说。
原来刚才风清扬离席的时候,他听到有女人在呼救,他闯进来一看,这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有两个男人在摸她的脸,解她的衣服。
风清扬出手相救,帮她把那两个恶人打跑了。
他刚给她解开绳子,她就双手抱住他不放,大喊救命,想要从中勒索一笔。
她这一招用在别的男人身上也许有用,可是用在风清扬身上却没了用处。
这女人看了看他身边的栀蓝,她举手投足间自有那么一份高贵的气质而且她又生得如花似玉。她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是赚不到半点便宜了。
去官府那不是更复杂了吗,还不如三十六计。
于是她什么都没再说,径直从门口走了出去,大家谁也赖得拦她。
窗外月亮像弯弯的银钩挂在树梢上,淡淡的,柔柔的。
屋内一灯如豆。
“今晚,你怎么这么镇定?”风清扬问。
“一开始我也被这个画面给吓到了。可是我一想,我们交往这么长时间,就是情到浓时,你宁肯自己忍着都不会强迫我。你又怎会做那样的事呢?”栀蓝望着他说。
“你真聪明!”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每一个神情,她都捕捉到了,可是她感到很奇怪。
她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似乎有种失落的味道?”
“你要听吗?”
“嗯。”
“男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子。一面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理解自己,一面又希望她会为自己吃醋。”他说。
栀蓝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许笑我!”风清扬说。
她踮起脚尖,趴到他耳边上说:“其实,女人也是这样子的。”
他双臂用力地把她圈在怀抱里。
“还有,刚才一推开门,我看到你们的那一瞬间,我真想……”她说。
“你想什么?”他问。
“我真想揍你!”她说。
“为什么?你吃大醋了是不是?”他焦灼的追问道。
“我偏不告诉你!”她撅起小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