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自家酒楼

早上起床,李东升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小菊打了水过来,李东升拿起柳枝看了看,又放在旁边。小菊奇怪的看着少爷,感觉这几天少爷好奇怪,道“少爷,今天不漱口吗?”李东升喊来了大牛,道:“书院,就说今天身体不舒服,回来时给少爷我带点薄荷、冰片、鱼鳔和马尾毛。”大牛道:“好的,少爷。

李东升喝了口水,然后吐在小盆里。又拿起毛巾檫了把脸,对小菊道:“家里有什么木头吗?”小菊道:“有的,在前院齐叔哪里。”齐叔是家里的长工,什么都会一点,有时也跟着自己爹在外面奔走。李东升也不要小菊陪,自己走到前院,看到齐叔正在浇花,走过去叫了声:“齐叔。”齐叔笑道:“少爷早,身体好点了吗?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李东升说:“我想请齐叔帮我用木头做个东西。”齐叔道:“少爷想做什么直接吩咐就是了,还说什么请。需要我做什么呢?”李东升道:“就是用木头削个小木棍,但是上面要打些孔。”齐叔把花洒放下,去厨房拿了把柴刀,找了个粗点的木头,李东升让齐叔把木头劈成15厘米左右长。手指粗细的木条,又让齐叔把木条打磨光滑,就是这个打孔是个难题。在古代给木头钻孔都是用手拉弓木钻。结构为一尺长左右木棒,一端放金属枪尖形钻头,上端中心穿入固定一20公分左右长金属杆,金属杆上端置一手握活动木柄,木棒中央横着贯通一孔,穿入一两尺左右绳,绳头一端安顺时下绕,一端上绕,绳两端固定在一小竹弓两端;钻孔时,左手握木柄,钻头朝下立于木材上,右手握竹弓来回推拉,则钻头转动开孔。但是现在家里哪里有这个工具,李东升想了半天,让齐叔找了个大号的针,用火烧红后慢慢的烫了好多孔。

齐叔跟李东升两个人在前院忙活了半天才做好一个,齐叔问:“少爷,这个是干什么的?”李东升道:“就是刷牙的。”齐叔说不是刷牙全是用柳枝吗?李东升说:“现在少爷我想了个好办法,可以刷的又干净又舒服。”两个人正在吹牛的功夫,大牛回来了,把马尾毛和薄荷也买了回来。看着齐叔在哪里忙活,他也好奇的旁边看。李东升把马尾毛先梳理整齐,然后穿过小孔,打上结,又让大牛把鱼鳔放在铁锅里,放上水慢火熬,边熬边兑温水,否则直接熬,胶很容易糊。熬到提鳔浆能拉出线来才行。熬好胶后,用胶把马尾毛粘住,再把前面过长的马尾毛剪到还留1厘米左右,大唐版简易牙刷就大功告成了。李东升看着这个牙刷,感叹道:“一个新时代就要在我手里开始了,哈哈哈。”

齐叔跟大牛面面相觑,李东升又让大牛去厨房拿了盐出来,把盐跟薄荷还有冰片用碗装了起来,用杵慢慢的捣碎,又用蜂蜜调和成胶状,然后闻了下味道,感觉还不错。又让大牛倒了碗水,就在齐叔跟大牛奇怪的眼神中,用那个怪模怪样的毛刷,粘了点调好的胶状物,然后喝了口水,把毛刷放到嘴里快速的上下左右移动,然后又喝了口水,把头高高的扬起,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再把水吐掉,长长的吐了口气,叹道:“舒服。”

大牛跟齐叔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少爷今天忙活了半天,就是为了刷个牙。李东升漱了口后,感觉不错,口气清新,对齐叔说:“齐叔麻烦继续做几个,我好拿给我娘用。齐叔答应了下来,李东升在家里也无聊,就叫上大牛跟他上街去逛逛。

两人走出家门,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两个人慢慢的走着,严格来说,这个也是李东升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正常的出门,昨天去上学也是匆匆走过,也没有时间来观察这个时代的城市。在李东升看来,首先这个是个不大的小县城,也就十字形的主要街道,道路不宽,可以并排走2辆马车的样子,道路上铺着青石,估计走的人多了还是比较光滑。道路两边是古色古香的街市,道路上人不多,估计像他这样闲着的人少。两人就这样溜达,李东升还套大牛的话:“我爹这几天干嘛去了,怎么见不到他人?”大牛答道:“老爷说乡下的庄子有点事情,去处理了。”李东升心中不由得一喜,乡下还有庄子,看来我也是个地主家的,哈哈。又问大牛,我爹平时在县城里忙什么?大牛道:“老爷在城里还有个酒楼,平时就在酒楼里忙。”李东升更高兴了,原来我还有不动产啊。两人边走边说,李东升从大牛嘴里知道了现在是唐朝,皇帝是李世民,刚刚登基2年,年号贞观,他们住的县城是蓝田县。李东升道原来到了中国最好的时代之一的贞观盛世啊,太好了,真想看看那些名声如雷贯耳的牛人,什么程咬金、李靖、尉迟恭等,全是后世大名鼎鼎的。

两人边走边说,走到十字路口,左手边有个两层的酒楼,大牛道:“少爷,这个就是我们家的酒楼。”李东升抬头一看,这个酒楼飞檐斗拱,颜色到不是很鲜艳,装修的也很朴素,其实也就是没有怎么装修,也就是木头刷了点漆,估计时间长了,还有点斑驳的感觉,门口匾上写着知味来。字倒是不错,名字也有点意思,两个人忙了一个上午,这个时候也有点饿了,就漫步进人酒楼。

酒楼里顾客不多,门口有个柜台,有个中年人站在里面,估计是掌柜。看到大牛跟李东升进来,估计以前也见过,叫了声:“少爷。”李东升点点头,继续往里走,边走边打量。酒楼内部不大,也就100多平方的样子,地板也是用青石铺起来的,横七竖八的放了十几张桌子,靠里的桌子坐了几桌人,说话的声音不大,感觉生意也不是很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