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她比较害羞

“你为什么不要?”房六不懂,她不是最喜欢金银细软之类的吗?难道,一两银子她看不上?

夜蒹葭闻言,给了房六一个核桃,“我是缺一两银子的人吗?”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笑意道。

“是,是,是,你不是缺一两银子,我缺。”房六道。

夜蒹葭闻言,笑嘻嘻的开口:“的确,你缺,走,回客栈。”说着,也不等房六,直接向前走了。

“蒹葭,你不是说今天我花的帐都是你付的吗?我还没花呢?”房六连忙跟了上去。

“你花了,和你在一起逛了些许日子,我不是花时间了吗?”夜蒹葭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

房六看了只好连连附和,“你说的对。”

夜蒹葭听了笑意更浓了。

“大人,可算找着您了,皇上招您进宫呢?”一个身穿侍卫服饰的少年道,房六定眼看了看,还是昨天的那个少年。

房六看了看夜蒹葭,对着少年道:“去告诉他,我不去,以后,我也不会去的,别来烦我了。”说着,拉着夜蒹葭的衣袖走开了。

少年赶紧跟了上去,也不管这是大街上,直接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响头,语气有些苦涩道:“大人,您还是跟我去吧!不然,我就死定了。”

少年把房六的衣服下摆紧紧抓住,深怕一个不注意,房六走了。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顺便转转。”房六没理睬那少年,转头对着夜蒹葭道。

“好啊!”许久不去了,也想看看那皇帝过的怎么样?夜蒹葭暗道。

少年听了,连忙站起身,对着房六二人道:“多谢大人,多谢这位小姐。”说着,抬手向周围招了招。

周围立马涌过来一顶轿子,那轿子看着外面朴素无华,进去了才知道,别有一番心意。

夜蒹葭四处打量了下,对着房六道:“不错啊!房六,看来,在皇上眼里,你比我更受待见。”这语气不知怎的,竟有些酸酸的。

“好大的酸气啊!蒹葭,你有没有闻到,要不,我们还是换一顶轿子吧!”说着,刚准备吩咐外面的人,就被夜蒹葭一手给捂住了嘴。

“别说,你还是好好坐着吧!”夜蒹葭连忙用手捂住正准备开口的房六道。

四目相对,不知怎的,竟有些扎眼。

“对了,拓跋达整天找你做什么?”夜蒹葭有些奇怪,昨天不是刚见了面吗?怎么今天还要去?

“不知道,左右不过闲聊而已。”

夜蒹葭闻言,“哦”了一声,掀开轿子的窗帘,四处张望了下,过了一会儿,大约觉得没什么意思,又靠在软垫上睡了起来。

房六朝夜蒹葭望了望,苦笑了下,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让她睡的舒服些。

“大人,已经到宫门了,前面的路还得您和这位姑娘自己走才是。”少年侍卫在轿子外毕恭毕敬道。

房六听了,低头瞧了瞧夜蒹葭,还在熟睡中,他不忍叫醒,只好,抱着夜蒹葭出了轿子,一路走到碧庭轩。

所幸,夜蒹葭不太重,不然,就是十个自己也难把他抱起来吧!只是,唯一不喜的是,路上的宫人太多,每次,要行礼的时候,房六只能嘘嘘叫停,以免打扰她睡觉。

“大人,这位姑娘是?”尧枝看着房六怀里的夜蒹葭,面如桃花,当真是个极美的胚子,也难怪,大人会喜欢她。

自己这粗陋不堪的容颜还是歇歇吧!

房六低头看了看夜蒹葭,果然是头懒猫,到现在还睡着,“她就是我心悦之人,劳烦你把她安排在一间屋子,好好睡着,等她醒了,差人告诉我。”

“好。”说完,便在前面领路,走了不到几步,就到了间屋子,尧枝轻轻的把房门打开,怕吵醒那个怀中正熟睡的姑娘。

房六安排好夜蒹葭之后,便到了碧庭轩的主间。

“草民拜见皇上,愿吾皇福寿安康。”

“行了,起来吧!这棋还没下完,过来下棋。”拓跋达朝着房六找了招手。

房六坐在软榻之上,看着棋盘,与昨晚没有丝毫的变化,食指掐着白子,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放了下去。

拓跋达望着棋盘,眉头皱了起来,这该下在哪里?眼神往房六那儿瞄了瞄,脑子里想到了什么似的,直接拿着黑子下了下去。

房六看了,着实无趣的很,直接掐着局势下了过去,一子定输赢。

“行,你赢了。”拓跋达身子直接靠在软榻上的后背上,望着房六一脸,眼里流露出的不知是笑意还是什么?

房六闻言,嘴角撇了撇,“皇上叫草民连日进宫所谓何事?若是没什么事,就不要宣我进宫了。”

房六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说这话甚为不妥,好歹坐在自己身旁的是当今皇帝,自己说这话有点太不进人臣了。

可拓跋达听了,却没有丝毫的生气的样子。

“我让你进宫,你不可能看不出来,这座皇宫,看似是金字塔的高端,可其实是一座牢笼。”拓跋达一字一句的道。

接着又开口:“我让你进宫,是为了让你调查一件事,这件事,关系着天元国甚至天元大陆的生死存亡,最近,京城来了一群人,他们藏匿在暗处,专门搜刮各种重要机密,我是无可奈何了,所以,就想到了你,你可愿意?”

“好,既然是皇上的意思,草民受着了就是,只是,此事关系甚大还需要些许时间。”房六想了想。

原来拓跋达也不是一个才把,竟有如此警觉,看来,国公爷当年教导有方啊!

此事还需要禀报师门,由师门决断,自己可做不了主。

“那草民就先行下去了。”房六说着刚准备出门,就听见。

“你把你那心悦之人是不是带进宫了,可能让我看上一眼,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拓跋达望着正准备出门房六。

“不行,她比较含羞,不愿见生人的。”笑话,若是见了,一眼就能知道夜蒹葭是夜国公的女儿,等待蒹葭的命运,只能是死亡。那这些年的躲避,还有意思吗?

拓跋达笑了笑,“倒是可人。”说完,进了内间。

房六看着拓跋达进了内间,也不在多待,直接出去了。

走到夜蒹葭正在熟睡的屋子,看着正睡眼惺忪的她,房六觉得,这世上,没有谁能比得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