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太子可是怕了?真是难得呀,怕什么呢?本宫还能下毒不成?就好像纪太子敢光明正大出手却不敢真的要了本宫的命一般,本宫也同样不敢呢”
楚昭阳端起另一杯,豪爽的一饮而尽,芊芊玉手一松精致的银酒杯掉落在雪地,砸下一个印记。
“孤喜欢”
皇甫纪摇着头一饮而尽,有时候和太聪明的人打交道却也未必真的就是一件好事。
可如果这是个庸俗的女人岂不是更没意思了。
“噗…”
“太子”
几乎是同时,皇甫纪嘴角溢出血迹来,运作内力强行镇压下去。
护卫急忙上前,动作利落迅速的拔出配剑落在楚昭阳白皙的脖子。
“放肆,凭你也敢对昭阳公主如此无礼了”
皇甫纪显然动了怒,不过不是为了楚昭阳,而是因为自己的下属自作主张。
“属下失礼了”
护卫纵然有许多不甘,可太子的话便是他的天,对楚昭阳抱拳致歉。
“纪太子,本宫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你我都是玩手段的人,何必如此,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就没意思了”
楚昭阳巧笑嫣然,越过皇甫纪走开,伴随着轻盈的步伐,腰间的玉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太子,属下去请大夫”
护卫优心皇甫纪的情况,也不知那楚昭阳搞的是什么,是否会有大碍。
“嗯”
皇甫纪心中明白,绝对不会伤到性命,就同他下蛊是一样的道理,这是报复罢了呢。
假山后的古俞亲耳吓了这样一番原本不错的心情差了许多,也无心继续下了,将棋子丢开,起身回房去。
即便是听多见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勾当算计也已经觉得烦躁。
待离开北延回到大宁复个命他便又能去云游了,他实在无心这些勾心斗角,独善其身闲云野鹤乐得自在。
“你来作甚”
俞王回到房间,瞧见自己房中的人不悦的拧眉,解下披风走到火盆前驱赶寒气
闲散惯了不喜人近身伺候。
看到来人不是很高兴,怕是又有事情吧,不然父王身边的人岂会亲自来。
“小王爷安好”
来人穿着驿站下人的服饰,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双手奉上一封密信,头低下,以示尊敬。
“本王就是一个闲人,父王该另选贤能”
古俞看都不看一眼,无论里面是什么他都不感兴趣,这些事情他不愿沾染分毫。
“小王爷,这是王爷的吩咐,王爷说了,您不需要做什么,亲自出面再带句话便可,办了此事您可以不必回大宁,去哪云游自在王爷不会插手”
来人似乎并不意外古俞的态度,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话。
“…当真?”
古俞确实是意外的,他不愿沾染权势江山云游四海,父王虽不说有多极力反对,但绝对不是支持,算是不闻不问,这次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放他离开?
“是,王爷是这么说的,您只需要露个面便好,不算难为”
来人答话。
“……”
古俞犹豫了片刻,拿起密信迟迟不愿展开,条件虽是诱人,可这事怕是不会好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