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剧痛惊醒了昏迷的仙茅,仙茅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窗帘,熟悉的房间。躺的时间太长了,后背已经麻了,仙茅想坐起来,坐一会,瞬间一股剧痛带着凄厉得惨叫回荡在基地的小屋。
“你醒啦?”半夏急忙走进来,腰间挂着白色的围裙,梳着干练的单马尾辫子,手里还拿着滴着油的铲子,嘴角微扬,可爱的虎牙在唇边忽隐忽现,明媚的微笑像是阳光一样灿烂。
“手心疼~”仙茅捂着自己的爪子趴在床上打滚。
“能不疼嘛?”半夏撩了下鬓角的长发。“那可是直接把手心划烂了啊。”
“啊?”仙茅吓的够呛,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我的手……还能保住嘛?”
半夏上去就给仙茅来了个脑瓜崩“亏你也是学医的,这点伤,手就保不住了?”
“我学的是兽医。”仙茅眼泪汪汪的说。
“哦,对哦,你是人哈,对不起我忘了。”半夏用小拇指掏掏耳朵,还弹了弹。“哎呀,别担心啦,只是流血流的有点多,多养几天就好啦。”
“那我就放心啦。”仙茅瞬间就躺在床上,松了口气。
“天南星,进来下。”半夏撩开门帘说。
“来喽来喽。”天南星兴冲冲的跑进来,手上还算是面粉。
“仙茅脱裤子。”半夏说。
“啥玩意?!”仙茅被吓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不过瞬间就“嗷”一声趴下了,慌乱之中,又碰到了他的伤口。
“脱裤子,打针!”半夏不知何时已经带上了手套“天南星,按住他。”
“好嘞!”天南星直接骑在仙茅的身上,膝盖压住仙茅的胳膊,右胳膊压住仙茅的脖子。
“大哥松点,喘不上气了。”仙茅被憋的老脸通红。
“不许松。”半夏呵斥,听到半夏的呵斥,不但没有松,反而更紧了一些。
半夏一把扯下仙茅的内裤。
“我✘,你✘✘摸我屁股,我恨……啊~”仙茅声嘶力竭的叫骂,不过瞬间被嚎叫代替。因为半夏开始处理伤口,把填塞在伤口里的棉布抽了出来。
沾满鲜血的棉布已经红的发黑,滴着浓腥的血液,像是一条浑身是血的泥鳅,不停的来回摆动。仙茅的痛苦的嘶喊,拼命的挣扎,犹豫肌肉的过于用力,伤口再次出血。
“给我闭嘴!”半夏那起一块纱布,猛的塞进去,麻利的上好消炎药粉,又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围着手缠了几圈。拍了下仙茅的屁股。
“小星,给他裤子穿上,搞定。”半夏拍拍手。
“你叫我什么?小星?能在叫一声嘛?~”天南星搓手贱笑。
“滚!”半夏对他翻个白眼。
仙茅挣扎的全身是汗,眼睛布满血丝,脸红的像个发怒的狮子,可是却一动不动。就像一座雕像。
“对不起,仙茅。”半夏突然说“咱们这里麻药真的很少,近乎没有,所以请你理解。”
“没事,我理解。”仙茅带着哭腔说到“但是下次打抗生素,能不能不打屁股针。”
“唉~兄弟,辛苦了。”天南星从仙茅的后背上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舍命救我,这份情,兄弟领了,以后我们就是过命的兄弟。以后我的就是你的,除了半夏。”
“滚犊子!”半夏直接天南星一个大脖溜子。
仙茅缓了许久,貌似手的疼痛得到了缓解,“开启临时补给线的进度怎么样了?”
“在你睡觉的这几天,已经完全打通了,我们已经运上来了鞭炮,面粉,和肉,兄弟祝贺你醒来,我们给你包了饺子。”天南星说。
“好!起来吃饺子。”仙茅挣扎着爬起来,巨大的疼痛感让他脸上的肌肉跟随着心脏一跳一跳的。天南星扶住仙茅的胳膊。两人搀扶着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