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武宗会昌年间,长安城的巫蛊摄魂灵异事件,让大唐帝国的人不寒而栗,满城风雨,让人毛骨悚然的巫蛊摄魂案,十分恐怖,在一个月间,上自皇亲国戚,下自百姓,无数的人被摄魂害死,就连皇帝的太子也被巫蛊摄魂,一时间,长安城人人自危,龙颜大怒的李炎命令吴王李连和刑部尚书元珍,调查巫蛊凶手。
就在这时,吐蕃攻陷玉门关,侵入中原,李炎命令刚刚被赐婚与三郡主李玉儿大婚的郡马程节和父亲程胜一起率兵西征,程节与李玉儿,这对欢喜情侣,竟然被分鹊桥。
“程节在前线牺牲了,扫把星,李玉儿,克夫!”越来越无法无天的仇团儿奸细,突然传出了很真的消息。
李玉儿心如刀绞,心中忐忑不安,但是,在冷香与母妃的面前,她仍然眉开眼笑,装作小太阳。
窗外,大风凛冽,夏天的台风,暴风雨,让李玉儿郁郁寡欢,虽然她相信程节的才华,相信他定能凯旋,但是在那些恬不知耻的传言中,李玉儿也肝肠寸断。
“都是我们的计谋,李玉儿这个小贱人!”仇府,仇士良欣喜若狂。
“郡主,郡马一定能凯旋回京,现在,在儿女感情上,郡主更应该先天下之忧而忧,冷香知道,郡主的雄才大略!”冷香来到李玉儿的面前,抿嘴一笑道。
“是,我们应该先帮助连哥,调查巫蛊之案,抓住巫蛊凶手!”李玉儿神采奕奕道。
大理寺,李玉儿乐不可支,笑靥如花地来到了李连的衙门。
“连哥!”李玉儿回眸一笑。
“玉儿,郡马西征,我还以为你黯然神伤呢!”李连凝视着得瑟的李玉儿,喜不自胜道。
“连哥,听说京城又发生了巫蛊案!”李玉儿双眉紧蹙,问李连道。
“是,玉儿,巫蛊妖人不但没有因为我们的查案而逃跑,反而更加无法无天!”李连一脸忧虑道。
“连哥,这西域巫蛊妖人,若是吐蕃奸细的话,他们在京城到处害人,就是企图威吓我大唐,制造混乱,我们如果暗暗地调查,西域妖人一定能被抓住!”李玉儿对李连说道。
大明宫含元殿,焦急的元珍王德等文武百官,向李炎禀报:“皇上,不好了,昨日,京城又发生几起被巫蛊摄魂的杀人案!”
“京城的官员都是蠢猪吗?竟然仍然没有抓到凶手?”李炎大怒道。
“皇兄,三郡主对臣弟建议,这个案子,不能焦急,而要从善如流,渐渐让凶手成为瓮中之鳖!”吴王李连向李炎举笏道。
“好,吴王,朕就派三郡主帮助你调查巫蛊之案!”李炎眉飞色舞道。
再说李玉儿,带着冷香,去了发生巫蛊摄魂的害人案现场,在现场,李玉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亲眼看到了被巫蛊妖术摄魂的平民,目光呆滞。
“郡主,这些人是被妖术摄魂了,你看,他们都疯疯癫癫,而且全身发抖!”李连对李玉儿说道。
“连哥,凶手之所以选择平民,就是妄想让京城人人自危,如果凶手是吐蕃奸细,他们的诡计就是攻心为上!”李玉儿郑重地对李连说道。
“这些鲜廉寡耻的狗贼,真是无赖,竟然赖我大唐,真是越来越不知羞耻!”李连目光如炬道。
“连哥,你派人,这样这样!”李玉儿凝视着李连,对李连小声嘱咐。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还想咸鱼大翻身,这次老娘一定要她变成凶手,老娘就是颠倒黑白,贼喊捉贼!”仇府,窥见大街上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在暗中冷嘲热讽李玉儿,自鸣得意的仇团儿扭着屁股,炫舞扬威地咆哮道。
光王府,围攻王府的人,密密麻麻,那些奸细,故意煽动平民,大骂李玉儿,要朝廷杀了李玉儿。
“小婊砸!”仇团儿正飞扬跋扈,突然,这个毒妇的身后,传来一声大喊,仇团儿回头一瞧,不由得更加张牙舞爪!
“不要脸的,竟然还是出门了,李玉儿,你得罪了老娘,老娘不但煽动那些人把你大骂得鼻青脸肿,还要打你板子,来人,把这个不要脸的逮捕!”仇团儿一脸桀骜,对着左右尖叫道。
如狼似虎的仇府走狗,举着板子长枪,把李玉儿与冷香围在垓心。
“郡主,寡众悬殊,冷香打不过他们?”冷吓得两腿颤抖,小声对李玉儿说道。
“打!”残暴的仇团儿,凶恶地咆哮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冲来大队的侍卫,对着仇团儿的走狗,一顿揍,打得这些走狗血肉横飞,鬼哭狼嚎。
“大胆,敢打老娘的人!”仇团儿一脸睚眦,目视这些侍卫。
“仇团儿,本郡主又要用弹弓了!”李玉儿举着弹弓,瞄准仇团儿的母狗脸,说时迟那时快,打中了仇团儿!
“小贱人!”仇团儿恼羞成怒。
“小的们,瞄准李玉儿敏感地方打,打疼她的本小姐赏金万两!”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仇团儿大声尖叫道。
仇府的走狗,架着弓弩向李玉儿全身射击,冷香灵机一动,在小摊上拿了一个脸盆,挡在李玉儿面前。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李连驾驭着马来到了大街,杀气腾腾的仇团儿的坐骑突然中箭,这个不可一世,丧心病狂的小婊砸,迅速摔下坐骑,腚变杏脸!
“连哥,要不是你来了,玉儿就要被那个小婊砸打板子了!”李玉儿来到李连的面前,向李连谢道。
“这些狗贼,真是有持无恐,凭着太监靠山,竟敢欺负皇亲郡主!”李连怒气填膺道。
今日子夜,长安城的街上,鸦雀无声,台风凛冽渗人,京城的暮云春树酒楼,在子夜突然传来哭声。
次日拂晓,有人在暮云春树酒楼的楼上,发现了一个被吊在梁上的死人!
“杀人了!”酒楼传来让人不寒而栗的尖叫声。
今日,李玉儿回到王府,香山居士白居易突然来到李玉儿的面前。
“师父!”李玉儿见到捋须的白居易,春光灿烂地欠身道。
“三郡主,王爷请老夫帮你,调查巫蛊之案!”白居易欣然道。
“师父肯出茅庐,本郡主就更加沉着了!”李玉儿笑靥如花道。
“郡主,不好了,暮云春树酒楼又发生杀人案!”这时,冷香急不可耐地跑到李玉儿的面前,对李玉儿说道。
李玉儿与白居易,立刻骑马来到了暮云春树酒楼。
“郡主,这个人被吊在粱上,但是元大人派仵作调查,此人是被杀后,凶手再吊上房梁,制造此人自杀的假象!”千牛卫郑超,对李玉儿拱手道。
“这个人是?”李玉儿来到此人的面前,仔细一看,竟然发现,这个人就是仆射王德。
“王大人怎么会在酒楼被杀?”李玉儿奇怪道。
“郡主,在下调查,被害者在被杀时,没有反抗,可能,凶手是王大人熟悉的人!”郑超拱手道。
这时,吴王李连与刑部尚书元珍,都来到了暮云春树酒楼。
“连哥,皇帝哥哥派王大人调查巫蛊之案,但他却在昨晚被杀,而且十分古怪的是,王大人怎么会在子夜去暮云春树酒楼呢?”李玉儿对李连说道。
“难道王大人查到了巫蛊凶手在暮云春树酒楼,所以暗中跟踪到这里,却被凶手灭口?”李连猜测道。
“王爷,王大人被杀时,好像没有反抗,凶手定是王大人熟悉的人!”郑超对李连拱手道。
“王德被杀了?”含元殿,李炎听说王德被灭口,顿时大动肝火。
“皇上,臣弟已经派人调查,但是十分渗人的是,王大人在暮云春树酒楼被害,竟然之前没有反抗,臣弟认为,凶手定是朝廷官员,或王大人熟悉的人!”李连向李炎禀奏道。
“皇上,王大人不是被人杀的,是被鬼魂摄魂死的!”这时,汪海洋跪下哭道。
“汪海洋,你胡说八道!”李连义愤填膺怒视汪海洋。
“王爷,仵作已经调查,王大人被害,身上没有伤口,但是却目光呆滞,而且在死前,王大人十分害怕,脸十分恐怖!”汪海洋对李连说道。
“来人,把王德的尸体抬到含元殿,朕要亲自验尸!”李炎龙颜大怒道。
过了半晌,太监抬着王德的尸体,进了大殿,李炎亲自来到王德的尸体前,打开了棺材。
只见王德脸色憔悴,目光恐惧,好像是在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惧的东西。
“王大人不是自杀的,因为王大人脖子上的伤痕,是在死后被吊在梁上的!”仵作向李炎禀奏道。
“难道凶手先把王德吓晕,然后再把王德吊在梁上?”李炎十分怀疑,一丝不苟地调查王德的尸体,突然,李炎在王德的右手中,发现了一个木头的木佣人头!
“皇上!”大殿上的文武百官,见李炎被吓得大吃一惊,争先恐后来到李炎的身边。
“这个木佣的头,在杀人案现场,就在王德的右手吗?”李炎吓得脸色苍白,质问仵作道。
“皇上,现场臣等没有变过王大人的尸体!”仵作叩首道。
“来人,去暮云春树酒楼的现场调查!”李炎吓得战战兢兢。
暮云春树酒楼,大唐皇帝李炎,带着吴王李连,秦王李霸,元珍汪海洋仇士良苟海等人,来到了杀人现场,李炎调查了这个恐怖又十分静谧的现场,命令侍卫调查,过了半晌,侍卫在一个旮旯,查到了一个掉了头的木俑,呈给了李炎。
李炎拿着手中的木俑头,连上这个木俑的脖子,顿时吓得毛骨悚然,王德手中木俑的头,就是这个断头木俑的!
“皇上,臣等在吊着王大人的白绫上,发现了好像是木俑手上肉色的颜料!”这时,侍卫又呈上了吊死王德的白绫,李炎定睛一瞧,只见这白绫上凶手的手印,确实印着木俑手上一样的肉色颜料!
仵作调查了白绫上的颜料,跪在李炎的脚下,叩首道:“皇上,白绫上凶手的手印颜料,就是这个女木俑手上的!”
“啊!”李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心中毛骨悚然,那些文武百官,也吓得肝胆俱裂。
“皇上,鬼,是鬼,是这个女木俑变成了鬼,杀了王大人!”仇士良,苟海与汪海洋等人,战栗地跪在了李炎的脚下。
“混账,这个女木俑朕看了,一定是古墓里面的,这是谁的陪葬女木俑?”李炎龙颜大怒,质问文武百官道。
史官柳卿,拿着女木俑,全神贯注地端详,向李炎拱手道:“禀报皇上,这个女木俑,看颜料和鹦鹉鬓,该是中宗景龙年间的陪葬品是,臣以为,这个女木俑,是玄宗年间被明正典刑的安乐庶人的陪葬木俑!”
“安乐庶人的陪葬木俑?难道,是安乐庶人的鬼魂,杀了王大人?安乐庶人是在警告我们,不要再调查巫蛊之案?”文武百官吓得毛骨悚然议论纷纷。
“皇上,这木俑上刻着开元,而且,刻着安乐庶人的名字,这个木俑名叫玉儿!”柳卿跪在李炎的眼前,向李炎禀报道。
李炎仔细看了这个木俑的后背,的确刻着安乐庶人,与玉儿的名字!
“皇上,民间传说,三郡主挖了安乐庶人的墓,安乐庶人的鬼魂出墓附身郡主,控制郡主摄人魂魄,这次的巫蛊之案,就是安乐庶人的鬼魂作案!”汪海洋名正言顺地向李炎禀奏道。
“李连,派人去京郊,重修安乐庶人的墓,把这些木俑还给安乐庶人!”李炎目视着吴王李连,命令道。
“皇兄,柳卿这些人在胡说八道,欺骗皇上,装神弄鬼,王大人被杀,臣弟认为是凶手暗中杀人,却故意嫁祸三郡主,编出这些一派胡言的流言!”李连向李炎拱手,一脸郑重道。
“李连,去京郊!”李炎暴跳如雷道。
“连哥,皇帝哥哥竟然在暮云春树酒楼找到了安乐庶人的陪葬木俑?哈哈哈!”再说光王府,李玉儿听了李连的叙述后,顿时欢声大笑。
“玉儿,你不相信是鬼魂杀了王大人?”李连凝视着得瑟的李玉儿道。
“连哥,这凶手真是狡猾,竟然制造一个鬼故事装神弄鬼,女木俑变成妖怪杀人?真是喷饭!”李玉儿笑靥如花道。
“王爷,就连冷香也不信,我们冰雪聪明的郡主就更不信这些鬼故事了!”冷香站在李玉儿的身后,怔怔地说道。
“玉儿,我也不相信那些家伙胡言乱语,但是现场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确实那个木俑手上的颜料,印在了吊死王大人的白绫上!”李连舒然道。
“连哥,这些狗贼,就是凭着这些诡计,来欺骗我们,他们是装神弄鬼,故意搞得很真,但是却是暗中威吓!”李玉儿很简单地笑道。
“王爷,冷香也认为,这就是装神弄鬼,凶手故意骗皇上的!”冷香也严肃地说道。
“但是玉儿,我们没有铁证,再说今日皇兄也被吓得脸色苍白,大家都是亲眼看见!”李连忧心忡忡道。
“连哥,我们今晚夜查暮云春树酒楼!”李玉儿眼睛一转,抿嘴一笑道。
子夜,长安大街,月黑风高,李玉儿带着冷香,和李连蹑手蹑脚,鬼头鬼脑地来到了鸦雀无声的暮云春树酒楼。
“郡主,酒楼里的人听说有鬼,都跑了,现在酒楼里,没有一个人,恐怖渗人的,我们真的要上去吗?”撅着小嘴的冷香,躲在李玉儿的身后,小声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本郡主就是仙女,本仙女在你面前,你们要怕鬼吗?”李玉儿一拍胸脯,大步流星上了酒楼。
子夜,暮云春树酒楼的二楼,十分让人毛骨悚然,渗人的鬼风,在空空的酒楼上重复,好像时间正在倒流。
“郡主,房梁上,冷香似乎看到了王大人的鬼影!”突然冷香一声尖叫,战战兢兢地指着房梁。
李玉儿也是大惊失色,她拿着灯,小心翼翼地来到房梁,不由得俏皮一笑:“冷香,你杯弓蛇影了,什么王大人的鬼影,是酒楼倒影!”
李玉儿与冷香,李连,小心翼翼来到了杀人现场,李连仔细搜查了现场,发现这个酒楼的窗子,让人有些觉得恐怖!
“玉儿,你看,酒楼的这个窗棂,好像和正常的窗棂不一样!”李连指着窗棂,李玉儿与冷香,立即来到了窗子前。
李玉儿仔细目视着这窗子,发现这窗棂的窗子,是可以照的镜子!
“连哥,这是玻璃的,是从西域传来的玻璃做的,所以能照出人影!”李玉儿诙谐一笑道。
李连来到这窗子前,用灯照着,在红灯炯炯的光中,镜子中,恍恍惚惚出现了李连自己的脸。
“这窗户确实是玻璃的!”李连欣然道。
恍恍惚惚的灯光,照在窗户上,突然由刚刚的人脸,渐渐变成了幻影!
李连突然觉得,眼前恍恍惚惚,十分恐怖地出现了一张苍白的脸!
“玉儿,鬼!是那个木俑!”李连吓得魂飞魄散,指着窗户恐怖地大叫道。
“连哥!”李玉儿与冷香见李连大吃一惊,立刻冲上去,李玉儿仔细端详着窗户,看了几秒钟后,眼前好像恍恍惚惚,出现了一个苍白女木俑的幻影。
“冷香,不要对着窗户看!”李玉儿眼睛一转,思忖这个窗户定然有诡异,立刻对冷香嘱咐道。
“郡主,王爷!”冷香见两人都吓得毛骨悚然,立即给两人水壶。
李玉儿与李连喝了水,李玉儿立即对酒楼四壁进行搜查,查了半个时辰,李玉儿突然在对着窗户的一个案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女木俑!
“连哥,就是这个东西,因为灯的反射,倒映在了窗户上,这窗户的西域玻璃,一定不是玻璃!”李玉儿对李连说道。
“玉儿,这个玻璃,确实是西域玻璃,但是这个酒楼的二楼,有诡异,凶手的确有才能,借用反射与西域玻璃能倒映幻影,装神弄鬼,制造假象!”李连调查了西域窗户,和小木俑放的地方,仔细搜查,绞尽脑汁,对李玉儿说道。
“这凶手真是老奸巨猾,这种西域玻璃,因为能倒映人面,所以十分能让人出现幻觉,凶手故意把小木俑放在酒楼案上的旮旯,这个地方,正是房屋的反射处,月光照进二楼,木俑倒映,这个西域玻璃,本来就是熠熠发光,子夜来到酒楼窗户下的人,突然看见窗户上有人影,一定会十分恐怖,然后仔细盯着窗户,这时,窗户上的西域玻璃就会让因为害怕盯着窗户的人眼中出现幻影,那个看着窗户的人就吓得呆若木鸡,凶手这时,趁机用白绫杀了人,然后在现场故意制造了鬼杀人的假象,让死者的右手拿着木俑的人头!”李玉儿蹙眉对李连与冷香郑重地说道。
太和殿,今晚,李炎觉得大殿里十分不寒而栗,他拿着那个现场的女木俑,仔细地看着,突然,他惊愕地看见,女木俑那苍白的脸上,黑得渗人的眼眸子,突然,毛骨悚然地睁开又闭上,李炎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大叫一声,昏厥在地上。
“皇上!”震惊的贵妃和宫人,来到李炎的面前,把李炎扶在床上。
“皇上也被鬼魂附身了?”次日,含元殿,太监马元贽宣旨皇上生病,不能早朝,文武百官顿时议论纷纷,沸沸扬扬,七嘴八舌。
吴王李连正呈着奏折向李炎禀奏杀人案的证据,但是听说李炎生病,不由得大吃一惊。
“皇上也看到鬼了?”李玉儿听了李连的话,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