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雪儿的奇遇

这个人不简单呀!雪儿压制住自己不正常的举动。

“嗯?”那老者似是察觉到了雪儿的异样,眼中闪过一抹慑人神采,径直迈步向着雪儿走了过来。

诡异的是,这老者走起路来丝毫看不出急促,只是寻常的抬脚迈步,却仿佛施了缩地成寸的法术一样,只两步就跨越了数丈的距离来到了雪儿的身前,两人之间明明隔着好几张桌子,这老者既没绕路,也没腾跃,一路上却畅通无阻,就好像那些桌椅都是虚影而非实体一般。

而更诡异的是,面对老者展现出来的此等神异手段,除了雪儿之外,在场的其他人竟然都没有表现出半点的惊诧之色,竟是丝毫没有察觉出这其中的异样!

雪儿一时间只觉得头皮发炸,就欲惊呼出声。可是在这老者的注目之下,她却陷入了一种类似梦魇的状态之中,虽然头脑中的思绪不受影响,可身体却像是中了中了某种定身法一样,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大脑的中枢神经与身体的各部分暂时失去了联系,她的一切想法都只局限在了脑海之中,根本无法传递到身体形成具体的行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在雪儿的心头升起。

“小丫头,别害怕,我没有恶意,看你天赋异于常人,我这里正好有一部功诀,就送给你修练了吧,如果你能将其修练到大成的话,我还会来找你的。”

老者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雪儿的眉心轻轻一点,雪儿顿时感觉到一股庞大的信息骤然冲进了她的脑海之中,将她头脑冲得一阵混浆,感觉脑袋似乎要炸开了一般,思绪混乱,甚至连正常的思考都进行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雪儿好不容易将这股突然冲入脑海的信息流收拢起来,重新恢复思维能力之时,却愕然的发现那老者以及陪同他的那几个官员已经不见了站起身来放眼四顾,发现就连那些在i ]口站岗的官差衙役们也都不见了踪影,甚至于酒楼的大堂中不知何时多了许多食客原本近乎空旷的大堂此时都快坐满了。

雪儿顿时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是神马情况?她在这里坐了多久了?低头看了一下桌上的酒菜。发现原本还有热气的菜肴不知何时竟已经凉透,变成了冷炙残羹。雪儿的心也不由得感到一丝由衷的冷意。

雪儿急忙起身迈步走到柜台之前,向着那酒楼掌柜问道:“掌柜的,之前跟我说话的那个老者哪里去了?”

酒楼掌柜顿时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雪儿,道:“客官,您这是怎么啦?那位老大人早就和郡守大人他们一起走啦!”

“走多久了?”

酒楼掌柜耐着性子小心翼翼的答道:“走了都有半个多时辰了,您...不知道吗?

“半个多时辰!”雪儿头脑顿时有种要当机的感觉。那岂不就是说她竟然就在那里像个木偶似的发呆了半个多时辰?要是在这段时间里有人对她下手,那她岂不是...股寒意顿时从雪儿的脊背涌了,上来,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我问你,你可知道那个老者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哪里?”回过神来的雪儿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位老大人身份极为尊贵,他一来苏州,郡守大人连自己的郡守府都让出来给他住了。而且就是为了保护这位老大人,郡守大人才将城中所有的官差衙役抽调一空,连治安都不管了的。哦,对了,先前郡守大人陪那位老大人一同前来时似乎是管那位老大人叫凌大人,对。是凌大人。

“姓凌么?”雪儿绞尽脑汁想要想出九阴真经世界朝廷中有哪个大官是姓凌的,可惜她对朝廷的事情显然了解的太少了,在想了片刻之后她只能无奈的停止了这种徒劳的行为。

不过经此一事,雪儿可不敢再对大明朝廷有丝毫的轻视了,这个姓凌的老者绝对是她见过的最恐怖的一个人。他所施展出来的手段,似乎都要超脱武道的层次了尼玛缩地成寸,意念传功,这还是武功吗?怎么感觉这么像是修真呢?无论是仇恨天,黄古萧,单天冥还是萧别情,他们的武功和这个姓凌的老者一比,简直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

虽然没真正见过这姓凌的老者与人动手,但雪儿确信,即便是将他之前见过的那些高手们捆在一块儿,恐怕都不够这姓凌的恐怖老者一手玩儿的。想不到大明朝廷之中竟然还有这样恐怖厉害的人物,看来这大明王朝的底蕴远超她的想象啊。而即便如此,大明王朝都还只能在江湖中玩平衡,那这江湖又是何等恐怖?这九阴真经世界的水未免也太深了点吧!

“客官,您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这时酒楼掌柜弱弱的声音打断了雪儿的思绪。

“哦,没什么了,结账吧。”雪儿摇了摇头道,经此变故,她哪还有心思继续吃饭?

付完了帐,雪儿迈步走出回雁楼,阵微风吹来,雪儿只觉得后背一片冰凉,却是之前出的冷汗将后背的衣衫都给湿透了。雪儿不禁暗自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还

是太嫩,竟然被吓成这副模样,不过转念一想,无论换做是谁,碰上自己这种事情恐怕也免不了受惊过度吧。

从马童的手中接过骏马的缰绳,雪儿回稍微犹豫了一下。有心想去郡守府问个清楚,不过终究还是否决掉了这个念头,这种高人行事也大多高深莫测,对方如果想告诉缘由的话,估计之前就说了,既然没说,应该就是不想告诉她,她就算是去问了多半也得不到答案,要是万一再一不小心惹恼了对方,那她岂不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虽说从那姓向凌的老者的举动来看,不像是对他有恶意,但一想到与之见面,雪还是深觉压力山大,毕竟在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雪儿的生命安全可以说完全

取决于对方的喜怒,那种性命操于人手的感觉实在不怎么美妙。

想到这里,雪儿打定了主意,翻身上马,纵马出了苏州,向着西南方向驶去,既然在这江南和洛阳都不知道九阴真经的下落,那洛阳知府被人灭口,背后的势力一定不容小觑!雪儿觉得还是去西南武林去碰碰运气比较好。

疾行半日,又赶了二百多里路,眼见天色已晚,雪儿在一个镇子,上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吃过晚饭,雪儿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这才有时间详细的查看那个姓凌的老者传入她脑海中的信息。白天时因为心慌意乱,雪儿也只是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姓凌的老者传给她的信息其实是一种名叫《逆天邪功》修练法门,至于具体如何修练她也没来及详细查看。

雪儿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冥思,过了许久,雪儿将眼睛睁开,面上浮现出一丝震惊之色。那凌姓老者所传给她的这种功其实并不全,只是整个功法的半部而已,

而就通过这半部功法,雪儿就已经隐隐猜出了一些令她震惊的事情。

《逆天邪功》共分上下两部,雪儿得传的乃是功法的上部功法,讲究的是修练体内真气,将体内真气按照周天星斗之势修炼,练致大成可以说是霸道无比,但是雪儿此时内心却高兴不起来。

她出古墓以来虽说没找到九阴真经,但是一路上却奇遇无穷,黄古萧的《碧波心经》,单天冥的《灵狐拜月功》,已经这凌姓老者的《逆天邪功》,虽说都是上乘功法,但是适合自己天生媚骨体制的功夫却只有玉女心经和单天冥教自己的灵狐拜月功,那碧波心经可以说是黄古萧的慧心所在,学习了固然能增强她的慧心,但是却对功力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这碧波心经只能日后再慢慢研究了。

至于这《逆天邪功》,雪儿表示先暂时放下吧,贪多嚼不烂嘛。想着盘起腿修炼起了灵狐拜月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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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谷,闭关完毕的单天冥听到雪儿离开极乐谷的消息后,并没有显现出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看着天空若有所思单天冥掌握失传已久命理之术,自然是知道雪儿一定会离开极乐谷的,可是他为什么不在雪离开前加以阻止呢?答案或许只有单天冥自己知道了。

“我的好徒儿呀,总有一天你会自己回来的。“单天冥看着漫天繁星,高深莫测的说着。

却说冷寒州,自从他吞食异蛇血肉后可谓是功力大进,那异蛇活了近百年,吞食天材地宝无数,冷寒州得此奇遇可谓是及其幸运,他功力大进后离开了洛阳,抢了一处土匪窝,骑着抢来的骏马向着南方奔腾,一路寻找雪儿和九阴真经的下落。

这一日,冷寒州正自赶路,突然间一阵东北风吹过,半空中飘下一阵黄豆般的雨点来。冷寒州抬头看去,只见天,上一团团的乌云从远方飘过来,心想着:“这雨只怕不小,得找个地方躲躲雨呀。”

当下沿着大道向西行去,沿途寻找避四雨之所。那雨越下越大,偏生一路上连一间家舍,一座凉亭也无,过不多时,冷寒州是被雨淋得全身湿透。

骑马又行了一会,听得水声,来到一条河边,雨幕中隐约可见小河,上游不到数里之处有座小屋。冷寒州急忙催马溯河而上,虽说都已是落汤鸡了,但能找到避雨之所。又有谁会傻得留在雨里面挨淋?

等行到近处,冷寒州这才看清那小屋回原来是座破庙,整座庙东倒西歪的,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不仅门]窗都已经朽烂不堪,就连屋顶都塌漏了小半边。但总还是个避雨处,虽然破败,却也聊胜于无,当下冷寒州将马匹在庙门口处一栓。迈步走进庙中。进了庙里,一股潮霉之气顿时扑面而来,颇为难闻,不过大雨之下,冷寒州也不好再挑剔什么。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庙躲雨。

破庙中到处漏水,极少干地,又潮又霉,极是难当。冷寒州将庙中的一些破桌破椅抓过来徒手劈断拆碎,找了个干燥一点的地方生起一小堆篝火来。有了篝火取暖,却是情形好了许多。

坐在火堆旁,将身上湿透的衣衫脱下借着篝火烤干,重新穿好。眼见着庙外天色越发晦暗,雨下得越发的大,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于是冷寒州从包裹中取出干粮面饼,虽说冷寒州不在意口腹之欲,不过也知道出门门在外一切从简,只好勉强对付着。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这次不是因为乌云汇聚而造成的晦暗,而是实实在在时间已晚,这才黑了下来,虽然没有钟表计时,约莫着应该已经到了酉时的样子,外面的雨势依旧没有半分减小的趋势,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冷寒州多半是要在这破庙之中过宿了。

就在冷寒州两人在庙中躲雨烤火,昏昏欲睡之际,忽听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显是有人在雨中赶路,而且听声音人数还不少。紧接着一阵人喊马嘶声响在庙外响起,显然这些人也是在庙外停了下来。一个老实憨厚的声音随之响起:“各位大爷,我说的就是这座小庙了,虽然破败了一些不过避避雨还是勉强可以的。你们看,这门前还拴着马,已经有人在这里躲雨了。

另一个声音道:“就这么个破庙?就差没塌了,这他娘的还能避雨么?”

“可不是吗,就这破庙还能呆人?你小子带的都是什么破路?连个像样点的地方都没有?还想不想要赏钱了?”接着又有几个声音附和着说道,显然都对那个最开始说话的带路之人大为不满。

一个苍老却又有些尖锐的声音忽然响起:“好了,出门在外,哪还有那么多讲究?能有个暂时遮风挡雨的地方就算不错了进去吧。”

显然这个苍老声音的主,人在这群人中回极具威严,他这么一说,其他那些人顿时不吱声了,各自下马栓马,脚步嘈杂着向庙中走来。紧接着“喀嚓“一声响,那本就朽烂的庙门被人一脚踹掉,一群人走了进来。

冷寒州抬眼望去,只见来人一共有十几个,个个身材魁梧腰间佩刀,唯有两人例外,一个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身穿一身粗布衣衫,一脸的老实相,看样子像是附近的山民。另外一个则是个六七十岁的老者,头发花白,戴着一顶瓜皮帽,面白无须,脸上连个褶都没有,一双老眼不仅毫无昏花之态,转动间还隐泛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