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赵韵晴只是伤害君素元,皇上心里的确不疼不痒的,所谓着急心痛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毕竟不是自己的女儿,可要是搭上苏子奕,情况就不一样了。“还有这等事?”
苏子奕看了一眼君素元说道,“没错,父皇,前几日儿臣接君姑娘回京,途中便遇到一伙人埋伏,幸好儿臣早有准备,不然儿臣便不能站在此地与父皇说话了。”
赵侯爷道,“太子殿下,你可不要被君素元这妖女迷惑啊!”
君如白看向赵侯爷,“侯爷,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苏子奕接着说道,“赵侯爷,你不是要证据吗?父皇,儿臣有人证!”
赵侯爷惊得哑口无言,“什么人证,人不是已经……”
皇上只好说道,“叫人证上来吧!”
大殿门口,一个约莫四十几岁的男子走了进来,“草民闵殇见过陛下!”
赵侯爷见到闵殇,整个人的内心都在电闪雷鸣般,手脚竟都瘫软了。他怎么来了,他怎么会投向了苏子奕,有太多问题都来不及思考,一切都太突然太意外了!
皇上问道,“闵殇?你是何人?”
“草民是闵家庄家主,也是赵侯爷的儿女亲家!”
“哦?既是如此,你为何还要帮太子做认证?”
“启禀陛下,几年前,赵侯爷的小儿子赵志成求取我的女儿薇儿。草民原本以为这是一桩美事,便应允了,没多久,薇儿便为赵家添了一子,当时我们都很高兴,然而很快,侯爷便以薇儿以及刚出生的小孩的性命相威胁,要我们闵家庄帮赵家做些不见光之事。我们闵家虽在江湖,但也讲道义的,见血的买卖我们是从来不做的。几次下来,草民良心难安,几经思虑,遂决定前来揭发赵侯爷!”
说完,闵殇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这里是我与侯爷的一些书信往来,皇上看了就明白了!”
赵侯爷十分激动,“闵殇你!”这些书信原本应该看完就烧掉的,没想到闵殇尽然留了一手!皇上命人将锦盒呈上来,打开才看了几封,便气得将锦盒扔到了地上,“命闵家抢夺救灾款,然后嫁祸给山匪,,与你政见不合之人便命闵家暗地里处理掉,赵大侯爷,好手段!”
赵侯爷求饶道,“皇上饶命啊,皇上,臣糊涂,皇上,请念在皇后的面上,念在臣为大梧国戎马一生的份上,饶过罪臣家里的人吧,他们豪不知情!”
苏子奕说道,“父皇,母后嫁入后宫多年,甚少再见赵家人,想必这些事与她无关,儿臣恳请父皇,不要迁怒母后。”
皇上思索了下说道,“嗯,皇上这些年,确实是将她的所有都奉献给了苏家,放心,朕自有分寸!来人,将赵思全削去爵位,赵侯府查封,赵侯府所有人等打入天牢,听后发落。赵家其他人,软禁赵侯府,待相关细节查明后,再做发落!”
皇上看了看闵殇,“至于闵家……”
苏子奕求情道,“父皇,闵家也是受人胁迫,且他愿意出面作为人证,说明他仍有一颗正值仁义之心,还望父皇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