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政府现在可谓是人才济济,傅严得知又来一个安言玉,虽说安言玉不及刘笙,但终究势力也是不可低估,得早日想办法才好,正上车回府,只见刘笙走来,说道:“傅参军!”
傅严见刘笙走来,说道:“听闻刘参事前几日遭人刺杀,一直想到府上探望,事务繁忙,却给耽搁了,当真是抱歉!”
刘笙说道:“哦?傅参军长消息可真是灵通,我受没受伤都知道啊!劳烦牵挂,我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傅严见刘笙这般说道,差点惊慌失措了!
刘笙走向傅严,拍了拍傅严的肩部,见傅严眉头紧蹙,说道:“傅参军对国民政府当真是尽忠,有傅参军这样的得力助手,国名政府早日会成功的!”
傅严疼痛难忍,强忍着笑说道:“哪能和刘参事相比呢?”
“傅参军还真是谦虚啊!”继而又说道:“不耽搁傅参军了,回见!”说完,便离去!
安子卿下了学,早早回到府里,见阳光正好,春风如沐,临夕阳西下,正享受着这美好的东西,刘笙便从府里走出来。安子卿见刘笙出来,慌忙将刘笙了过来,说道:“你看,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夕阳!”
刘笙见安子卿笑脸盈盈的模样,说道:“夕阳熏细草,江色映疏帘。不求熏草江色,只求美人温玉。”
安子卿见刘笙文绉绉的模样,说道:“这样好的夕阳,更适合在亲近自然时看,在这高楼间看,很是压抑!”
“你这是想去外头玩?”刘笙说道。
“我哪有!”安子卿说道,她当然想去玩的,只是如今她得万般小心。
周阳进来府里,惊扰了佳人,很是害怕,却还是说道:“先生!”
刘笙见周阳回来,便吩咐琴子做点吃的给子卿,便上了楼而去。
“先生!如今国民政府围剿行动,让我们把手里的军火,药物全部支援出去,这该怎么是好?”周阳说道。
刘笙坐下,冷笑说道:“把药厂烧了,再把所有的药,运往红军根据地!”
“烧了?”周阳惊讶,许久便懂了刘笙的意思,又说道:“我们所有的药数量很多,恐怕要分几次才能运输完!至于药厂,,,若是烧了,国民政府定会起疑心的!”
“这是自然,不过若是证明是旁人所为,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刘笙说道。
“段南?若是段南,未免小题大做了,安言玉,也不可能,她可是刚上任,这样未免让人怀疑,如此看来那便是傅严了!”周阳说道。
“我还未想到,原来是傅严动的手,他竟不是国民政府这边了!”刘笙高兴说道。
“如此,便再好不过了,若是把药给他运输,更是合适,只是如此一来,他就不能在国民政府留着了,而且恐怕会惹来危险!”周阳说道。
“为革命,我相信,他必定是愿意的,之后,我也会保他周全!”刘笙说道。
傅严和苏长云此时便在商量,如何制止刘笙相助于国民政府。
“刘笙手里涉及的商贸很多,药物,军火为主,旁的还有纺织业,化工业,等,,,,,而且最重要的是,上海那边,他的势力不亚于上海滩霸主,这样可怕的人,真让人畏惧!”苏长云说道。
“是啊,刘笙若是在共产党这边该多好!”傅严感叹说道。
正说着,傅严府上的心腹永贵,说道:“少爷!方才在街上我们遇到一个被人追杀的人,想着便带回来了!”
“什么?什么来历不明的人都带回来,把人赶走!”傅严说道。
“原本也是不想管的,只是事关刘笙,便来跟少爷说了!”
傅严和苏长云听到事关刘笙,傅严慌忙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叫阿四,是刘笙南京药厂的一名员工,这几日不知道怎的,刘笙秘密遣散员工,说是要关了药厂,这员工不小心听了刘笙要在明晚将药全部供给国民政府,但又怕惹来麻烦,便借口关厂,将药给国民政府,这员工被刘笙发现偷听,令人追杀灭口!”永贵说道。
“把人带上来!”傅严说道。
苏长云只觉得疑点重重,说道:“小心点,我总觉得不对劲!“
“放心,待会问个清楚就是!”傅严说道。
来人尽显狼狈,见傅严和苏长云,跪地说道:“请先生发发慈悲,收留我吧,否则我便让刘笙那恶人迫害了!“
“你且说说,我为什么会相信你!”苏长云说道。
“我家里原本也算是锦衣玉食,只是那国民党搜刮民脂民膏,将我家中的钱财收取,我不得已才做了刘笙工人,那日听到刘笙说要将药厂关闭,以此将药给国民党剿匪,我听到他们的谈话,才被刘笙追杀!”阿四愤恨说道。
“下去吧!”傅严听完说道。
阿四依旧跪地,说道:“看来先生也是嫉恨那刘笙还请先生留下我,我愿意为先生肝脑涂地!”
傅严见阿四的模样不像是说谎,便说道:“随永贵先下去吧,若是有事,定会吩咐。”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阿四说着,便随永贵离去!
苏长云见此,说道:“这人的话不像是谎话,只是不得不防!”
“管他虚实,明晚只管先让人前去打探一番便知!总之绝对不能让刘笙相助国民政府!”傅严说道。
刘笙此时正看着安子卿的书,见周阳进来,说道:“事情办好了?”
“办好了,阿四成功进了傅府,依照傅严的个性,肯定是不会放任不管的。”周阳说道。
“那就好,一切定局只看明晚能否成功!”刘笙说道,便见陈容进来,说道:“先生,上海段先生宴请,先生可否要去?”
“我这有要事,不能去了,我让人护送你去!”刘笙说道,他一向不参与这样的场所。
“可是段先生,,,,,”陈容说道,刘笙打断了她的话语,说道:“那代我去就好,段先生自然不敢说什么!”
“是!”陈容见刘笙如此说道,便不再多言了。
“先生,宋茗被害一事可否要查?”周阳问道。
“当然要查,等过了这件事后,一定把人给我查出来!”刘笙说道,他这么做,一是为了安子卿,二来也是为了宋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