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言归正传

第七十五章:言归正传

“看来你长期脱离组织生活,把洪泽府部队最基本的一些制度都忘了个一干二净,这是补发的你这几年的工资,以及从今天开始往后一年的任务活动经费。”李老伯有些大跌眼镜的忙解释道。

一经提醒恍然大悟的我‘哦’了一声后,立刻两眼直放金光道:“那卡里岂不有一二十万洪泽币?”

“嗯,差不多有这个数目。”李老伯点了点头回答道。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我们就言归正传吧。”一副财迷神态的我瞬间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主动回归正题道。

见我衣服守财奴的嘴脸,顿时大跌眼镜的李老伯不可置信的愣愣的望着我足足有五分钟,才缓过神来怀疑的捏捏我脸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修真之人,怎么一见到巨款就和我们凡夫俗子一样两眼直冒金光的失去定性。”

“当然是,如假包换,只不过修真之人也是凡人,也需要生活呀,尤其像我这样没有后台的修真之人,想要在尘世间出淤泥而不染更是难上加难,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哎—!不说这些没用的丧气话了,还是说说张仕奇父子的事情吧?”有些不好意思的我惭愧的解释道。

经我这么一提醒,李老伯赶紧回归主题的回忆道:“跟踪张仕奇父子早就在上世纪40年代就开始了,那时候一直追踪的是他父亲张仲,当时我们国家正与他们打仗,我们的任务就是负责刺探敌方军事情报,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作为倭国人商人的张仲身份其实倭国军部高级间谍,然而令人怀疑的是他在我国这么多年来却从未执行过任何间谍任务,后来倭国战败,他也跟着消失了,本来都以为他是跟着战败的倭国军人一起回国了,但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在1949年5月洪泽军队解放江城战争的时候,我们团攻打到街心村,也就是今天的街心口位置之时,意外的发现了张仲竟然乔装打扮成老百姓的模样和一伙人在今天翔程大厦位置不知道挖掘者什么,那年月那么混乱的枪林弹雨环境,这伙人竟然毫不顾忌的挡在了我军前进的道路上,于是好心的团长带着一个排的战士正要上前去盘问并劝阻的,就在这时正在挖掘的一伙人放下了手里的铁锹,紧接着只见一道寒光过后,团长和一起上前的一个排四五十名战士都血肉横飞得朝四周飞散开来,正在我们被突然发生的事情震惊得目瞪口呆之时,却不想刹那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两个俊俏的年轻后生‘嗖’的一下腾飞起五米多高将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的团长接住送还到我们跟前。”

“那你看清楚了那两个人的长相了没有?问他们叫什么了没有?找他们留了电话号码或者扣扣号没有?”听着老伯讲得精彩,我忙插话问道。

不满的老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你脑袋秀逗了,那个时候那有什么电话号码和扣扣号?两人放下团长,还没等我们回过神来,就看见他俩立刻转身朝张仲等人飞身过去,立时整个场面飞沙走石,电闪雷鸣起来,那个过程就和武侠小说中的情节一模一样,就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团长赶紧命令剩下的人员去增援,却不想增援的战友们还没接近他们打斗的场面,身体就在瞬间被打斗中发出的气震得支离破碎,后来他们打着打着就在我们几千号人的眼皮底下不见了踪迹,事关重大,过后情况迅速上报到最高指挥部,由于没有真凭实据事情就暂时被定为最高绝密尘封起来,战争结束后许多战友都衣锦还乡的颐享天年,可是唯独我们当年经历整个事件所有人员都被整编制的保留了下来,并被重新编制到了总部直属的甲种作战营,并派遣到全国各地执行特殊任务直到现在。”

一听到李老伯说的特殊任务,让我想起了雪丐临走前跟我说过的一桩天大机密,立时我好奇追问道:“什么特殊任务?”

“其他人是什么任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任务是找出当年那些在街心口出现的那些非正常人类。”李老伯毫不隐藏的说出了自己的任务道。

“就这?找到之后再怎么样?总部没有告诉你具体的任务细节吗?”我继续疑惑的追问道。

“没有,作为军人不该问的就不问,不该知道就不知道,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老伯毫不犹豫的斩钉截铁的说道。

看着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我无语的改变话题道:“晕!这个问题就算我没问,那你是怎么知道张仕奇是张仲的儿子的呢?这样的高手,你又是怎么跟踪到他们的呢?”

‘哎!’无限感慨的李老伯继续说道:“当年街心村一战令我们所有人都为之一颤,特别是作为直接负责人的团长更是夜以难寐,他曾是一名走南闯北的南河少林山俗家弟子,战争结束后他回了一趟少林山将事情的经过如实的跟寺里的长老们禀报,当时听闻此事的少林方丈连夜带着三名得道高僧和他一行五人,星夜兼程的两天赶到了当年事发的地点,虽然经过一番详细的勘察仍旧是一无所获,但令人生疑的是少林山方丈和三名高僧却在回到寺里的第二天坐化圆寂了,更为疑惑的是在方丈和三名高僧圆寂的第二天我们团长竟然在回来途中的一座名为通宝寺的古刹中悄无声息的剃度受戒出家了,后来我们找到他任凭如何询问出家缘由,他只是一个劲儿的微笑不语坐在原地念经诵佛,再后来再去找他,寺里的僧众只交给我们写有‘张仕奇’三个字的字条,当时负责洪泽府楚荆之地特殊任务的我第一感觉就知道这个肯定和街心村一战有关,于是一回来就悄悄从这三个字开始着手调查,终于,苦心人天不负!18年前我们意外的在一个招商引资的洽谈会上发现了一名样貌和张仲长相颇为相似年轻人,经查这人的名字竟然和老团长留下的三个字完全吻合,可令人奇怪的是他所有的资料却显示为本国人,他父亲竟然巧合也叫张仲。”

听了李老伯不厌其烦的长篇大论的一番回忆,对于其中基本情况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于是有些熬不住的我赶紧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插话道:“打住,接下来的我替说吧,如果不是我和他在金银湖一战,恐怕你们到现在还以为张仕奇只是一个普通商人吧。”

“不,他很好色,而且擅长房术,而且在成为商人之前当过黄龙寺俗家弟子。”有些不认可我说法的老伯很快的补充道,并从张仕奇的资料里抽出两张纸质复印件给我看到。

‘咦!’有些惊奇的我从他手里接过了资料,只瞅见一份资料上有七个女孩儿的照片,其中有三个熟悉的正是黄尤和羊癫疯姑娘与砸车姑娘,上面详细记载着七个姑娘被都在张仕奇的公司里上过班,而且都和张仕奇同时有过床笫之欢,但是有六位姑娘和他相处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后都不同程度染病,不是是羊癫疯,就是神经错乱,要么就是分手后不到半年就突发疾病而亡,只有黄尤和他相处的时间最长,大约有近四年的时间。

第二份资料是一张被装进透明密封袋里的,其纸张烧毁并已经发黄,上面横排模糊的写着黄龙寺僧众名册,其中张仕奇赫赫在目,两份资料的后面就是一些证人关于张仕奇的描述和那七个女孩的详细身份资料,包括和张仕奇的开房时间、行房时间、行房姿势、酒店名称、次数,以及四名已经暴毙女孩尸检报告,无独有偶,这暴毙的四位女孩死亡之时的状态都是身体已经干瘪,像是被榨干僵尸一样,和身前星若灿烂的富态判若两人。

“操,这么详细的资料!想必老伯在找我之前也做了很足的功课吧?”看完资料的我,看着眼前的这位心思缜密的老伯调侃道。

没有在意我调侃的李老伯却是神色凝重的说道“细节决定成败!如果不能做到知己知彼,更别说打仗了,就是将来我死了,也没法跟牺牲的战友和无辜人们给一个说法,所以路高人您一定要帮我让这些无辜枉死人瞑目,为了调查这件事我们已经牺牲了数百名名亲密的战友,远的不说就拿近十中年牺牲的二十四名同志来说,好多连尸骨都未找到,他们都是和一般的年纪,本应该可以拥有花前月下爱情,灯红酒绿的幸福生活,可是,为了国家的安宁,为了更多人的幸福安康,他们放弃了可以轻松拥有的一切,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没有硝烟的战场。尽管说‘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是军人最好的归宿,可是和平年代怎么让自己战友牺牲了连个牌位和祭拜的坟头都没有,这是一种耻辱。”说完,已经止不住感情的李老伯老泪纵横的‘啪’的一下跪倒在了我的跟前。